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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就開始不受控制地亂竄。云晉很快就注意到了玄英的異常,連忙劃破自己的手腕,將自己的鮮血喂到了玄英口中。野伊一出來,就看到這樣一副場景,眉毛一挑,停止朝他們靠近的腳步。這時玄英的情況已經(jīng)穩(wěn)定了下來,看到云晉的傷口,玄英心疼地伸出舌頭舔了舔。云晉見狀,眼神暗了暗,師父又在勾引他了!天知道和玄英單獨(dú)相處的這一年云晉忍得有多辛苦,這樣狀態(tài)下的玄英總會做出各種誘人的舉動,但云晉卻不愿在這時候?qū)煾冈趺礃?。但是如今…?/br>“真人,可否給在下一日的時間?”云晉轉(zhuǎn)頭對野伊道。野伊點(diǎn)了點(diǎn)頭,揮手將兩人送到了另一個山頭。云晉看著眼前簡潔的小茅屋,心中也不知道該稱贊野伊的貼心還是懊惱自己的想法太容易被人猜中。“云晉?”玄英此時心中很是不安,一見那個奇怪的陌生人不見之后,直接整個人都掛在了云晉身上。云晉看著玄英乖巧的模樣,心思是一沉再沉,半響之后才開口:“師父……”云晉沙啞的聲音中帶著強(qiáng)烈的欲丨望和一絲瘋狂的絕望。玄英此時半步入魔,對于人性的欲丨望可是敏感得很,雖然此時他的心智不能理解云晉發(fā)生了何事,但身體卻很快做出了反應(yīng)。“師父……”對于這么熱情的玄英,云晉根本把持不住,一把將人抱起之后,直接上了小木屋內(nèi)唯一的那張床。玄英心中有一種預(yù)感,不能讓云晉離開,要是云晉離開之后,就再也回不來了。所以玄英這次比以往都要主動,仿佛想要將云晉永遠(yuǎn)留在自己的體內(nèi)。但是無論床上多么激情,一日的時間對于兩個即將永別的兩人來說,轉(zhuǎn)眼即逝了。玄英再次醒來時,云晉已經(jīng)不見了蹤影??粗車吧臄[設(shè),玄英不知道怎么的,一滴淚水突然流了出來,直接滴到了自己的胸口。“你醒了?”野伊看著坐在床上呆愣無神的玄英,好半響才開口。云晉離開之前已經(jīng)幫玄英清理完身體,換上了干凈的衣服,就連被單都換新的了。若不是玄英后面那處除了清涼之外還能感受到一絲痛楚,他都要以為云晉不過是他的一場夢而已。見玄英沒有回答自己的問題,野伊也沒有生氣,又繼續(xù)道:“你的心智已經(jīng)恢復(fù)了,但是你體內(nèi)運(yùn)轉(zhuǎn)的仍舊是魔氣?!边@是陳述句,從玄英睜開眼那一刻,野伊就已經(jīng)確定了。云晉絕對沒有想到,讓玄英恢復(fù)心智的方法就是與他雙修,但是即使玄英恢復(fù)了心智又如何,云晉想做的,只是還玄英一個光明的前途。玄英與妖魔斗爭了大半輩子,身上更是一身凜然正氣,云晉只希望玄英能做回那個正道大俠,而不是成為魔修,與他躲躲藏藏地過一輩子。“他……怎么了?”玄英除了剛開始留下的那滴淚水之外,整個人就像一個沒有靈魂的木頭人一般,眼神空洞,就連聲音也嘶啞得過分。“他為了幫你找到醫(yī)治之法,自愿做了我的藥人?!币耙磷灶欁缘刈叩搅诵⑸砼裕鹦⒌淖笫?,開始給玄英把起脈來。玄英對于野伊的動作,也沒有反應(yīng),就這般木木地看著窗外的風(fēng)景,眼中卻沒有焦距。“何必呢?!币耙羾@了一口氣,將玄英的手放回原處,自己則坐到了床旁邊的凳子上喝起茶來。“他會怎么樣?”玄英藏在被子下的手一直在摩挲著一塊溫?zé)岬挠衽?,那是玄英收云晉為徒時,送云晉的拜師禮。方才他一醒來,就立即感受到了自己的手上的這塊玉佩。“藥人還能怎么樣?”野伊喝完茶,從懷中掏出一個信封遞給玄英,“這是他交給我的,說等你恢復(fù)心智之后再交給你。”玄英接過信封,手指摩挲著信封上“師父親啟”的字樣,卻遲遲沒有打開信封。野伊搖了搖頭,又嘆了一口氣之后,才轉(zhuǎn)身離開。玄英最終還是沒有打開信封,只是抱著云晉的玉佩和這封信睡下了。玄英這種情況在修真界很罕見,就連野伊也沒有醫(yī)治過這樣的病人,即使有云晉的配合,野伊還是花了五年的時間,才研究出醫(yī)治的方法。這個五年間玄英沒有離開過那張床,醒了就看著信封發(fā)呆,困了就抱著云晉留下的兩樣?xùn)|西睡去,卻沒有打開過信封看一眼。雖然五年對于修士而言不過是一次閉關(guān)的時間,但對于玄英來說卻度日如年,他甚至多次產(chǎn)生了想要去看云晉的沖動,但他還是忍了下來。他不知道如今他該如何面對云晉,他更怕的是,當(dāng)他找到云晉時,云晉已經(jīng)變成了一具尸體。雖然野伊每天都會來與他說云晉還活著,但玄英卻不敢奢望,說不定野伊只是在說謊安撫他而已。玄英與野伊是舊識,野伊這里的藥人下場他是見識過的,他不敢想象云晉如今過得怎樣,但野伊卻無論如何都不肯將云晉放回來,每次都只是一句:“他是自愿的?!?/br>“為什么……你總是不懂為師在想什么?!毙⒛﹃欧猓哉Z道。他并不在意什么前途光明,他根本就不懼旁人如何看待自己,他寧愿入魔也要守護(hù)的人,為什么就不懂他的心思呢。野伊找到了醫(yī)治方法,但醫(yī)治起來也十分麻煩,要將靈力轉(zhuǎn)化為魔氣很簡單,但若是想將魔氣轉(zhuǎn)化回靈力,還不損傷修為和根基,這世上能做到這一點(diǎn)的,恐怕就知道野伊一人了。“他怎么了?”玄英語氣中有些焦急,野伊說找到治療方法了,那云晉呢?云晉如今如何了?哪知野伊這一次沒了以往的信誓旦旦,對于玄英的眼神更是躲躲閃閃。玄英見狀,心中一沉,也不再言語,乖乖地接受治療了。這一醫(yī)治,又花費(fèi)了五年。玄英感受到體內(nèi)熟悉的靈力,心中卻沒有任何波瀾??吹揭耙羴砹酥螅曇粲行╊澏兜溃骸拔乙獛?。”“不行!”野伊很是激動地拒絕了,這下玄英心中疑惑更深了。那些藥人的下場他是見過的,身體潰爛流膿,還會發(fā)出陣陣惡臭,最終因生機(jī)流盡而死。但就算云晉如今變成了那樣,玄英也不會嫌棄,至少他要陪云晉最后一程。“就算他如今僅剩一堆骨灰,我也要帶他走!”玄英說完,閃身往野伊囚禁藥人的地方飛去。野伊眉頭微皺,也跟了上去。最后玄英將野伊囚禁藥人的地方掀了個底朝天,卻沒有找到自己想要找的那個人。玄英一個著急,直接揪起了野伊的衣領(lǐng),很是激動道:“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