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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猴面包樹?”第四句話:“猴面包樹?!?/br>白樂言小口小口咬著熱乎乎的包子,蒸騰的熱氣夾帶著香味,是很幸福的味道。他想,也許之后冷游對他講的話,會有很多,會有更多,他不需要再當計數(shù)君。哪怕身為一棵猴面包樹,他也想成為一棵好的猴面包樹,他努力禁錮自己扎根泥土中的根枝,不給別人添麻煩,努力給別人帶去一點點的幫助。作為一棵好的猴面包樹,他的夢想是去更廣闊的宇宙旅行,當一個探險家,去發(fā)現(xiàn)一個不會把猴面包樹當做危害的人。那個人,一定特別,特別的好。“今天真的,太謝謝你了!”白樂言從未感到如此幸福,他是第一次被人擁抱,第一次別人剝了糖紙把糖喂給他,第一次別人給他帶早飯。短短一天,短短一個早晨,他就被鋪天蓋地的幸福砸中了,快想想怎么表達謝意呀!快呀快呀!冷游糾結(jié)猶豫了好久,終于在白樂言亮晶晶的眼睛的注視下,把他的疑問問出口。“為什么別人,管你叫‘甜兒’啊?”他實在是太好奇了,好奇的抓耳撓腮,昨夜里翻來覆去睡不著,怎么也想不通為什么要管一個人高馬大的成年男子叫“甜兒”。現(xiàn)在,終于問了出來。白樂言最后一次計數(shù)。冷游的第五句話:“為什么別人管你叫‘甜兒’?”4【第四章】與田螺姑娘的相似性如果平常人聽到“甜兒”這個名字,大概率會覺得那應該是個妹子,一個嬌小可愛,笑起來臉頰有梨窩的妹子。但如果把這個名字,放到了一個男生身上,一個高大腿長的男生身上,恐怕會覺得違和感蹭蹭蹭地往上漲。這就不該是個正常男生的名字,也不該是個正常男生的綽號。可是怎么能這么絕對的講呢?什么樣的人應該擁有怎樣的名字,擁有怎樣的相貌,擁有怎樣的人生……這些,怎么可以是絕對的呢?萬一他就是很喜歡這個名字呢?白樂言喜歡這個綽號,所以每次別人叫他“甜兒”的時候,他的內(nèi)心總是歡呼雀躍,花兒噗噗噗地盛開。或者可以這樣說,只要是所謂綽號,他都會很喜歡。那是一個聽上去非常親近的稱呼,和叫全名的感覺一點也不一樣。叫綽號的話,真的會,非常的親近……“其實最開始不是這個名字的?!卑讟费猿酝炅税?,小口喝著豆?jié){,豆?jié){是沒有加糖的,他卻覺得似乎不加糖的豆?jié){也挺好的,雖然他一直習慣拼命地往豆?jié){里面撒糖。吃飽了之后會有一種暈暈乎乎的困意,雖然他剛剛起床……冷游沒有說話,靜待下文。白樂言抬頭看了他一眼——一般人這種情況是要有點回應的哪怕“嗯”一聲表示自己在聽也可以啊。算了,這位同學可是和他說了五句話的人呢。“應該是田兒,種莊稼的那個‘田’。”白樂言繼續(xù)說道。冷游依舊沒有說話,表情十分平靜,內(nèi)心想法卻是十分活躍——種莊稼的“田”?這個人描述詞語也太奇怪了吧。田野的“田”,田地的“田”,農(nóng)田的“田”,怎么樣說都可以吧?非要說種莊稼的“田”,讓他總是腦補下一句應該是,種莊稼的“種”,種莊稼的“莊”,種莊稼的“稼”。“……”然后白樂言就沒有下一句了,似乎很是難以啟齒。“……”你倒是繼續(xù)?。?/br>“田螺姑娘的‘田’……”白樂言終于憋出一句,可能是憋得太艱難,臉都有點紅。哦,他知道啊,不就是“田”字嗎?種莊稼的“田”和田螺姑娘的“田”不就是同一個字嗎?還是說……冷游內(nèi)心大膽猜測:莫非所謂“田兒”,就是田螺姑娘的簡稱?冷游表面小心求證:“?”“啊,就,就你有沒有看過田螺姑娘的故事???”白樂言已經(jīng)喝完了豆?jié){,現(xiàn)在正咬著吸管小心翼翼地吸杯底剩余的一點豆?jié){,就像強迫癥一樣,不喝完不舒服。看過。然而這句回應是在心底說的。白樂言見冷游沒有回應,嘆口氣解釋道:“就,就是一個愛清潔講衛(wèi)生的妹子,因為我經(jīng)常打掃客廳之類的公共區(qū)域,他們就叫我田螺了,后來就直接叫田兒了,再后來莫名其妙就變成甜兒了?!?/br>“……”你確定田螺姑娘的故事是這樣子?我怕不是讀了個假故事。白樂言見冷游還是沒回應,便仔細回憶了一下他剛才說的話,翻查里面是不是有些不妥,自己是不是又說錯話了。“啊!田螺姑娘是女孩子,但我不是女孩子!”白樂言突然解釋道,“我是男的!”“?”“??”“???”一個問號并不能代表冷游內(nèi)心深處的懵逼,兩個也不能。我眼睛沒瞎,視力還行,認知也還算清晰,你這人高馬大的,平胸,且有喉結(jié),最重要的是,大哥!我是你室友!這里是男寢?。∧闱逍岩稽c!白樂言見冷游沒反應,急了。田螺姑娘是女的,他是男的!兩人的聯(lián)系不在性別上??!你——信——我——啊——白樂言的臉上明晃晃的“求相信”三個大字,讓冷游差一點平靜的表情沒繃下去。“你摸摸看!”白樂言情急之下一把抓住冷游的手。按在自己的脖子上:“有喉結(jié)的!”按在自己的胸上:“是平的!”按在……白樂言頓了頓,似乎再往下就是耍流氓了,幸虧大家都是男的,要是冷游是個小姑娘,指不定現(xiàn)在能扯著嗓子喊“流氓!”白樂言松了手,討好似的沖冷游笑了笑。不!哪怕我是男的!也要大聲在內(nèi)心發(fā)出怒吼!——流氓!冷游方才被白樂言丟下的手,還很是尷尬地停留在半空中。它的溫度在極速攀升,冷游可以感受到它正在變得灼燙與濕潤,手心出汗了……冷游異常冷靜地沖白樂言點點頭,隨后揮揮手,走出門。有序且迅速,白樂言都沒有反應過來到底發(fā)生了什么?對方get到他的想法了嗎?冷游走出宿舍,停留在樓道里。啊!剛才白樂言在做什么,他到底在干什么!性sao擾嗎?不對,對于一般男生來說大概是正常范圍內(nèi)的動作?畢竟他們都沒有什么節(jié)cao底線,沖著對方耍什么流氓就是正常cao作。可是,可是他不一樣??!他是gay啊!那些兄弟之間的“友誼”,在他看來就是曖昧不清,就是親親我我纏纏綿綿到永遠啊!更別提……他還不是那么的正常人。在他勉勉強強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