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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酸?一定是因為這家伙竟然拿他跟貓貓狗狗對比,那是對他情場殺手封大帥哥天大的侮辱!“同樣是寵物,被貓狗吻和被狐貍吻有什么區(qū)別嗎?你覺得我會因為被一只貓狗或是一只狐貍親了就對它有反應(yīng)?我又不是變態(tài)。”李素嘴巴一向這么毒。狐三聞言果然又炸毛了。“什么?你竟然拿我跟那些笨蛋比?我就讓你看看我的手段!看是我厲害還是你的那些貓貓狗狗厲害!”他用力捏了捏李素胸前小小的突起,滿意的聽到李素吃痛的抽氣聲,然后低下頭,隔著襯衫伸出粉紅的舌頭,輕輕舔了兩下那個突起。李素的心跳慢了半拍,呼吸也沉重起來。狐三微微張開嘴,把那個挺立起來的突起含在嘴里用舌頭輕輕j□j,不時用牙齒輕咬。然后手沿著他的胸膛一直往下。“你這里硬了。”他一語雙關(guān)的說,手碰到李素腿間開始抬頭的部位,隔著衣物輕輕撫弄。“嗯,這是正常的,rutou和xiati都是人的敏感點之一。我沒反應(yīng)就不正常了。”李素氣息有些不穩(wěn),但他依然輕笑著說說出這么一句話。“!”胡三抬起頭,眼中幾乎要噴出火來,瞪著李素,恨不得把他咬死。他這么說的意思是無論誰這么對他他都會有生理反應(yīng),而不是因為自己的挑逗。瞪了半晌,然后他一低頭,用力一咬,手用力一抓,李素吃疼的彎下了腰,然后狐三冷不防奪過地上的袋子,倏地倒退三步。“哼,讓我看看你的品味配不配得上我,再決定要不要裸奔?!?/br>他大步走進客房,然后用力把門甩上。李素彎著腰,無言的苦笑。作者有話要說: 我寫得很糟糕嗎?大概是吧……☆、破陣這天晚飯時,李素告訴狐三:“明天跟我去醫(yī)院?!?/br>“干嘛?”“看方天傲?!?/br>“那個渾蛋有什么好看的?!焙洁洁爨欤磥韺Ψ教彀翗O為感冒。“不看看他怎么知道他為什么醒不過來。你想背著畏罪潛逃的罪名過一輩子?”“才不要!”它馬上搖頭。“可是我不想見到那個混蛋?!彼峙懦?。李素回警察局問過負責(zé)那樁案子的同事,知道方天傲身上沒有任何外傷,卻始終沒有醒過來,連專程從外國請回來的專家也束手無策。他成為植物人或是被判腦死亡的可能性很大。根據(jù)狐三的描述,他想到了一個可能性,不過要看過方天傲本人才可以確定。“那我一個人去?!?/br>結(jié)果第二天早上,狐三自己又跟上來了。“我要看看那個混蛋是不是裝死陷害我。如果他裝死,我就讓他變成真死?!彼ブψ?,說這話的時候表情惡狠狠的,李素毫不情疑如果方天傲在它眼前,它真的會殺了他。到了醫(yī)院,問了護士,才知道方天傲一人占了一層病房,當(dāng)然是VIP等級的,而且病房門口有保鏢守著。方家果然是財大氣粗。“我是負責(zé)方先生案子的警官李素,請問方先生醒來了嗎?”李素對守在門口的保鏢亮出證件。他說起謊來也是毫不臉紅的。“還沒有。有什么事的話請打電話跟律師說?!?/br>“那我可不可以進去看看他?!?/br>“不可以?!北gS有禮但冷漠的拒絕。李素身后的背包動了一下,保鏢馬上警覺起來。“你……”話音剛落,狐三的腦袋就從背包里鉆出來,眼中紅光一閃。兩個保鏢腦袋垂了下去,一動不動。“快點,我現(xiàn)在的攝心術(shù)維持不了多久。”它從背包里爬出來,拉著李素的衣服三兩下蹦到地上,往攝像頭所在方向瞄了一眼,攝像頭馬上冒煙,它變成人形去開門。狐三的手還沒碰上門把,李素就知道糟了。就在他剛想去開門的瞬間,門上就出現(xiàn)了一個金色的光圈,然後金色的符文在光圈上流動,狐三的身體狠狠摔了出去,撞在對面的墻上,再摔下來時變回獸形,軟軟的趴在地上。“狐三!”李素過去想抱起它,走道兩邊墻上卻出現(xiàn)了等墻高的符文,金色的文字在墻上若隱若現(xiàn),似乎在流動,一圈圈金色的光芒不斷在墻上出現(xiàn),法陣上的金字閃爍著,李素伸過去的手想拉開狐三的手被無形的屏障彈開,連狐三的毛也沒有碰到。狐三卻爬起來,卻動了動就趴下了,金光籠罩了它的身體,它尖叫一聲,向后飛出,撞到墻上又倒下來。它的身體痛苦蜷成一團,嘴巴開合幾下,卻發(fā)不出聲來,大口大口的鮮血不停自口中吐出。再這樣下去,它肯定撐不了多久。金光愈加明亮耀眼,狐三的身體越縮越小,不停的抽搐。李素眼睛微微瞇起,半晌后他站起來,望著那扇緊閉的門,臉色凝重,從口袋中掏出幾道符,飛快的貼到門上。符剛貼上去,就從門上掉了下來,化成灰燼消失。這個陣太霸道了!他回頭看一眼狐三。它已經(jīng)不會動了,只有鮮血順著嘴角不停流出。只能硬闖了!李素左手在胸前捏了一個訣,同時咬破右手中指,等血流至掌心,用帶血的手在空中畫了一道無形的符,再咬破舌尖,噴出一口血。噴出去的血在半空中就消失了,仿佛被什麼東西吸收了一樣,然後李素畫的符在空中顯現(xiàn),每一筆都是鮮紅色的,似乎還在往下滴血,血淋淋的符文顯得詭異而恐怖,就這樣漂移在空中。沒有風(fēng),李素的衣擺卻飄了起來,獵獵作響,他的臉上淌滿了汗,右手掌心慢慢向前推出,動作僵硬得仿佛要耗盡全身力氣才能把手伸出去。血符隨著他手掌推出,慢慢向前移,一寸寸向著門移去。李素的臉色越來越蒼白,汗水濕透了衣裳。符文慢慢融入了門上,和金色的符文融在一起,紅色的紋路順著金色的符文紋路流淌漫延,仿佛流淌的血,金色光芒延伸到哪,紅色光芒就跟到哪,紅光所到之處,金光漸漸變得黯淡。整幢墻變成了一片血紅。終于最后一抹金色也被紅色吞沒,李素收回手,身子晃了兩晃,扶著墻站了一會兒才站穩(wěn)。狐三已經(jīng)不再吐血了,只是蜷成一團失去了意識。李素慢慢走過去把它抱起來,然後咯嚓一聲,扭開了門。病房里布置得像個道場,八個方位上都掛有巨大的黃符,病床上躺著一個年輕的男子,臉色蠟黃,不知道是太虛弱還是被黃布映的。只一眼,李素就知道為什么他醒不過來的原因。床上躺的,只是一個軀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