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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便能擁有所有,臣妾理解的,可否有錯?”“無錯!”慕容啟毫不猶豫。“若是未來有一天,出現(xiàn)連陛下都得不到的東西……”司瑾試探著詢問,只是話到一半,便被打斷。“絕不可能!天底下怎么可能會有朕得不到的?”慕容啟說著,突然轉(zhuǎn)頭看著司瑾,俯身看他,“愛妃莫不是喜歡上朕了,想要試探朕對愛妃的心意?”司瑾張了張嘴,想說他只是想知道慕容啟到底有什么重視的東西,卻沒想到話題竟然會落在自己身上。慕容啟突然嗤笑一聲:“若愛妃真這么想,朕怕是要讓愛妃失望了,世間美人不計其數(shù),愛妃可不要過于自以為是?!?/br>司瑾:……他低頭看著兩人十指緊扣的手,想要提醒慕容啟注意言行一致。然而這一動作,不僅沒有讓慕容啟松開手,反而更加緊握住。“來人!”“皇上?”“紅妃出言不遜,再罰三月俸祿!”“是,皇上。”司瑾:……什么仇什么怨???作者有話要說: 紅妃涼涼:我俸祿呢?那么大一堆(),誰看到了?感謝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周厭1個;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藥藥、十言九妄10瓶;MIAO5瓶;霧仁。3瓶;時光流年、35338711、棽棽如水、忘憂1瓶;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第36章抉擇一事“二哥,你到底怎么了?”慕容曦拉住慕容麟的胳膊,“昨日你從平王府回來便是這樣,究竟發(fā)生了什么事?”慕容麟的手緊握成拳。有些話不是他不想說,只是不知道該從何說起。說母妃回來了?還是說母妃竟與他們的皇叔勾搭成jian?“二哥!你我如今都變成這般模樣了,還有什么不能失去的?二哥總是隱忍不提,我怎么知道二哥心里在想些什么?”慕容曦皺眉道,他能敏銳察覺到慕容麟的狀態(tài)很不對勁。慕容麟依然猶豫不決。慕容曦緊緊抓住他的手,憤然道:“二哥,你難道要等我們倆都死了,才把事情告訴我嗎?”慕容麟渾身一震。“不得胡說!”“那二哥你告訴我,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慕容曦步步緊迫。慕容麟深吸一口氣,轉(zhuǎn)頭看著慕容曦,眼中滿是復(fù)雜:“我在平王府見到了母妃?!?/br>慕容曦后退兩步,震撼異常:“母妃當(dāng)真還活著?只是她為何會出現(xiàn)在平王府中?”麗太妃的蹤跡,早在回京之前,他們便有所耳聞,如今聽到麗太妃果真還活著,慕容曦心里除了震驚和欣喜,更多的是警惕。警惕麗太妃突然出現(xiàn),警惕麗太妃竟然出現(xiàn)在平王府。十年前出事之際,麗太妃還是麗妃,先皇還活著的時候,便一直派人四處尋找,希望能找到麗妃的蹤跡。但不管是慕容麟還是慕容曦,亦或是文武百官、王公貴族,都很清楚那時的麗妃即便被找回來,也會受到先皇猜忌,恐無法在后宮立足。女子在外,涉名聲之事,性命攸關(guān),更何況失蹤的還是當(dāng)時極為受寵的麗妃。如今先皇已去,新皇登基,麗妃變?yōu)辂愄?,若是能被接入宮中,必定能衣食無憂,安然度日。麗太妃的身份遠(yuǎn)比勞什子不明不白的身份好多了,可偏偏麗太妃竟然直接在平王府落腳,全然沒有要請入宮之意。慕容麟知曉慕容曦問的是什么,沉著臉:“母妃與皇叔確實(shí)在一起了?!?/br>慕容曦跌坐在椅子上:“若是讓皇上知曉此事,母妃性命危矣?!?/br>即便先皇已逝,新皇也不會允許太妃與他人有染,更何況這個別人還是平王。“即便母妃沒有與皇叔在一起,母妃的性命未必能留下?!蹦饺蓣氪_認(rèn)道。“二哥,我們現(xiàn)在應(yīng)當(dāng)如何?”慕容曦問道。“明日一早,我們便會一同前往皇陵祭拜父皇,皇叔有意在那時動手……”“二哥!”慕容曦嗖一下站起來。“靜心,”慕容麟的手落在慕容曦肩上,又把人按下,“到時你我權(quán)當(dāng)一無所知,只當(dāng)我今日不曾見到母妃,也不曾見到母妃與皇叔有染,此事與你我二人無關(guān)。”“可是二哥,若是事發(fā)?”慕容曦緊張道。“即便事發(fā),此事也與你我無關(guān)?!蹦饺蓣胍а赖?。慕容曦眼里更加擔(dān)心:“二哥,無論此事與你我是否有關(guān),若是不慎被皇上知曉,等著我們的恐怕是萬劫不復(fù),二哥當(dāng)真要下此賭注?”慕容麟轉(zhuǎn)過頭,心中猶豫不決。平王之事確實(shí)與他們無關(guān),只是終究麗太妃就在平王府內(nèi)。“王爺,陸公子求見?!?/br>“不見!”慕容麟正覺得心煩氣躁,語氣更加不耐。“是,王爺?!?/br>“等一下,”慕容曦起身,看著稟報的下人,“來的是哪位陸公子?”“回信王,那人自稱陸修然,說是曾經(jīng)與兩位王爺在杭州有一面之緣?!毕氯苏J(rèn)真回道。“竟然是他?”慕容曦想起什么,“對了,之前在杭州的時候,他便說要進(jìn)京趕考,如今這時間,確實(shí)應(yīng)該在京城中,你請他進(jìn)來吧,我們也有許久未曾見面了。”慕容麟眉間露出一絲不滿:“不過是一個趕考的書生,見他做什么?”“書生也有不同,先前我們在杭州的時候,他還只是秀才,如今既然已經(jīng)到了京城,想必已是舉人,年紀(jì)輕輕便有此般出眾能力,未來前途不可限量。”慕容曦夸贊道。說是這么說,他最看重陸修然的原因卻不是這個,而是當(dāng)初在杭州見面時,陸修然對他臉上的疤痕只當(dāng)未見,與他相處時更是全無半分局促。慕容曦自從毀容之后,便一直自卑,很少敢以真面目示人,甚至于很少與外人見面。唯獨(dú)這陸修然,在他心里的地位與常人有許多不同。慕容曦有一次意外在陸修然面前露臉,正慌張之際,卻沒有得到來自陸修然的特殊相待,自那以后,他便一直用真面貌與他相見。好在陸修然之后的所作所為沒有辜負(fù)他的信任。兩人說話間,陸修然已被下人帶著走到了前廳。“草民拜見兩位王爺。”“快起來吧,之前杭州一別,沒想到竟然能在京城遇到?!惫嗜酥胤?,慕容曦心里有幾分高興。“草民也沒想到還能再見到兩位王爺。”陸修然笑道。“你這話可不對,”慕容曦笑道,“你既是要入朝為官,以后見面的日子多的是,怎會見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