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瑾?這是什么人?”慕容離驚訝問道,之前從未聽說過有這號人物。“回王爺,他是今年的新科狀元?!?/br>“新科狀元?”慕容離身體坐直,“文狀元?”“是?!?/br>慕容離瞇起眼睛:“文狀元竟然會武,慕容啟的運氣可真是不錯。”“王爺,還有一事?!狈A明的人小聲說話。“有什么事不能一次說完?”慕容離眼中帶著幾分不滿。“王爺,屬下的人去京城調(diào)查此事,卻意外查到了一件匪夷所思的事,皇上對這位司瑾司大人似乎頗為看中,而且……”“而且什么?”慕容離鎮(zhèn)定地喝了一杯水,并不覺得會聽到什么匪夷所思的事。結(jié)果下一秒,他就把剛喝進(jìn)嘴里的水吐了出來。“你說什么?棲梧宮??。?!這么大的事,滿朝文武竟無一人反對?!”“回王爺,屬下的人去京城調(diào)查得來的便是這個消息,且此時蠻京城都傳遍了,都說皇上對這位新科狀元另眼相看,或許要不了多久,這位新科狀元便會入宮為妃,甚至為后。”“他不是對曾經(jīng)的那位紅妃情有獨鐘?怎么突然出來個新狀元,就代替了紅妃的位置?”慕容離說著,不由冷笑,“什么情種,什么情有獨鐘,不過是說說而已,我看是他的身體有什么毛病。”“王爺,接下來……”“再查,本王要完全掌握京中的消息,還有那個司瑾,你去給我想辦法,無論如何查出他的身份,既然慕容啟對這位新科狀態(tài)這么特別,咱們又怎么能錯過這個機會?”“是,王爺,屬下遵命?!?/br>慕容離沒有刻意隱瞞京中的消息,因此沒過多久,慕容昔和慕容辛都知道了這件事,只是兩人對這件事的反應(yīng)截然不同。慕容昔的反應(yīng)是大笑。“真的假的?我還以為皇兄這一輩子都要吊死在紅妃那一棵樹上了呢?這才過去多久?不對,都已經(jīng)十二年了。”“皇兄怎么突然就喜歡上別人了呢,還是新科狀元,恐怕是個大美人吧?”“可惜本王現(xiàn)在不在京中,否則一定要好好瞧瞧這位大美人長什么模樣!”說到這里,慕容昔起身又坐下。“還是算了,等之前的事完全揭過再說,現(xiàn)在回京,少不得要被皇兄抓住把柄,真要是鬧出什么事,本王這人頭可就不保了,反正這樣一個大美人在京中,有皇兄護(hù)著,也不會少根汗毛,本王遲早都能見到?!?/br>慕容昔對美人的喜愛是真心實意的,只可惜他的身份擺著,有些美人只能看著不能碰。“也不知道七哥到底是怎么想的,府里也不多找些美人來,他不要用,留給本王多好?”慕容昔兀自打著慕容離的注意,可想而知如若忠王府里確實有他能看上的美人,他一定會想方設(shè)法搶到手里。站在一旁的客卿神色復(fù)雜。都知道廉王慕容昔喜好美人,忠王對他又如此了解,真要是自己喜歡的美人,想必?zé)o論如何都不會讓慕容昔瞧見。府里的這些,估計都是特意為慕容昔準(zhǔn)備的。客卿在心底嘆了一聲,若不是以他的能力,在慕容離身邊排不上號,也不會抱著賭博的心思跟在慕容昔身邊。慕容昔倒是還算聰明,可跟慕容離比起來,還是差了些。另一邊的慕容辛也知曉了京里的消息,臉色愈發(fā)蒼白。倒不是被嚇到了或者怎么的,只是這些日子他每日都要割一碗血交給慕容離,身體愈發(fā)虛弱。為了不讓他出事,慕容離還特意在他的小院里備了一位大夫,一日三餐,時時都在熬藥,以至于他稍微咽口口水,都是滿嘴的中藥味。一直跟在慕容離身旁的老仆心疼的不得了。先前在流放之地就算了,每日辛苦勞作,身體日漸消瘦也是理所當(dāng)然。如今好不容易從流放之地逃了出來,以為能在忠王府養(yǎng)養(yǎng)身子,沒想到這幾日的情況竟然比在流放之地還要差。看著大夫一日日從慕容辛手里割出的血,老仆只覺得這樣的日子實在難過,還不如當(dāng)初在流放之地的日子。這么一想,他滿心的怨念都要溢出來。“世子,忠王欺人太甚,他這是將您當(dāng)成了藥引子,這樣的日子一日日過下去,哪怕好吃好喝,您的身體也支撐不住,還不如重新回到流放之地,好歹……”“住嘴!”慕容辛臉色難看,“這件事我只有看法,你不用多說?!?/br>“世子,忠王居心叵測,眼下是有病才留下您,等到他有一日痊愈了,您的性命堪憂啊,世子三思,可千萬不能傻乎乎被忠王牽著鼻子走。”老仆終究不忍心看著自己從小看到大的孩子受到欺辱,忍不住說了重話。“我知道什么該做什么不該做,”慕容辛冷眼掃過去,“這里沒什么事,你先下去吧,好好在屋子呆著,回頭我讓大夫去看你?!?/br>“世子……”“你走吧?!蹦饺菪晾渲橋?qū)人,說完話后就閉上了眼睛。這樣的態(tài)度任誰看著都能明白他的意思,更何況是一直跟在他身邊的老仆。老仆臉色逐漸變得難看,只是慕容辛已經(jīng)閉上了眼睛,完全看不到他的臉色。好一會兒,老仆終究什么話都沒說,默默離開。許久,慕容辛睜開眼睛。他告訴自己,現(xiàn)在的一切委屈都只是暫時的,遲早有一天,他會登上那個至高無上的位子。至于如今京中的情況。反正有慕容離在前面處理,他只要坐在后方安穩(wěn)度日便可。螳螂捕蟬黃雀在后,他要做,就做那只黃雀。消息從京城傳到忠王府,需要耗費幾日,再從忠王府下命令到京城,又要耗費幾日,可以說是極為浪費時間,消息的滯后性更是可見一斑。比如說這邊得到的消息還是棲梧宮,但那一邊,司瑾已經(jīng)被“強迫”著搬到了未央宮。從翰林院回來之后,慕容啟背后的傷確實裂開了一些,御醫(yī)恨不得能長八張嘴,一次次叮囑一定要小心謹(jǐn)慎,否則傷口再裂開,會變得更難處理。或許是知道慕容啟的性格,御醫(yī)們不好直接對他說,之后將所有的話都對準(zhǔn)司瑾,就跟念經(jīng)似的,一股腦將所有的東西全填入他的腦中。司瑾暈暈乎乎聽著,聽完了跟慕容啟一說。人家倒是很好說話,只一句話就解決了他的困擾。“這有何難?愛卿留在宮中便可?!?/br>司瑾無奈,只能點頭答應(yīng)。“臣一定不出宮。”話說完沒過兩天,章丞相就主動求到宮里來了,要求的也很簡單,只是希望司瑾去一趟翰林院,幫忙解決一些困擾的問題,只要解決完了便可以立即回宮。章丞相剛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