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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上,木木地看著天花板好一陣子,才閉眼睡覺。那邊的紀勇,把蝦子弄好后放到冰箱,還在保鮮盒上貼了一張紙:盡快吃。他怕梓木忘記。☆、第18章為了今天的試鏡,梓木也準備了不少,他對著鏡子練習了很多表情,他真的自己那個角度對著鏡頭最好看。換好衣服下樓,紀勇依舊在樓下等著了,車子里又悶又暖。地點是某個電視臺在郊外搭的古裝城,紀勇把車子停好,跟著梓木進去。導演在等著他們,確切說是等著紀勇。不少演員無論有名氣的還是默默無聞的,看到梓木進來,都看著他。梓木心底有些害怕,他不喜歡這種被人當作是小丑一樣看的感覺。紀勇對導演點點頭,算是打了招呼。導演也不計較,要是讓別人知道NR二少爺是梓木的經(jīng)紀人,不知道又會傳出什么難聽的話了。只是一部歷史劇,導演看的是能耐,有能力就能在他的戲當男主角。梓木看到這位導演也有些吃驚,這是一位軍藝出身的導演,拍的都是和軍人國家有關(guān)的題材,之前還有好幾部很紅的軍旅題材電視劇,是個很有才的導演。看到導演故意瞟了幾眼紀勇,梓木就明白了。果然么,紀勇是很有用處的。導演讓助理給每一位演員發(fā)了一張紙條,先不讓打開,解釋道:“你們每個人就按照紙上的話臨場發(fā)揮一下,紙面上有順序,請一號先出來,其他人不要偷看。”還真是特別的辦法,每個人都有些戰(zhàn)戰(zhàn)兢兢。拿到一號紙條的是一位名不經(jīng)傳的三、四流演員,紙上的題目很簡單,十秒哭出來。哭這樣的技巧基本是每個人演員必備的,十分輕松。也不知道是那位演員緊張還是怎么樣,竟然哭不出來,臉卻憋紅了,難堪地看著導演。導演卻哈哈大笑,拍著那人的肩膀說:“我戲里正需要一位憨直的小兵,戲份還行,愿意加入嗎?”那位演員沒想到會是這樣的結(jié)果,趕緊點頭。周圍的人都哇然,沒想到這位導演居然愛出怪招。梓木看到了心里也有些擔憂了,把握似乎沒有剛剛那么自信了。“沒事。”紀勇安慰梓木,“你可以的?!?/br>聽到紀勇沉穩(wěn)的嗓音,梓木莫名地覺得心安了,忽然又厭惡了自己一下。“好了,二號。”導演助理拿著喇叭喊。梓木看了自己手里的紙條,竟然是128號,抬頭看了一下人數(shù),大概是排到最后了。等待是很漫長,梓木干脆坐在一邊,喝著紀勇準備的咖啡,顯得有些悠閑自在。等過了一百號,導演才把戲份比較主要一點的演員選出來了,連人數(shù)的四分之一都沒有。要不,偷看一下紙條,好準備一下?梓木看著手里額紙條,很想看看里面的是什么。“喲,不是梓木先生嗎?”一段痞笑聲打斷了梓木,是之前在電視節(jié)目上談論過梓木的蔣明。梓木對他沒有什么好感,沒有理會。“蔣先生,梓木要休息,請不要打擾。”紀勇攔住想往前走的蔣明。蔣明身材和紀勇一般高大,根本沒把紀勇這樣的小經(jīng)紀人看在眼里,推開紀勇的手,沒行動又被紀勇?lián)踉谏砬啊?/br>“你還敢擋我?”蔣明滿臉怒氣,只是在片場不好發(fā)作。隨即又換上一副笑嘻嘻的面孔,小聲對紀勇說:“兄弟,這么老實做什么?他不過是個表子,你還想做他的狗嗎?”紀勇臉色頓時黑了下來,語氣不順:“請你趕緊離開!”蔣明當做沒聽到,摸摸下巴,湊到紀勇耳邊說:“你這么忠誠,是不是他也伺候過你?爽不爽?”瞬間出拳,紀勇幾乎是用盡了全身的力氣,蔣明怎么受得了,身體竟然被拋出好幾米外,跌坐在地。“紀勇!”梓木有些慌張,他剛剛沒有聽到蔣明跟紀勇說了什么,竟然讓好脾氣的紀勇也能發(fā)狠打人。蔣明的助理趕緊過來扶起蔣明,蔣明的半邊臉已經(jīng)腫了起來,嘴角出血。啐出口里的血腥,大家都驚呼了起來,血里竟然混著兩個帶著血沫的牙齒。“你!你!”看到自己的牙齒居然比紀勇一拳打掉了一顆,就氣不過來,看到圍觀的人在指指點點的,立馬指著紀勇和梓木控訴。“我不過是好心過來關(guān)心梓木,你怎么打我?真是野蠻人!”大家的指責又到了紀勇身上,導演也過來看了情況。“我要報警!報警!”現(xiàn)在這幅難看的樣子,蔣明今天的試鏡算是完了。“真是瘋子!裝什么純潔,都上了報紙雜志,做了那樣的事還裝什么清高!”紀勇聽到又要過去打他,被導演和兩個助理拉住。“還要打我?”蔣明冷笑:“這里誰不知道梓木的事,這么幫梓木,是不是你和他也做了見不得人的事???”導演心里暗暗嘆氣,把紀勇的手松開了。紀勇把其他人的手也掙開,沖過去壓著蔣明打,蔣明助理拉不住,其他圍觀的人看到紀勇瘋狂的樣子更是不敢上前幫忙。“導演?”一位助理看導演,問他。等紀勇一下狠踢踢到蔣明的肚子,導演才示意他們一起上去把紀勇拉開。“帶蔣明離開!”導演低吼。蔣明的臉成了豬頭,意識也有些不清楚,被兩個助理抱走。梓木臉色發(fā)白,跌坐在地上。這是紀勇?不對的,紀勇不會這樣的。好可怕,這不是紀勇,不是,不是!“冷靜,紀勇!”導演拉住紀勇,吩咐助理把今天的試鏡取消,讓其他人都離開。紀勇回頭看梓木,卻看到梓木一臉恐懼的樣子,心底發(fā)涼。“梓,梓木?!?/br>紀勇小心翼翼地走過去,梓木的樣子很不對勁,像一塊透明無暇的玻璃一樣,似乎輕輕碰一下就要碎成粉末。“別!”梓木看到紀勇伸過來的手,大叫著,“別碰我!”紀勇去了那里?那個很溫柔的紀勇呢?我好怕,好怕。那個說他一直都在的紀勇呢?不見了,已經(jīng)離開了。走了,他也走了。“梓木!”紀勇?lián)溥^去,抱住忽然昏厥過去的梓木。☆、第19章一片黑暗,慢慢從上方射下一縷光束,梓木看到了紀勇,他正在剝蝦殼。“紀勇!”梓木跑過去,卻發(fā)現(xiàn)自己一點都沒有接近紀勇,又加快了速度,近在眼前的紀勇還是無法靠近。“紀勇!紀勇!我是梓木!”梓木向紀勇伸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