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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被前任的白月光看上了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64

分卷閱讀64

    貓崽似的。

謝栗還是第一次被人背著。

他勾著談恪的脖子,偷偷伸手在男人背上戳了戳,都是硬邦邦的肌rou,蓄著力量。

談恪感覺到謝栗在他背上不安分,東摸摸西摸摸,于是起了壞心,突然地背著謝栗跑起來。

謝栗短促地驚叫一聲,立刻下意識摟緊了談恪的脖子:“要掉下來了,要掉了!”

談恪這才放慢腳步,在謝栗的小rou屁股上掐了一把,還嘲笑他:“怎么膽子這么???”

謝栗不服氣,抓著談恪的衣服領(lǐng)子據(jù)理力爭:“那還不都是因為你突然跑起來了。這回你再跑我肯定不喊了!”

正是市民吃完飯出門遛彎的時間,從停車場到觀景大道的路上行人如織。

穿著襯衣西褲的男人背上背著一個少年,從人行道上飛快地跑過,惹得路過的狗汪汪大叫。少年的T恤被風(fēng)鼓起來,好像熱氣球即將起飛。

談恪一路跑進停車場,拉開車門把謝栗塞進車里,這才喘了兩口。

謝栗咯咯地笑個不停:“剛才所有人都在看我們,感覺我們兩個好蠢噢。”

談恪蹲在副駕旁邊,看著謝栗給自己系上安全帶。這小東西明明是趴在他背上享受的那個,腦門也出了亮晶晶的汗。

他長手越過謝栗,從儲物箱里摸出紙巾給謝栗擦汗。

謝栗忽然歪頭看著他:“我以前還沒有被背過?!?/br>
談恪的手頓在了半空。

謝栗又補了一句:“你是第一個背我的人?!?/br>
談恪很多時候覺得自己確實卑鄙。

比如當(dāng)謝栗說從前沒有被人背過的時候,他就會覺得格外高興。

但這明明不是一件好事。

謝栗在成長的過程中缺了許多關(guān)愛呵護。同齡人都有父母背一背,但對謝栗來說就是奢望。

而謝栗擁有的越少,他能給謝栗的就越多。當(dāng)他帶給謝栗的第一次不斷積累,謝栗對他的依賴和愛就會越來越多。

每當(dāng)談恪意識到這一點,都會覺得滿足和興奮。

這再一次證明了,他骨子里就是個徹頭徹尾的投機者。

談恪扔掉紙巾,轉(zhuǎn)而去捏謝栗的下巴,湊上去離得很近:“嗯,我是第一個背你的,也是最后一個,唯一一個?!?/br>
字里行間,全是占有欲。

謝栗絲毫不覺,仍舊笑嘻嘻著胡說八道:“那等你老了變成老爺爺,就該背不動我了,到時候就該我背談爺爺了。”

談恪挑挑眉毛,談爺爺什么的聽起來也讓人不爽了。

他勾著謝栗的下巴吻上去,用行動表達了自己對這個稱呼的不滿。

小男生一如既往地甜,被吻得面若春桃,眼睛緊緊閉著,時不時輕輕哼一聲,好像享受又好像痛苦。

談恪親了好久才松開謝栗,聲音喑啞,眼神危險:“叫我什么?”

謝栗的嘴唇紅潤著微微腫起,帶著不自知的性感,滿臉天真。

他舔舔嘴唇,還想在老虎嘴旁拔胡須,強自嘴硬:“六十歲的時候,就是該叫爺爺嘛?!?/br>
談恪盯著他:“是嗎?叫我爺爺嗎?”

談恪說著半站起來,半邊身體探進車里,一只手在謝栗腿間虛虛籠住,問了一個致命的問題:“那叫我爺爺,該叫它什么?嗯?是不是也該叫爺爺?”

謝栗躲閃不及,要害被人捏在手里玩弄,又麻又癢,渾身力氣都背卸了個精光,趕緊求饒:“我錯了,不是爺爺,不是叫爺爺?!?/br>
談恪手上極有技巧地捻弄著,追著窮寇發(fā)問:“那該叫什么?”

謝栗被逼得走投無路,扭來扭去,喘著氣:“叔叔,啊不,是哥哥。”

“哥哥就算了,叫叔叔就行了?!闭勩”硎咀约汉苋菀字?,“來,叫一聲談叔叔聽聽。”

他手上的動作不減花樣反增,謝栗根本不是對手,只能抱著男人的手升起白旗:“叔叔,談叔叔。別弄了談叔叔。不行了快松開我啊…”

白旗升得太晚了,全怪敵人狡猾,己方疏于練兵。

謝栗濕著一雙眼睛,臉頰上的兩團紅暈如朱如赤:“都叫你別弄了!現(xiàn)在怎么辦!”

他氣鼓鼓地瞪著談恪,可惜毫無威懾力,反像是歡后撒嬌。

第43章銀河系三

小白兔被不要臉的談叔叔以褲子濕了不方便回學(xué)校為名叼回了自己家。

謝栗洗完澡,穿上談恪準備的睡衣。薄荷綠的棉睡衣大小剛剛好,非常合身,襯得謝栗露在外面的手腕腳腕白得像藕段。

可見談叔叔蓄謀已久。

謝栗拿毛巾揉著頭發(fā)從浴室出來。

客廳里只開著夜燈。

謝栗循著走廊盡頭那扇門下透出的光走過去。門虛掩著,他一敲門,門就自動開了。

談恪正坐在書桌前打電話,聞聲抬頭,朝謝栗招招手,示意他過去。

謝栗便乖巧地走了進去。

他還未走到跟前,已經(jīng)聽見電話那頭憤怒地大聲說話的聲音。

談恪舉著電話蹙眉聽著,不反駁也不動怒。

謝栗隱約覺得不安,走過去在談恪身旁蹲下,用自己的臉去蹭談恪的手。

談恪便捏著他的耳垂輕輕捻弄。

電話那頭的聲音持續(xù)了很久。謝栗漸漸聽出那是個老人的聲音,時不時重而深地咳嗽。

那邊咳得狠了,談恪才說:“我又沒有答應(yīng)做什么,你沒必要這么生氣?!?/br>
談恪不說這一句還好,這么一說,對方反而更加被激怒了。

謝栗趴在談恪的腿上,聽得心驚膽戰(zhàn)。

咆哮和咳嗽好像一場曠日持久互相撕扯的戰(zhàn)爭的雙方,沒有完結(jié)的那一秒。

談恪維持著舉著電話的姿勢,靠在椅子里一動不動,謝栗甚至有些懷疑他到底有沒有在聽。

謝栗的腿蹲到發(fā)麻。他不舒服地動了動,想站起來活動腿腳。

談恪立刻注意到他的動靜,伸手拉他來自己腿上坐。

于是謝栗自己主動跨上椅子,跪坐在談恪的腿上,將自己靠在談恪的另一側(cè)肩膀上。談恪順勢摟住他的腰,偶爾安撫般地拍拍他的背。

謝栗隔著談恪,隱約聽見另一邊的電話里說了什么小男孩之類的話。

談恪圈在他腰上的手緊了緊,始終一言不發(fā)。

這通電話不知道打了多久,那邊終于電量耗盡一般,偃旗息鼓。

謝栗這才從談恪的肩膀上爬起來,正要開口,卻被談恪拍拍后背:“轉(zhuǎn)過來坐,以后不要這樣跪著,這樣對膝蓋不好?!?/br>
談恪扶著謝栗的腰,讓他側(cè)坐在自己腿上。

謝栗靠在談恪肩膀上,擔(dān)憂地發(fā)問:“你是不是遇上什么問題了?”

談恪沉默了一會,才說:“沒事,沒什么事?!?/br>
謝栗聽出敷衍,腦子里立刻有了許多不好的聯(lián)想。比如談恪的公司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