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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大權(quán)旁落,媒體都大肆報道過,如今堂而皇之回來主持這個主持那個,會給人說閑話的。況且你根基不穩(wěn),不能離開沈氏太久?!?/br>沈顧青翻了個身,“你真是越來越啰嗦了?!?/br>致義閉嘴了。“不過我喜歡?!鄙蝾櫱嘤H吻著致義的額頭,“啰嗦一輩子吧?!?/br>幾天后,沈顧青回去主持大局了。又過了幾天,他派人寄來一份快遞,致義打開一看,是一枚白金戒指,內(nèi)側(cè)刻著“SGQ”三個字母,那是沈顧青名字的拼音縮寫。致義把那戒指戴在中指上,欣賞了一整天。后來他覺得套在手上有點娘氣,于是穿了根繩子掛在了脖子上,晚上睡覺的時候會拿出來親吻一下,然后腦子里想象著與顧青滾床單時的模樣,于是變得輾轉(zhuǎn)反側(cè)怎么也睡不著了。夜夜如此,不厭其煩。沈顧青開始與趙家正面較量了。達美股東名單他早已掌握在手,現(xiàn)在需要做的,就是找出弱點,個個擊破。周行知終于被派上用場了,那小子興奮得要命。他說:“趙維棟那老匹夫?qū)嶋H上沒什么本事,真正有本事的,是他的二弟,趙維禾。趙維禾那個人,整天裝得像個暴發(fā)戶,特別喜歡借給別人錢,他的閑錢好像特別多。不過后來我接觸了一下借他錢的幾個小客戶,我發(fā)現(xiàn)了一個天大的秘密——他在放高利貸?!?/br>沈顧青對放高利貸這種行為并不感冒,社會上見得多了,自然也不會有多么新奇。他需要更強有力的證據(jù)來扳倒他。鄭淮宇懶洋洋坐在沙發(fā)上,依舊翹著二郎腿擺著經(jīng)典造型。從方才開始他就連打了好幾個哈欠,對周行知的話語毫無興趣。“有其他更有價值的嗎?”沈顧青問。周行知回頭看了看正在打盹兒的鄭淮宇,說:“其實是有的,可是我說出來之前,想讓師父答應我一件事。”沈顧青撇了撇沙發(fā)上的人:“鄭淮宇?!?/br>那人的頭一點一點的,快要睡過去了。沈顧青嘴角抽了抽,“鄭淮宇!”那人猛然驚醒過來,“啊,有人喊我?”沈顧青抄起一個文件夾就扔了過去,正中鄭淮宇的腦門。周行知疼惜地瞇了瞇眼,“師父,你沒事吧?”“什么事???”鄭淮宇不悅地蹙起眉。“行知要你答應他一件事,他就告訴我們最新情況?!?/br>這回輪到鄭淮宇抽嘴角了,周行知要他答應的事,準沒好事。沈顧青一眨不眨盯著他,分明顯示了“你就犧牲一下吧”這樣的意思。“到底什么事,有屁快放。”周行知微笑著搖起狗尾巴,“回去再說?!?/br>沈顧青在兩人之間來回掃了幾眼,“你們的家事別在工作上顯擺,趕緊把正事說清楚?!?/br>周行知說:“趙維禾那人,以公司的名義向銀行貸款,而這些貸來的款項,全部被他拿去放高利貸了,這無可厚非是經(jīng)濟犯罪?!?/br>沈顧青簡直要竊喜了,這真是送上門的大爆料。==================================================作者有話要說:咩哈哈,今晚開新坑了,會在文案上掛鏈接的,希望親們關(guān)注一下,愛你們=3=☆、第四十四章趙維禾被警方逮捕的那一天,沈顧青正坐在辦公室里悠閑地看著現(xiàn)場報道。成功來得太突然,倒讓他覺得無聊了。趙家元氣大傷,正四處托關(guān)系保人,奈何趙維棟他那個傻缺二弟犯罪金額實在太大,又有不少受害者聯(lián)名指認,不死也要吞層皮。牢獄之災是免不了的,不過是早出來晚出來的事。“說不定他在監(jiān)獄里能干出番大事業(yè)呢?”鄭淮宇調(diào)侃道。沈顧青翻了翻資料,“那幾個聯(lián)名指認的小老板,有合作的意向嗎?”“這種非常時刻合作,不大妥當吧?”沈顧青啪的一聲將文件夾合上,“要做就要做得徹底,這次沈氏要趁這個機會給行業(yè)里其它競爭者一個下馬威,所以沒有合不合適?!?/br>這會兒謝重云敲了敲門走進來,“喲,都在。”他腋下夾著一疊白色文件。“有新發(fā)現(xiàn)?”沈顧青問。“當然,我辦事哪有不成功的?!敝x重云這人自信滿滿,笑起來總像狐貍一樣。他說:“我們一方面要爭取那些小企業(yè)老板的信任,另一方面,也要學會低調(diào)一些,別把沈氏放在風口浪尖?!彼[起眼,“你忘了,還有個趙雅真?!?/br>沈顧青心下一凜,他竟然快忘了這個女人的存在了,上一世這女人間接導致他家破人亡,他竟一時疏忽大意忘卻了她的手段。可再一想,他又倏地放下了心。似乎連他自己都快不記得了,他早就安排好了一步遏制趙雅真的棋,便是她的男朋友,接云杰。他于這人,算是有知遇之恩,當初接云杰離開之前,就與他說,如果有麻煩定會鼎力相助。他這么一句話,無疑給沈顧青吃了顆定心丸。不過說起來,趙雅真只是個流落異國他鄉(xiāng)的女人而已,實在是翻不起什么大風浪。如此想想,沈顧青也覺得不足畏懼了。“還有新資料嗎,這女人可以忽略不計?!?/br>謝重云攤了攤手,“能有什么,現(xiàn)在達美內(nèi)部亂得很,趙維棟又沒調(diào)和的本事,我估計啊,不等我們整,他們就自己把自己給拖死了?!?/br>鄭淮宇忍不住道:“我真搞不懂,達美高層人人異心,這些跳梁小丑般的角色是怎么把一個企業(yè)搞上市搞出名的,走的都是狗屎運吧。”謝重云笑道:“總經(jīng)理您是沒經(jīng)歷過那個過程,創(chuàng)業(yè)易守業(yè)難,就是這個道理?!庇谑侵x重云打算滔滔不絕講述他的理論了。鄭淮宇頭疼地擺擺手,“算了算了,我不想懂,你還是向老大匯報吧。”達美高層的內(nèi)亂讓其股票走勢一度低迷,人心不齊,大局自然難保。沈顧青也分析過,除非達美能求同存異共同面對逆境,否則真要潰敗得一塌糊涂。謝重云說:“其實只要我們在暗中推把手,讓他們之間的矛盾更加尖銳,達美就真的一敗涂地了?!?/br>沈顧青稍稍點了點頭,這確實是個不錯的主意,不過他總有種預感,趙家不會這么善罷甘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