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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等王子安開口,王子臨便冷哼一聲,“他怎么可能不知道?只怕是早打好算盤了!”忽然,一仆人進來,不明情況只說是衛(wèi)將軍來了。王子安心下一驚,不是說好今日不過來嗎?衛(wèi)亦霜被請進來,遠遠就感覺到氣氛不對勁。王家人此時最不待見的可能就是衛(wèi)亦霜了,然而他卻偏偏闖了槍口,王子安不讓衛(wèi)亦霜知道就是怕家里人遷怒。若是只有王子安一個人或許情況還好些,畢竟憑自家人對自己的疼愛絕對不會過分責備。越是疼愛,被傷害時才越是生氣。這是王家人此時的狀態(tài)。衛(wèi)亦霜一進門就看見王子安慘白的臉色,見了他更是一副坐立不安,心里便知道出了什么事。“爹!”王子安正欲站起來為衛(wèi)亦霜求情,便被王父打斷。“帶公子回屋。”王子安幾乎是被寧棋強行拖走。“你倒是表現地很淡定?!睕]了王子安在場,王父便再不怕心軟。“亦霜為愧對任何人。”衛(wèi)亦霜不卑不亢的直視著王父,“我和子安是真心相屬?!?/br>“看在你祖輩與王家的交情上,我只要你離開子安?!蓖醺咐渲粡埬?,再不見一絲溫度,這是朝廷第一鐵腕的魄力。“恕亦霜無法做到?!毙l(wèi)亦霜堅決的拒絕。一連幾天王子安都不許出門,梅林成了他和衛(wèi)亦霜唯一可以見面的地方。因為是意識體,王子安只聽了衛(wèi)亦霜一面之詞,也不知王父究竟有沒有動手,所以更加地心疼起來。王母為這件事愁白了頭發(fā),擔憂王子安想不開,便日日派人守著。聽碧云說,王子安沉默得又好似恢復了當初的模樣,除了看書就是睡覺,夜間還時而驚醒哭泣。如此消息差點把王母嚇出病來,看不過孩子受苦,王母便求到王父那去。聽了王母的形容,王父愁眉苦臉,說不心疼絕對是假的。王家人至今還覺得王子安這樣都是衛(wèi)亦霜故意引誘的。當天晚上,王子安又沒出來用飯,飯桌上的氣氛別提多壓抑。大嫂雖然和王子安不是特別親,此時也心疼起自家小叔子,或許正是因為沒有那么深厚的親情,所以事情的始終才看得更加明白。“爹娘,佑蓮不知道有些話當講不當講?!?/br>“你說便是?!蓖跄钢雷约蚁眿D的個性,若不是真的看出問題,也不會說話。艾佑蓮苦嘆一聲,道:“爹娘,你們也知道子安是個通透的孩子,他有時候比我們這些大人還看得明白事情,若是別人故意接近,他定是能看得清楚?!?/br>“子安又在外面待了一年多,見過的人和事肯定不少了,他既然還選擇了衛(wèi)將軍固然是覺得將軍最好,況且爹娘也算是看著將軍長大的長輩,豈能不清楚將軍的為人?”話說到這里,王家人再不明白是不可能的了。一時不能接受兒子被拐帶的事實,失了冷靜,反倒忽略了一些重要的東西。“若是爹娘擔心子安受欺負,我們做好靠山不就成了?”艾佑蓮向來話少,難得能說出這么一堆話。經了飯桌上那段談話,不過兩日,衛(wèi)亦霜被叫去一起吃飯。不明情況的王子安和衛(wèi)亦霜一下子懵逼了,按照正常的劇情發(fā)展,家長不是應該死命反對的嗎?不過總得來說,這真是一件好事情。幾日不見,甚是思念。王子安看到衛(wèi)亦霜坐在餐桌那頭就想過去坐,卻硬生生被拉在王母身邊,離得最遠的位置。看著兒子三五抬頭朝衛(wèi)亦霜看,王家人真真的感受到了,養(yǎng)大的兒子(弟弟)潑出的水。一開始氣氛有些僵硬,但后來就好了很多,漸漸地圍繞著王子安和衛(wèi)亦霜兩人的事開始詢問(審問)。“你們是什么時候在一起的?”王父問。“……”說十六歲時會不會被打死?王子安默了。“我離京的前一晚?!?/br>“……”禽獸!王家人心里好多苦!“……”很多問題不敢問了,怕心里沒那個接受能力。王子安有和衛(wèi)亦霜開開心心地在一起了,從此之后秀恩愛再也不用顧及場合了。閃瞎了王家上下_(:3」∠)_后來因為行事不方便,王子安有時會留宿在將軍府,整個丞相府當時的心情都像日了狗一樣。自家辛苦種的白菜終于還是被攻了。后來王子安和衛(wèi)亦霜舉辦了一場婚禮,本來王子安是不想弄得人盡皆知的,但是拗不過衛(wèi)亦霜和王家一眾,這場婚禮可謂隆重盛大!連帝后兩位都送來了賀禮。真真算得上世紀婚禮了。根據大慶律法,同性婚姻還是被認可的,只不過真真大cao大辦結婚的還是少數,不過還好大慶對男風這等事并不帶有色眼鏡。所以,當皇都里知道將軍和淚鶯公子在一起時,大家除了覺得賞心悅目就沒了,反倒是京城各大女子哭暈在了廁所。皇都的男神和男神在一起了。[正文完]☆、第41章作者有話要說: 正文完結忘了說話了,現在上番外,預計五章,小天使們吱一聲吧!評論太寂寞了~“殿下!殿下!你在哪兒??!”聽著后邊侍衛(wèi)官的呼喊,阿贊諾壞壞地勾起唇角,大步朝著街市走去,十五歲的少年郎,當真是寧誰都頭痛的年紀。……“這是我先看中的!”一個清俊的少年拿著畫具,神情疏離又高傲。“這是我要買的!你可知道我是誰嗎?”阿贊諾暗生不爽,居然有人看起來比他還倨傲!那種什么也不放在眼里的疏離,當真叫人討厭!“嘖!”阿贊諾踢著小石頭,不爽到了極點,正好一抬頭又瞥見了那個少年,腳下一踢,將那石子提到對方身上,樹下休息的少年當即就痛呼出聲!“干什么!”“干你。”大戰(zhàn)一觸即發(fā)。“哎喲喲!我滴娘誒!殿下,您這是怎么了!”侍官心驚膽顫地看著灰頭土臉的阿贊諾,誰能告訴他,這么一下下的時間里到底發(fā)生了什么喲!“沒事?!卑①澲Z沒好氣地踢掉鞋子,床上一趴,正巧看到手腕上的牙印,臉瞬間就青了。小娘們居然用牙?。?/br>“上哪去了?”屋子里的中年男人正在畫畫,聽到腳步聲頭也沒抬一下頭,“東西買回來了?”半晌沒得到回話,中年男子總算抬起頭來,猛地看到兒子的模樣,愣了一下轉而怒火燃起,“臭小子,你的手是怎么回事!”韓至留脖子一縮,顫顫說:“不……小心扭的……”“不小心扭的能把硯臺都摔壞?”韓父氣笑了,看著兒子又怕又扭的冷淡樣子,擺了擺手:“過來,讓我看看你的手,下次再傷到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