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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帶,主要以紅色和粉色為主,白日里瞧不出來,晚上搭配燭光,應(yīng)當(dāng)能襯出有幾分夢幻感。“如何?”慕容啟問道。司瑾偏過頭,沖著他微微一笑,輕聲說話:“沒想到皇上對青樓頗有研究?!?/br>慕容啟臉色微變:“今日帶你來并無他意?!?/br>“臣當(dāng)然知曉,”司瑾點(diǎn)頭,故意道,“皇上帶臣過來,不就是為了幫助臣回憶過去嗎?可惜臣還是想不起什么?!?/br>慕容啟嘆了一聲:“想不出就算了,不必勉強(qiáng)?!?/br>司瑾又看他一眼,要不是確認(rèn)自己的記憶完整,只是少了部分缺失的碎片,他大概真的會相信慕容啟的話。兩人對話的聲音極輕,走在前頭的小廝根本聽不清,只依然笑呵呵揣著懷里的金子在前面帶路。二樓的房間不少,每一間房都有名字,什么“添香”“瀟竹”“繡蘭”……看著像是人的名字,又十分風(fēng)雅,放在這青樓當(dāng)中卻意外染上了幾分旖旎。司瑾從未來過青樓,確實(shí)好奇青樓中是什么樣的,不過看完了也覺得差不多,房子而已,花樣再多也終究是房子。小廝一路帶著兩人到二樓深處,左右都沒有其它的房間,只那么一間。司瑾抬頭一看,這間的名字竟然叫“紅簫”。許是怕人不知道這名字的寓意,小廝特意解釋道:“咱這樓的名字便叫‘紅苑’,至于這‘簫’,自然是品簫弄笛的簫,許多客人來都點(diǎn)名要這間房呢?!?/br>說到最后,小廝還故意沖著兩人眨了眨眼,強(qiáng)調(diào)了一次:“品簫弄笛可是風(fēng)雅之事,咱雖是青樓,也是個雅致的青樓,可不能落了俗套?!?/br>司瑾無言以對。說著不落俗套,結(jié)果一口一個“品簫弄笛”,原本看到名字的人還不覺得有什么呢,被這么提醒,原先沒什么的也變得有什么了。再仔細(xì)一想,這里是青樓,來這里的估計也沒什么正經(jīng)人,小廝故意這么提醒實(shí)屬正常,客人聽高興了,沒準(zhǔn)還能賺到點(diǎn)小費(fèi)。誰能想到還有人正兒八經(jīng)來青樓聽琴的?司瑾看著慕容啟的表情,很想采訪一想他此刻的心情如何,看到慕容啟的臉色越來越難看,他眼底忍不住漏出了幾分笑意。“我覺得不錯,確實(shí)是個文雅的名字?!?/br>小廝見有人搭腔,看了看兩人,更來了勁:“您看,是不是開兩間房?就算現(xiàn)在不用,等會兒晚上沒準(zhǔn)能用的到呢?”小廝摸了摸自己懷里的金子,想著這兩人這么大方,要是一高興,再給一錠金子,想想就美滋滋。慕容啟再也忍不住,惡狠狠道:“滾!”小廝渾身一顫,整個人差點(diǎn)顛起來,實(shí)在想不通明明之前說的還好好的,怎么說翻臉就翻臉?再看周圍的人,一個個臉色都難看的很,似乎隨時要把腰側(cè)的大刀抽出來架在他脖子上。他小心翼翼哆哆嗦嗦后退幾步,也顧不得金子不金子,一直退到相對安全的地方,才小聲說話:“抱歉抱歉,我這就去喊牡丹姑娘過來?!?/br>說完后,他轉(zhuǎn)身就跑,就跟身后追著一把刀似的。司瑾好笑地看著跑遠(yuǎn)的小廝,抬眸看向慕容啟:“氣什么,把人都嚇跑了?”慕容啟沉著臉:“他眼瞎?!?/br>司瑾的笑容更深:“不瞎啊,哪里瞎?”慕容啟深深地看著他,看了一會兒,直接將人拉近屋內(nèi)。侍衛(wèi)熟練地將門關(guān)上。司瑾看著離自己不過一寸的慕容啟,連眼睛都不敢眨一下。慕容啟又湊近了些,咬牙道:“朕看不止他眼瞎,愛卿也有些瞎,不止眼瞎,心也瞎?!?/br>司瑾有些氣惱:“放開!”“你曾經(jīng)說我沒有心,你呢?或許你與我并無區(qū)別?”慕容啟的手落在司瑾臉上,手中的薄繭與細(xì)嫩的皮膚相觸,帶著幾分異樣的旖旎。司瑾有些不敢直視慕容啟的視線。直到一點(diǎn)溫?zé)崧湓谒缴稀?/br>慕容啟的手小心摩擦著司瑾的唇,再一點(diǎn)點(diǎn)落在眼睛旁:“愛卿的眼睛真漂亮,這般漂亮的眼睛,除了我便再也放不下別人?!?/br>司瑾抬眸看他,問出了之前一直想問的一個問題:“之前……你是如何認(rèn)出的?”“眼睛,”慕容啟小心用指腹抵了抵,“朕這輩子從未見過你這般漂亮的眼睛,除了你之外,旁的人無論如何都生不出這樣的眼睛?!?/br>司瑾眨了眨眼,自問換成是他,絕不可能憑眼神認(rèn)出某個人。就在這時,慕容啟俯身,溫?zé)岬拇铰湓谒难鄄€上。即便司瑾在這之前就已經(jīng)閉上了眼睛,當(dāng)慕容啟唇上的溫?zé)醾鞯剿难鄄€上時,他的眼睛還是顫了顫,就像是含羞草被輕輕觸碰了一下。“客人,牡丹到了?!?/br>司瑾松了口氣,在慕容啟愣神的時候,悄悄從慕容啟的胳膊下鉆出來,端正坐在桌旁。“進(jìn)來。”“是。”門外的人小心抱著琴推門而入,看到屋內(nèi)的兩人時,眼中滿滿都是驚艷。只聽說這邊紅簫來了兩個客人,點(diǎn)名要聽琴,竟不知這兩人如此出眾。站著的這人渾身的氣勢,那是旁人學(xué)都學(xué)不來的,她見過許多人,甚至是那些王公貴族,唯獨(dú)沒見過這般氣勢的男人,似乎只需哼一聲就能令人落荒而逃。許是這人的氣勢太過嚇人,牡丹只看了一眼,連對方的相貌都還沒看清,就垂下了眸,不敢再看一眼。這一垂眸,視線便落在了坐著的客人身上。只一眼,牡丹就覺得自己的心都軟了。哪來的唇紅齒白的小公子?這般俊俏的人,她真是第一次見。慕容啟冷著臉,將司瑾拽到隔間:“你便在外頭彈奏吧,彈些好聽的,若是不好聽,我便叫人砸了你的琴。”牡丹再不敢看,低聲應(yīng)是。怪不得小廝說這兩人可怖,確實(shí)比有些脾氣躁的客人可怕多了。難不成……牡丹按不住心里的好奇,看向隔間內(nèi)影影綽綽的兩道身影,似乎是擁著的。她心里了然,怪不得小廝提起開兩間房,那男人會生氣。可惜了那個唇紅齒白的小公子,找了這么個兇巴巴的男人。這么想著,進(jìn)門前還有的一絲心思被她掐滅在心底,抱著琴走到琴臺前放下,認(rèn)真彈琴。倒不像平時那樣彈一些曖昧旖旎的曲子,而是挑了首正常雅致的琴曲。隔間內(nèi),司瑾與慕容啟并不像牡丹想的那樣擁著,只是靠的近了些,從影子上看著像是擁在一起的模樣。直到琴曲響起,司瑾才掙開慕容啟的手坐了下來。“皇上這是吃的哪門子飛醋?”司瑾無奈。青樓是慕容啟帶他過來的,彈琴的人也是慕容啟喊的,他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