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秧子……算了,我去看看那個特殊部隊的人?!?/br>剩下的那個憨厚光頭問白勝道:“大哥,那幾個人怎么辦?”白勝看了眼表現(xiàn)很是溫順乖巧的林麟,說:“先關起來?!?/br>林麟沒有反抗,他現(xiàn)在身上還有被蟲子鉆出來的洞,很容易被人拿出來說事,然后綁起來推下海,而且他自己也不確定他現(xiàn)在身體有沒有蟲子,被關起來已經(jīng)是很好的結果了,至少還有機會。作者有話要說:☆、沉默的羔羊白勝拎著憨厚的小光頭,帶著兩個心腹上去會議室見了那對特殊部隊,就是宮梓晝他們。高天城現(xiàn)在已經(jīng)醒過來了,做在輪椅上,臉色又白又難看,血兔很安靜的垂著頭,渾身的氣勢都收了起來。宮梓晝坐著悠哉的給手槍上子彈,羔羊遠遠的靠墻站著,依舊面無表情。毒蛇推了一下眼鏡,說:“我們代表國家要征用你們郵輪上的油?!?/br>白勝大大咧咧的坐下,說:“前幾天你們才從這船上把能壓榨的都壓榨了,就差沒連那個飛機場都拆了帶走了,現(xiàn)在船上除了人真的是什么都沒有了?!?/br>毒蛇笑道:“白哥不要講笑話了,你們還有兩天就能到達島嶼,用不了這么多油的,到時候船一還給國家,里面的油不是還是上繳了嗎?這點道理白哥難道真的不懂?”白勝看了一眼情緒失控中的高天城,說:“這船上的東西也不是我一個人能做得了主的,還有一半可是天哥的。”高天城說:“不給,倒掉也不給你們。有本事你們就殺了我們一船的人來搶?。 备咛斐钦f話很沖,被怒火燒掉了理智。高天陽,這個只要讓他想起就會恨得牙癢癢的男人……宮梓晝說:“不用我們來殺,你們船上的情況不是你們能夠處理的,如果我們不幫你們,你們到不了目的地的?!?/br>白勝哼了一聲:“我們雖然做不到讓全船的人都安全,但是自保還是行的,用不著你們幫?!?/br>宮梓晝上完了子彈,嘩嘩的上膛,手槍在他手里優(yōu)美的轉(zhuǎn)了一圈,然后指向白勝,說:“如果你們不幫,我保證你今天走不出這個會議室?!?/br>白勝這邊的人立即拔槍對著宮梓晝他們,除了血兔。宮梓晝這邊的人卻沒一個拔槍,仿佛完全不把他們看在眼里。毒蛇開口說:“動武不是我們的本意,我們從來不欺負弱小,但是對于我們來說,任務是第一位,而且我們時間不多了,所以還是要請你們多多理解和配合?!?/br>高天城冷冷的說:“我已經(jīng)吩咐好了,要是我們這邊出了什么事情,我的人會馬上炸船,到時候誰也不要想活!”天狼一拍桌子,站起來罵道:“哪那么多的廢話,直接動手,打得他們連他媽都不認識!看他們還要不要乖乖就范!”天狼一吼,原本天狼那個班的人就立即擼袖子要動手了,羔羊突然動了,身體高高躍起,然后在空中展示了一個回旋踢,“吧唧”一跟軟蟲被踢到墻上,摔城爛泥。羔羊看了一下天花板,上面還有幾只蟲,沒有情感起伏的聲音說:“沒時間吵架了,我們被包圍了?!?/br>白勝被羔羊的動作唬了一跳,羔羊可是宮梓晝他們當中身手最好的一個,身手好到逆天。“嘰——”有一種用rou摩擦玻璃的那種聲音響起,所有人立即回頭去看窗戶,上面爬滿了蟲子,黃色的粘液很快糊滿玻璃,十分惡心。毒蛇說:“現(xiàn)在個你們?nèi)腌娺x擇,答應我們或者是死在這里?!?/br>高天城看了一眼沉默依舊的羔羊,說:“我高天城這輩子最討厭的就是被威脅!反正我死了你們也活不成!”羔羊突然轉(zhuǎn)頭看著高天城,高天城狠狠的瞪著他,羔羊面無表情,走過去一把扛起高天城。高天城:“?。?!你他媽放下我!”羔羊扛著不斷掙扎著的高天城,和隊友們匯合,血兔默默跟在后面。蟲子不斷的從門的縫隙里擠了過來,天狼甩著手臂,骨骼發(fā)出咯咯的聲音,走到門前,飛起一腳,整塊門就被踹掉了,壓死一片蟲子,天狼再用力一踢那塊門,整塊門和滑板一樣飛出去,又死一片蟲子。隊友們速度飛快的跟著那塊滑走的門,幾秒鐘就撤離了被包圍的會議室。白勝:“……”風中凌亂。遠遠的跑離了蟲群,天狼才停下來,說:“老子帶人去搶油,你們把這些東西清理一下?!?/br>宮梓晝說:“我到處去轉(zhuǎn)轉(zhuǎn),這地方感覺不太好。”血兔說:“林麟在船上。”宮梓晝臉色一變,問道:“在哪里?”血兔搖頭,說:“不知道,不過他有個女兒,叫林沐孜?!?/br>宮梓晝嚴肅的看著血兔,問:“你確定不是兒子?”血兔愣了一下,說:“不知道,我沒有檢查過?!?/br>宮梓晝轉(zhuǎn)身,風風火火的去找人去了。飛蛇看了一眼沉默如金的羔羊,還有滿臉怒容要殺人的高天城,說:“我去打怪了,你們忙?!逼溆嚓犛褌兯俣雀稀T刂皇O赂嵫蚋咛斐呛脱?。羔羊放下高天城,高天城的腿是在車禍中瘸的,一只腿被截肢了,加上他身體確實是嬌弱,帶上假肢也無法行走,于是羔羊一放下,又不愿意扶著羔羊的高天城身體就這么軟軟的往下滑。血兔眼疾手快的接著高天城。羔羊深深的看了一眼高天城,高天城知道要不好了,臉色都變得扭曲起來。血兔默默的低下頭,說:“我知道了?!?/br>羔羊點了下頭,然后跟上隊友們的步伐走了。高天城說:“血兔,你這次再敢喂我吃藥,我一定死給你看!”血兔說:“羔羊說的,吃藥不好,這次要打針?!?/br>高天城:“!??!滾!你還不如殺了我!”血兔說:“那他一定會殺了我和全船的人?!?/br>高天城悲憤欲絕的被血兔帶回了房間,從那時起房間里的咒罵就一直沒有停過。南文雁正在房間里安撫兩個被燒了眉毛睫毛和頭發(fā)的小屁孩睡覺。孜孜愛美,由于沒有了眉毛和翹翹的睫毛,十分難過,哭得稀里嘩啦。南軒羽在浴室里照了半個小時的鏡子,出來的時候眼睛都是紅的,還一副我其實一點也不在乎的蛋定表情其實在床上默默傷心流淚。孜孜哭得太過厲害,隔壁的人都來敲過好幾次門了,但是孜孜還是止不住的哭。門又被敲響了,南文雁無奈的開門,說:“對不起,孩子吵到你了?!比缓罂辞辶诉@個男人身上的一身軍裝,愣了一下。宮梓晝打量著這個長相斯文還有點俊美的男人,不善的問道:“你是誰?”南文雁禮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