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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我說清楚了嗎? 感謝在2020-09-11 23:55:43~2020-09-12 20:04:48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手榴彈的小天使:香菜啊 1個;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Cecilia 1個;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綠仙猴、Kenosha 10瓶;憂郁的腿毛 3瓶;松暢 2瓶;husthello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49章 變態(tài) “李員外, 書是你的,字是你的,那么人是不是你殺的呢?”商瀾語速緩慢, 一字一句。 李承祖依然一言不發(fā)。 商瀾知道,此人心理素質極好,他這是要用沉默對抗到底了。 她沉住氣, 問道:“哪位是管家?姓甚名誰?” 一個四十左右的男子道:“草民是管家,李忠實?!?/br> 商瀾問:“李員外出門, 一般都帶什么人?” 李忠實往后看了看,規(guī)規(guī)矩矩地把車夫、小廝和長隨叫了出來。 商瀾又道:“十年前呢?” 管家一哆嗦, “五年前跟老爺出門的是草民, 可草民什么都不知道啊, 青天大老爺呀, 草民可沒殺過人啊?!?/br> 商瀾一拍驚堂木,“李忠實,我且問你, 十年前,李承祖有沒有獨自一人出過門?” 她之所以這么問,是因為這個時代的有錢人,幾乎沒有不帶人出門的時候。如果有, 必定是極少數。 只有極少數, 才有可能被人記住。 “這……”李忠實翻著白眼想了好一會兒,“有吧,草民印象最深的是那次在城西鋪子里, 我家老爺突然一個人騎馬出去了,城門快關才回來,我和幾個伙計找了好半天?!?/br> “這件事具體發(fā)生在什么時候?”商瀾問。 李忠實撓撓頭, “這個……記得不太清楚了?!?/br> 乞丐案在京城沒有掀起任何水花,所以他無法將那件案子與李承祖聯(lián)系起來。 “是不是我殺盜匪那一年?”蕭復忽然開了口。 “啊,啊,對對對, 就是 就是 就是?!崩钪覍嵢鐗舫跣?,“好像都在夏天?” “那么,四年前的春天,是誰跟李員外去了南方,姓甚名誰?”商瀾看向小廝和長隨。 一個長隨站出來,此人年輕,二十郎當歲,“是我,李松。不過我不記得老爺獨自外出過,打死我我也不知道。” 商瀾微微一笑,“是嗎,我不想打死你,只想問問你,四年前的春天,二月十二日到二月十八日間,你和李員外是否在龍門鎮(zhèn)住過?!?/br> 那長隨有些糾結,使勁抓了抓頭發(fā)。 商瀾道:“你想好再說,畢竟知道的不只你一個人。”她給捕快使了個眼色。 “威武……”捕快們搗 動殺威棒,發(fā)出一陣肅殺的聲音。 “是,是住過?!蹦菚r還有車夫和其他人跟著,李松不敢不認。 商瀾回頭看看祁勁松和羅世清,“二位大人有什么要問的嗎?” 羅世清有些尷尬,別過視線,沒說話。 祁勁松道:“你繼續(xù)審,如果有問題,我會問的?!?/br> 那 就好。 商瀾莞爾,再問鄭有夫婦一案。 這個案子在李家門口,李承祖夜晚行動,反而沒有了人證。 商瀾問李承祖:“三塔寺一案案發(fā)時,你恰好失蹤半天,龍門鎮(zhèn)一案案發(fā)時,你恰好住在龍門鎮(zhèn),鄭有夫妻被害時,你恰好天天都在池塘釣魚,對他二人的行蹤想必了如指掌吧?!?/br> 李承祖還是一言不發(fā)。 商瀾知道,自已這是碰上硬茬兒了。 他認準德郡王在此,羅世清在此,她不敢用刑逼供。 “爹,你到底殺沒殺人?”一個還在變聲期的十幾歲少年喊道。 李承祖緩慢地搖搖頭,抬眼看向商瀾,像是在問她:我 就不認,你能奈我何? 商瀾微微一笑,說道:“蕭大人,此案甚難審理,下官才疏學淺,可否請求……”她是不能奈何他,但可請錦衣衛(wèi)協(xié)助,詔獄伺候。 “可?!笔拸偷?,“來人!” 黎兵從外面大步走了進來,“請大人吩咐?!?/br> 明明在六扇門 就能解決,卻要拿到錦衣衛(wèi)? 那怎么行? 祁勁松吃不住勁,正要開口, 就聽身后的周全咳嗽了一聲,便立刻把嘴閉上了。 也是。 這案子先有羅世清關注,后有德郡王攪和,他 就不必跟著湊熱鬧了吧。 讓蕭復跟他們狗咬狗,他一旁看熱鬧豈不更好? 凡是進詔獄的人都要去半條命,多硬的漢子都不得不招。 李承祖終于變了臉色,他飛快地看了羅世清一眼,后者雙臂環(huán)抱,正凝神看著“海水朝日”,顯然是不想管他了。 “爹!”李家老大焦急地叫了一聲。 李承祖踉蹌了一下,轉過身,朝幾個兒子望了過去…… 黎兵手壓腰刀逼近了他,冷笑道:“走吧,李員外,我們詔獄最歡迎的 就是你這樣的客人。” “不必了吧。”李承祖長吸一口氣,“我承認,人是我殺的。” “我的老天爺?。?/br> ”李家子弟齊齊地嘆了一聲,各個呆若木雞。 羅世清雖早有準備,但在這一刻還是面色大變,他驚恐地問道:“李兄,你為何如此啊!他們招你惹你了?” 李承祖忽然有了幾分自得,“他們沒招我也沒惹我,那又怎樣,他們不該死嗎?一個是乞丐,一個是蛀蟲,還有兩個老幫菜,我看不出有什么可惜的?!?/br> 說到這里,他直視商瀾,“敢問商大捕頭,你是如何找到在下的?在下自問不曾露出過馬腳。” 商瀾挑了挑眉,“你確實沒有露出過馬腳,但鄭有夫妻出事前后,你一直守在池塘,這是一點;后來我與你和葉鶴榮分別碰過面,葉鶴榮的態(tài)度相當倨傲,他顯然并不關注此案,也不知道我那時已經大捕頭,所以我排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