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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br>“其實我的生活還挺無聊的?!彼捐f著,看到慕容啟翻開相冊,還是認真說起了被保存在相冊里的過去。過去早已經成為記憶,司瑾的過去大部分都被學習占據,真要細細說起來,絕對能稱得上枯燥乏味,可他依然一點點將過去說給慕容啟聽。哪怕只是雞毛蒜皮的小事,只要他記得的事,都會細細敘述。趙嬸備好了東西,來找司瑾,剛站在門口就聽到了里面?zhèn)鱽淼穆曇簟?/br>她稍稍聽了一會兒,慢慢把舉起的手放下,轉頭去了放著司母牌位的小靈堂。“夫人,小瑾是真的找到了喜歡的人,他這輩子一定能歡歡喜喜過下去?!?/br>另一邊,沒有趙嬸打擾,司瑾拉著慕容啟講了很久,直到再一次抬頭,發(fā)現天色漸暗,才察覺時間已經過了很久。他連忙拉著慕容啟下樓。“趙嬸!”“正好,快下來吃飯,”趙嬸笑著招呼人擺餐,“我跟夫人說過了,你們明天再去看他,快來,先吃點東西。”司瑾走過去,看著一桌的菜肴:“都是我愛吃的,謝謝趙嬸?!?/br>“謝什么,以前夫人還在的時候,你可挑食了,除了愛吃的菜,別的都不吃,”趙嬸瞇著眼笑,臉上的褶子笑的皺了起來,“那時候夫人還擔心你會長不高,結果沒想到現在已經變成高高大大的小伙子了?!?/br>司瑾笑了笑:“我早就不挑食了?!?/br>“是啊,想當初夫人可是千方百計喂你吃東西,”趙嬸說著,看向慕容啟,“小伙子,你叫什么?”慕容啟很少碰到這樣直接的關心,愣了一下:“朕……慕容啟?!?/br>“姓慕容的啊,這可是個好姓氏,”趙嬸笑瞇了眼,越看越覺得慕容啟順眼,就跟丈母娘看女婿似的,“瞧瞧你們倆站在一起,可真是天造地設的一對,阿啟,你喜歡吃什么,我讓人去給你做?”“不用了,”慕容啟的神情有些僵硬,顯然不習慣趙嬸的熟絡,板著臉,“謝謝,他喜歡的我都喜歡?!?/br>“哎呦,”趙嬸完全顧不得慕容啟的僵硬,臉上的笑意更深,“行了行了,知道你們小倆口恩愛,那我就不另外讓人做你喜歡的菜了,廚房里還有幾道甜點,我去端過來?!?/br>眼看著趙嬸離開,慕容啟終于松了口氣。司瑾好笑地看著他:“宮里應該沒有人敢這么跟你說話吧?”慕容啟松了口氣,點頭:“朕還是第一次見到這樣的人……”司瑾抱著手臂,微笑著開玩笑:“要是我們初遇的時候,我用這樣的態(tài)度對你,大概死的會更早吧?!?/br>趙嬸的關心放在現代當然無所謂,可要是放在古代,這樣的殷勤很容易會被忌憚,任誰看著都會覺得別有用心。特別是當時僅六歲,卻嘗盡艱辛,為人處世格外警惕的慕容啟。慕容啟轉頭看著桌上的菜肴:“這是你真正喜歡的菜?”司瑾好笑地看著他轉移話題,也不去追問答案:“嗯,有些食材是后來才出現的,容國那時候沒有?!?/br>司瑾說著,拿起碗筷夾了一筷子自己喜歡的菜,遞到慕容啟嘴邊:“嘗嘗。”慕容啟就著司瑾的手吃菜,仔細品位菜的滋味:“很好吃,不比御膳房遜色,若是我們能回去,朕讓人去找食材?!?/br>“明天先去見見我媽。”司瑾微笑著看他。“嗯?!?/br>兩人都不清楚在那兩個系統消失之后發(fā)生了什么,也不知道究竟能不能回去,只是這時候的兩人已經再沒有之前的忐忑和不安。“有機會的話,我?guī)愕教幾咦?,多看一些這時候新奇的東西。”司瑾很想把這個世界他所經歷的一切也讓慕容啟經歷一遍。慕容啟認真點頭:“好?!?/br>第二天一大早,司瑾帶著祭拜的東西,跟慕容啟一起來到了他媽的墓前。照片上的女人依舊是二十來歲的模樣,臉上帶著笑,仿佛正微笑著看著來到墓前的每一個人。司瑾蹲在墓前,抬手落在照片上,輕聲說話。“媽,我結婚了,結婚對象就是站在我身邊的這個人,你一定猜不到,他是皇帝哦,是真正的皇帝,不是電視劇里的那種?!?/br>“我很喜歡他,很愛他,想跟他一輩子在一起。”“媽,你看到了嗎?我現在很幸福,我很幸運能遇到他,他是我這輩子遇到第一個喜歡的人,也是唯一一個,我們一定會很幸福。”“你不用再擔心我了,我會好好生活,會很幸福。”慕容啟站在墓旁,聽著司瑾低低說話,心底滿是觸動。他主動蹲下去。“我們的婚禮還差拜高堂?!?/br>司瑾側過頭,萬萬沒想到慕容啟會主動提到這個:“你……”慕容啟握住他的手:“來吧?!?/br>司瑾臉上露出笑容:“好?!?/br>兩人起身,齊齊在墓前跪下。二拜高堂——第94章番外都在一起“司遠先生,我們有一樁案子想請你協助調查,麻煩你跟我們走一趟?!?/br>這天一大早,警車便停在司家樓下,將正要出門的司遠堵在門口。“什么事?跟我有什么關系?為什么要協助調查?”司遠瑟縮了一下,小心翼翼看向站在遠處的司瑾。司瑾察覺到司遠的目光,回過頭來,臉上帶著一絲笑:“阿遠,既然人家請你去協助調查,你就去一趟,總不至于回不來吧?”司遠下意識抓著一旁的欄桿,心里惴惴不安,直覺告訴他,這一去真的有可能再也回不來:“不,我不去,我哪里都不去。”“這恐怕由不得你?!彼捐α艘宦?。“你……”司遠突然警惕,想問他是不是知道了真相,話剛到嘴邊,他就咬著牙將所有的質問吞了下去,“我還有事,很急,等我先把事做完再跟你們走?!?/br>他這話一說出口,面前的警察驀地笑了一聲:“司遠先生,你是要自己走,還是我們帶你走?”司遠的身體后傾,往后退了兩步,還沒有別的動作,就已經被人抓住了手臂,牢牢制住。司遠已經察覺到不對勁,掙扎了一番,沒想到抓著他的手力氣反而更重了些。他驀地看向司瑾:“你是故意的?故意將我留在這里?”司瑾輕笑:“你這話我實在有些聽不明白,你好端端站在這里,我又沒有綁著你,你想去哪里就去哪里,怎么說是我將你留在這樣?你在這里跟我有什么關系?”看到司瑾的神情變化,司遠更加確定了他的猜測,表情逐漸變得猙獰:“是你,你是故意的,你早就發(fā)現了,對不對?”司瑾挑眉:“發(fā)現什么?你不說清楚,我們怎么知道你說的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