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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qū)m主的好消息。”“本宮要如何相信你們,若是本宮離去之后你們將我徒兒帶走該如何?!弊羽┯^察著三人細微的動作,一邊不動聲色的拖延時間,分散三人的注意力。“宮主,如今你沒有資格談條件?!闭f著,那魔修掐住君竹脖子的手突然發(fā)力,君竹被掐得呼吸不暢,開始劇烈掙扎起來。魔修見狀,皺了皺眉頭,想要穩(wěn)住君竹的動作。就在這時,子皓突然抓住了魔修的破綻,手中的劍寒光一閃,直接將那名魔修的一只手臂砍斷,把君竹救了回來。如今三人沒了依仗,也自知不是子皓的對手,其中一名魔修的手在空中一揮之后,三人才齊齊撤離。子皓顧著幫君竹松綁,并沒有注意到魔修的小動作。“師父,徒兒沒用,連累了師父。”君竹一臉羞愧道,臉頰兩旁的羞紅因為他的膚色和天色已晚,所以并不明顯,子皓也沒有察覺出來。“你為何會離開無極宮?”子皓并沒有責(zé)怪君竹,直接將人拉上飛劍之后,問道。“徒兒不想與那人雙修,所以就追隨師父出來了,誰知半路遇上了那三名魔修,徒兒一個不敵,就被他們擒住了?!憋w劍上的空間有限,君竹肆無忌憚地從子皓身后緊緊地環(huán)住了子皓的腰,貪婪地聞著子皓身上的清香。“不想也得上!”子皓狠狠地回頭瞪了君竹一眼,訓(xùn)斥道,“回去之后你立即給我去雙修!”“可,可是徒兒不會!”君竹實在扯不出什么理由拒絕與那少年雙修,于是面紅耳赤地回道。子皓聞言,眉頭微微皺了起來。他確實沒有教過君竹這些,可他也沒有與人雙修過,這該如何是好?君竹見子皓在很認真的思考,心中一喜,說不定他真的能逃過這一劫!“回頭你去藏經(jīng)閣找?guī)妆緯纯淳秃昧?。”子皓說著,直接掉轉(zhuǎn)飛劍的方向,往無極宮藏經(jīng)閣的方向飛去。當(dāng)飛劍降落在藏經(jīng)閣前時,君竹可算明白了師父是打定主要自己與旁人雙修了。一想到這,君竹心中就堵得慌。“走吧。”子皓牽起君竹的手走進了藏經(jīng)閣,他也很好奇雙修究竟是如何的??墒莿傄贿M藏經(jīng)閣,子皓就發(fā)現(xiàn)異常了。先前身體內(nèi)那股莫名的燥熱并不明顯,但如今卻有愈演愈烈的趨勢。“師父,怎么了?”君竹很快就發(fā)現(xiàn)了子皓的不對勁,連忙上前攙扶。君竹一靠近,子皓就感覺體內(nèi)的燥熱緩解了不少,于是也沒有推開子皓,兩人就維持著這怪異的姿勢去查找雙修有關(guān)的書籍了。與此同時,遠在千里之外的三名魔修,其中一人摸了摸自己的儲物袋,突然喊道:“糟了!”“怎么了?”一名斷壁魔修不悅地皺了皺眉頭,問道。“大哥,我將合歡散錯當(dāng)斷筋散撒到那無極宮宮主身上了!”……“師父,你如今這情況像是書上說的種了合歡散的癥狀。”此時子皓整個身體都掛在了君竹的身上,臉上潮紅,呼吸粗重。“該死!肯定是那三人做的,若是讓本宮再見到那三人,定要將他們碎尸萬段!”子皓如今這番模樣,這話說得一點震懾力都沒有,反而讓君竹心中一動。“師父,這書上說,種了合歡散,必須與人交合方能散去藥效……”君竹還沒說完,子皓直接將他撲倒在了地上。“乖乖躺著別動!”子皓說完,就開始撕扯君竹身上的衣物。子皓如今是決計不肯隨意找個女子交合的,左右今日君竹也要與人雙修,那與誰雙修也無所謂了!而且只要一想到是君竹,子皓心中就沒了那股對情事的排斥。君竹看著子皓的動作,心中也是一片意動。只是目前的情況似乎與他設(shè)想的有些不同?待子皓將他身上的衣物都扒光之后,君竹一個用力,直接將子皓壓在了身下。“你做什么!”子皓想要將君竹推開,但中了合歡散使他渾身變得軟綿綿的,根本敵不過君竹的力氣。君竹輕輕在子皓的唇上嘗了一口之后,才一臉懇切道:“師父,你如今中了合歡散,不若讓徒兒伺候師父吧?”子皓總覺得君竹這句話有哪里怪怪的,不過子皓料想君竹也不敢以下冒上,而且他如今確實沒有力氣繼續(xù)下去了,于是點了點頭。君竹見狀,小心翼翼地將子皓身上的衣物除下之后,又虔誠地親吻上子皓的每一寸肌膚。子皓被君竹的動作撩撥得更是難受了,而且君竹一直不肯安撫他最需要伺候的地方,子皓氣急敗壞道:“磨磨蹭蹭做什么,快一些!”君竹一聽這話,呼吸立即粗重了許多,俯身在子皓身旁低聲提醒道:“師父,此處是藏經(jīng)閣,隨時會有弟子進來,師父等下可莫要太大聲引來旁人才是?!闭f完,君竹終于開始進入正題了。5050、九...子皓不舒適地翻了一個身,猛然發(fā)現(xiàn)自己身旁有另一個人的體溫,這個發(fā)現(xiàn)讓子皓一下子驚醒了。看到君竹的睡顏,昨日的記憶如潮水一般涌進了腦海,子皓的臉色頓時因為羞憤變得通紅。“師父?”君竹睜眼看到子皓,下意識地就想要親親。子皓抬手一巴掌將君竹扇下了床,怒斥道:“你去思過崖面壁一年!”說完,直接用靈力將君竹甩出了門外。君竹在門外摸了摸鼻子,幸好在睡覺之前他給自己和師父都套上了衣服,不然可就要讓人看笑話了。不過師父就算生氣也是那般可愛,想到昨日他倆花費了整整一日才將子皓的藥力散去,君竹心中就止不住地竊喜。一年換一日,他可賺翻了。而且即使自己做了那樣的事情,師父也僅僅是罰他面壁一年,而沒有直接將他殺了,那是不是說明自己在師父心目中還是有一定地位的?子皓倚靠在床頭,心神不知游蕩到了何方。昨日的記憶那般靡亂,最關(guān)鍵的是自己不但是處于下方那人,而且竟然還從中得了樂趣。高傲如他怎能容忍自己雌伏于他人身下!但子皓卻偏偏不忍心對君竹下殺手,甚至原本想罰君竹十年的打算在出口時,還莫名其妙地變成了一年。“我這是怎么了……”子皓看著窗外,突然失神道。“你這是縱欲過度?!毙偶尾恢螘r來到了子皓床前,突然開口道。“你來做什么?”子皓現(xiàn)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