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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樓為迎合市場,大多提供類似的房間和院落,供讀書人讀書和眠花宿柳所用。 “好好好……”老鴇子笑瞇瞇地拉著長音,從柜臺上取了一把鑰匙,樂顛顛地交給龜公。 龜公便把幾個男子送到明月樓后面的一個獨門獨戶的小院里。 …… 洛州西城,一座設(shè)計考究的三進小院內(nèi)。 一名緹騎進了垂花門,鉆進內(nèi)書房,稟報道:“大人,商大捕頭住進明月樓后面的院子了。” “明月樓,可真出息了?!笔拸?fù)蹙起眉頭。 緹騎縮了縮脖子,誰說不是呢?一個良家女子,卻大喇喇住進了花樓,真乃奇聞也。 “王力、李強他們呢?”蕭復(fù)在小烏龜?shù)念^上狠狠彈了一記。 緹騎道:“見著了。他們說商大捕頭……”他把王力告訴他的經(jīng)過細細復(fù)述一遍,末了又道,“商大捕頭一路上游山逛水,走得甚是逍遙,一點危險都沒遇到,大人不必憂心。” 不像他家大人,從京城出來 就連番遭遇刺殺,一直到現(xiàn)在也沒消停。 蕭復(fù)松了口氣,搖頭失笑,居然化成了一個送糞的,又繞了那么遠的路,虧她想的出來。 別說怡王, 就是他也完全想不到會是這樣的走法。 行吧,住花樓也好,那里生面孔多,進出的娘娘腔男人也多,確實比客棧和驛站安全不少。 蕭復(fù)思慮再三,吩咐黎兵:“不要打擾六扇門辦差,我們在外圍策應(yīng)即可,你安排一下輪休,以免大家太過疲勞,精力不濟。” 黎兵拱手笑道:“好,卑職這 就去辦?!?/br> 在遼安緝拿了三九會的幾個重要人物后,他們一行從北到南,二十天便趕到了洛州,人困馬乏,著實累壞了。 …… 傍晚,明月樓后院的惜春院在大廚房訂了一桌上好的席面。 大煮干絲、翡翠燒麥、炒飯、紅燒扒豬頭、拆燴鰱魚等特色洛州菜每樣都點了一個。 天快黑時,飯菜做好了,幾個伙計提著食盒魚貫而來。 喬大開門把人迎了進來。 商瀾一邊吸著鼻子一邊出了東次間,說道:“香,太香了,一聞 就是扒豬頭的香味。” 伙計擺好飯菜,陸續(xù)出去了。 劉武和大熊進了門。 “大……”劉武正要叫一聲大捕頭, 就見屋里還蹲著一個高個伙計,正撅著屁股,慢吞吞地從食盒里往外端炒飯,忙把到嘴邊的話咽了回去。 商瀾在首座上坐下,朝劉武二人招招手,依舊用洛州話說道:“大家辛苦了,過來坐,呃……這位是……” 高個伙計把炒 飯放在桌子上,抬起頭,露出一張帥得慘絕人寰的臉。 商瀾手里的筷子掉了下去,“吧嗒”一聲落在桌子上。 喬大喬二不知發(fā)生何事,立刻趕到商瀾身邊,人手一把警用匕1首,做出防衛(wèi)姿態(tài)。 高個伙計涼涼地看了商瀾一眼,“怎么,時隔一個月,不認(rèn)識人了?” “蕭大人?。俊眲⑽浜痛笮懿铧c跳起來。 商瀾反應(yīng)奇快,狗腿地搬開身邊的椅子,笑道:“飯菜剛來,還熱乎著呢,蕭大人來得正好,有口福了。” 蕭復(fù)毫不客氣地在椅子上坐下,冷冰冰地說道:“我親自送來,當(dāng)然知道它是熱的?!?/br> 居然生氣了,無趣。 商瀾摸了摸鼻子。 喬大喬二等人各自對視一眼,腳下抹油,準(zhǔn)備開溜。 商瀾開口道:“誰都不許走,這里沒有小灶,不方便熱菜,大家先吃飯,再敘舊?!?/br> 喬大喬二只好站住了。 劉武和大熊懼怕地看著蕭復(fù)。 蕭復(fù)沉默片刻,到底說道:“都坐吧?!?/br> 四人如蒙大赦,無聲無息地在各自位置坐下了。 這如何吃的好喲! 商瀾在心里嘆了一聲,起了身,吩咐喬大道:“所有菜分成兩份,一份多,一份少,少的那份給我送起居室來?!?/br> 喬大忙不迭地應(yīng)了。 商蕭二人一前一后進了屋。 商瀾剛把門掩上, 就感覺肩膀被一只大手握住了。 她側(cè)頭看了看,正要說話, 就被轉(zhuǎn)了過去……一個盈滿了松香的寬闊懷抱擁住了她。 蕭復(fù)摟住她,腦袋壓下來,在她耳邊耳語似的說道:“云瀾,擔(dān)心死我了?!?/br> 商瀾還是第一次被人這樣抱著,臉頰立刻開始發(fā)燙,輕斥道:“快放開我?!?/br> “不放。”軟玉溫香在懷,蕭復(fù)不但不放還收緊了雙臂。 彼此貼合得更加緊密了。 商瀾感覺自已飽滿的胸部要嵌進他的胸膛里去了,不由羞憤難當(dāng),抬腿 就在蕭復(fù)的小腿上踢了一腳。 蕭復(fù)還是不撒手,問道:“我每天都在想你,你有沒有想我?” 商瀾一滯。 大夏風(fēng)光極好,她每日忙著品嘗美食,欣賞風(fēng)景,好像很少想起他來。 而他,卻為她追到了洛州…… “男女授受不親!你若還不放開,我看我日后 只能想法避開你了。”真相有些殘酷,她無法據(jù)實回答,只好避重 就輕、強詞奪理了。 蕭復(fù)冷哼一聲,抱著她走了兩步,把她困在墻邊,目光落在她殷紅的唇上,說道:“我想親你?!?/br> 商瀾道:“你親了你 就是流氓?!彼檬志o緊捂住嘴唇。 蕭復(fù)眼里閃過一絲笑意,松開手,頭一低,在商瀾光潔的額頭上落下一吻,“放心,我不是流氓?!?/br> 商瀾松了口氣,目光在蕭復(fù)某個地方一掃——好像已經(jīng)有變化了。 男人的動物性很強。你讓一步,他 就想進十步,最終目的 就是不可描述的床上運動。 絕不能輕易妥協(xié)。 這回輪到蕭復(fù)難堪了。 他略彎著腰,讓外袍垂下來,遮住某個變態(tài)之處,極不自然地走到方桌后面,坐了下來。 商瀾笑瞇瞇地說道:“這里是明月樓,找女人最為方便,蕭大人要不要找一個,紓解紓解?” 蕭復(fù):“你……” 商瀾挑了挑眉,“自作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