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獨章芷卉自己不愿。可即便如此,慕容啟都沒有絲毫氣憤,只對章丞相說等章芷卉及笄之后便下聘,仿佛從未聽到章芷卉的拒絕。如意從紅妃入宮之后便一直陪在紅妃身邊,明面上是紅妃的貼身大宮女,實際卻是聽從慕容啟行事。外人都說皇上獨寵紅妃,甚至為這位紅妃拋棄了許多美艷的嬪妃,可她卻清楚,所謂的獨寵不過是虛幻,慕容啟心里依然之后章芷卉一人。眼下見紅妃竟然敢對皇上放肆,如意心里下意識為他捏了把汗。之前紅妃只是稍稍不如皇上的意,便罰他彈了一晚上琴,不知道這次又會是什么懲罰?“你究竟有何求?”慕容啟沒有直接發(fā)怒。“不如讓陸昭儀出宮去吧,陛下對外大可說臣妾善妒,作為交易,臣妾可以幫陛下想辦法說服章小姐,讓她入宮為妃,如何?”司瑾挑眉看著慕容啟。雖然不知道為什么慕容啟對章芷卉情有獨鐘,但整部的癥結(jié)就在這里,如果可以解決章芷卉的事,或許可以釜底抽薪,讓慕容啟徹底放棄滅世的念頭。俗話說愛情使人盲目,也使人瘋狂,還可以讓人改變自己。慕容啟不是喜歡章芷卉嗎?只要讓他心想事成,所有事都可以迎刃而解!完美!“你要幫朕追求章小姐?”慕容啟捏起杯子,手支在桌子上,讓小小的杯子在兩人面前緩緩轉(zhuǎn)動。“自然,”司瑾笑著點頭,“臣妾想過了,既然陛下喜歡章小姐,章小姐遲早都會進宮,不情不愿入宮不如心甘情愿入宮,倒是陛下和章小姐兩廂情愿,這皇后之位自然非章小姐莫屬,章小姐性情溫和,一定不會虧待了臣妾?!?/br>“這可真是個好主意,朕差點就心動了?!蹦饺輪⒌膭幼鞑蛔儯^續(xù)等著司瑾說話。看到這樣的情況,司瑾知道有戲,添了把火:“陛下想要讓章小姐心甘情愿入宮,把陸昭儀送回去是很好的辦法?!?/br>陸修然忍不住抬了下頭,又迅速低頭。司瑾繼續(xù)道:“陸昭儀既然與章小姐相交,章小姐對陸昭儀定是刮目相看,但也僅此而已,兩人之間鐵定沒有兒女私情,陛下陡然將陸昭儀招進宮來,只會讓章小姐反感?!?/br>慕容啟放下了手里的杯子。司瑾接著往下說:“陸昭儀入宮又出宮,心境也迥然不同,若是此次陸昭儀能出宮,與章小姐繼續(xù)相交,反而對陛下大大有利?!?/br>說完話,司瑾側(cè)過頭看著陸修然。陸修然皺眉:“章小姐的婚姻大事……”“陸昭儀,有一點你要清楚,”司瑾起身,“陛下想要迎娶章小姐的事已經(jīng)在章丞相面前過了明路,不管章小姐同意不同意,未來都只能入宮,與其帶著不滿入宮,不如高高興興入宮,你說是不是?”陸修然之前糾結(jié)的是女人的婚姻大事是一輩子的事,他們不能擅作主張。聽完司瑾的話,他驀地想起眼前兩人的身份,在心里苦笑。別說是女兒身的章芷卉,就算是他這樣的男人,皇上一聲令下,他還不是入了宮?“紅妃娘娘所言甚是,皇上與章小姐天造地設(shè),實在是一對璧人?!标懶奕桓牧丝陲L(fēng)。他雖心有遲疑,可既然章芷卉遲早都要入宮,倒不如高高興興入宮,未來或許會成為一國之母。陸修然低著頭,掩飾住眼中的失落。章丞相之女,才貌雙全,又心地善良,入京一見,他遠在杭州所聽到的贊揚竟是毫無虛假,以一個正常男人的身份,他對章芷卉自然抱著傾慕的心情,卻從未有過異心,不敢高攀。經(jīng)此一事,他更加不敢對章芷卉抱有別的心思,只是一心想離開這個深宮內(nèi)苑。所謂昭儀的身份,于他而言沒有絲毫吸引。慕容啟看著兩人的情緒轉(zhuǎn)變,心情意外愉悅:“既然如此,那便聽愛妃的?!?/br>司瑾轉(zhuǎn)頭看他,眼看著慕容啟端起手里的杯子喝水。反觀陸修然,雖然同樣抬起了頭,但因為沉浸在震驚和喜悅當(dāng)中,看著慕容啟的動作明明覺得不太對勁,一時間腦子轉(zhuǎn)不過彎來,等到反應(yīng)過來,慕容啟已經(jīng)把杯子里冷冰冰的水喝完了。只看他的表情,比陸修然淡定多了。司瑾突然鼻子發(fā)癢,忙捂著口鼻:“阿嚏!”“放肆!”司瑾嗖一下放下手。“阿嚏阿嚏阿嚏?。?!”連著三個噴嚏,個個都正對慕容啟。陸修然忙轉(zhuǎn)頭,假裝剛才什么事都沒有發(fā)生。司瑾捧起雙手捂臉,甕聲甕氣道:“我不是故意的?!?/br>涼亭內(nèi)悄然無聲。如意悄悄抬頭。!?。。。。?/br>陛下這是笑了嗎??。?!作者有話要說: 即將進入攻略與自我攻略階段!嚴肅點!慕容啟對原女主并沒有男女之情,他就是想搞事而已!冷夜紫曦扔了1個地雷投擲時間:2019-08-0813:55:57謝謝親的雷~第17章瑟瑟發(fā)抖“陸兄,會試就要開始了,這些日子你去哪了?怎么人也不見?”陸修然出宮沒多久,就有人找上門來,開口便是詢問陸修然這些日子的去向。這次進京趕考的人不少,更何況又是江浙這樣的人才聚集之地,陸修然身為杭州人士,還未出發(fā)便跟人結(jié)了伴,想著到了京城之后可以互相照應(yīng),誰曾想剛到京城沒多久,陸修然竟然消失不見。不提別人,就算是客棧的人這些日子也在想法子找尋陸修然的蹤影。前來參加會試的舉子,雖未高中,卻也有舉人身份,若是在考試之前出了事,也是大事一件。就在所有人抓耳撓腮,已經(jīng)想著要報官的時候,消失有幾日的陸修然竟然再次出現(xiàn),誰也不知道這些日子他到底去了哪里。面對好友的詢問,陸修然手緊緊抓住了門框,對于之前發(fā)生的事,他依然心有余悸。以男子之身,入了宮,當(dāng)了昭儀,又得以出宮,這樣的事不管是從誰口中說出來,都令人匪夷所思,可偏偏這樣的事發(fā)生在他身上。若不是因為他碰巧撞上了那位紅妃娘娘,眼下或許皇上已經(jīng)將他的身份大告天下。君無戲言。到了那時,他怕是無論如何都離不了宮了。“你到底怎么了?如此心事重重?”好友看著陸修然慘白的手,心里有好些詫異。要論膽量,陸修然在他們這些人當(dāng)中算是比較突出的,誰都可以沒有膽量,要說陸修然膽子小,那是誰也不信的。可偏偏是這樣的陸修然,竟然會害怕到手都變得慘白?“又或者,你是患了什么難言之隱,這幾日都去瞧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