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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為,道:“查出來了,你不想知道嗎?”原棠抿著嘴,道:“什么字?崇昊看他的爪子,原棠不甘不愿的收起來,心想等聽完了再叫他好看,他要先把崇昊的rou都從骨頭上撓下來,然后再掏他的心!他現(xiàn)在下不去手一定是因為崇昊跟神神酷似的緣故!男人松開他的爪子,單手抱著他,不顧手背上的血跡,提筆在先前的兩個字后面又寫下了兩個完全不同的文字,等他移開筆尖,原棠卻忽然愣住了。“崇,昊……”因為太過震驚,他的爪子無聲的收了起來,他提起那張紙,道:“你沒查錯?是你的名字?”“應(yīng)當不錯?!背珀粏査骸澳憬衲甓啻罅??”“我三千三百三十三歲?!焙偩f完,崇昊點了點頭,道:“三歲……”“是三千三百三十三!”崇昊沒有跟他爭辯,他的心情并沒有表面那么平靜:“你曾見過與我一樣姓名的上仙?”“怎么可能。”原棠道:“三界之內(nèi)叫這個名字的就你一個,下凡了也沒見改名……那幅畫說不定真的是出自你的手筆?!?/br>室內(nèi)一陣詭異的沉默。作為人族活了那么久,今年卻在反復(fù)的經(jīng)歷叫人摸不著頭腦的事情,原棠對他的心情表示了一丟丟的理解,又想到了什么,問道:“金屋呢?”崇昊沉默的伸出掌心,原棠湊過去盯著那金屋的匾額看了片刻,道:“這上面的落款,跟畫卷上也是一樣的?!?/br>崇昊用另一只手將自己手背的血跡抹去,再次陷入沉思。原棠頓時在他肩膀一拍:“好你個崇昊,長得不怎么樣,風流韻事倒是挺多,青云說這金屋乃一仙君為一九尾狐所建……你竟然與我祖先也有一腿!”“……”原棠想的簡單,崇昊卻跟他不同,這一瞬間,金鎖、畫卷、金屋、小狐貍……所有的線索一瞬間在他的腦子里連接了起來,他望著原棠精致的臉,陡然之間好像明白了很多。“那畫卷呢?”“你還敢提畫卷,你……”“拿出來?!?/br>在他命令的言語下,原棠竟然一時感覺到了威壓,他皺了皺眉,從項圈里面把那兩幅畫取出來,放在桌子上之后,崇昊便伸手去碰畫上那個寫著‘阿無澤’的石頭,原棠一驚:“你敢搶我的……”他的手幾乎跟著崇昊同一時間放在了那副畫上,兩人雙手碰觸的那一瞬間,沾上的血跡瞬間被畫卷吞了進去,等到原棠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竟發(fā)現(xiàn)自己出現(xiàn)在了畫卷里。就在他的身邊,便是那刻著‘阿無澤’的石碑。崇昊的目光跟他撞在一起,轉(zhuǎn)眼看到石碑上面兩人的血跡漸漸被吞噬,直至完全消失,思緒陡然之間越發(fā)清明了起來。原棠卻已經(jīng)快步走到了懸崖旁邊,低頭一看,下方的景象果真與另一幅畫是一樣的,正是暗色的深淵,仿佛藏著吞人的巨獸。原棠忽然感覺到了一股莫名的興奮,他抬步便要順著跳下去,卻被崇昊一把拉了回來:“你瘋了?”“我能感覺到這下面有東西,有我的東西?!痹牡溃骸澳惴砰_我?!?/br>崇昊卻硬是將他扯了回來,道:“你看著石碑背面?!?/br>原棠扭頭去看,發(fā)現(xiàn)‘阿無澤’的背面,竟然是‘紫云里’。‘阿無澤’是對著風景這邊的,從這邊一眼看過去,顯然那深淵的名字便叫阿無澤,而‘紫云里’是對著深淵那邊的,從深淵那邊看,這邊顯然就是紫云里。“我聽青云說過,天堂紫云里,地獄阿無澤?!背珀坏溃骸翱磥磉@一塊碑,就是兩邊的分界線,你能有什么東西在地獄里面?”原棠扭頭看向那變幻莫測的深淵,總覺得那里面好像有什么東西在召喚他,那是他無比熟悉的東西。熟悉到……仿佛本身就是一體的。“你,你要帶我去哪兒呀?”“既然來了,便到處看看。”崇昊把他從深淵旁邊扯過來,哄道:“乖一點,不許亂跑?!?/br>紫云里的風景并非是那畫卷能勾出來的美景,原棠被他扯著朝前走,目光卻還是止不住的朝后面看,他喜歡阿無澤的深淵,他能感覺到,那里面藏著寶貝,可以讓他從此再也不受任何欺負的絕世珍寶。崇昊的目光卻被前方一個木屋所吸引,他道:“這里有人住過?!?/br>狐貍精嗤笑,道:“哪個傻蛋會住在地獄旁邊,怎么,想跟魔鬼聯(lián)姻嗎?”第28章前塵走近了之后,原棠才發(fā)現(xiàn)那木屋亂七八糟,門的兩邊散落著一些木塊,墻壁上斑駁著一些木制凸起,非常的……丑陋,但其余的地方卻都打磨的十分光滑,看上去就像是曾經(jīng)被人為破壞過一樣。木門虛虛的掩著,門的兩邊分別有兩行字,那字竟然也被人給刻意破壞過,因為字體太過復(fù)古,他只能認出來‘紫云里’和‘阿無澤’六個字。他轉(zhuǎn)臉去看崇昊,后者辨認片刻,緩緩道:“……居,紫云里,人間……阿無澤?!?/br>這應(yīng)該是七字對,可因為被破壞的太多,只能勉強辨認出這幾個,原棠點了點頭,剛要說什么,忽然發(fā)現(xiàn)自己的金鎖傳來一陣震動,低頭去看,便發(fā)現(xiàn)那上面開始放出白光,平日里那光芒都是十分柔和的,此刻卻陡然刺眼了起來,仿佛里面的東西在經(jīng)歷極大的痛苦,原棠急忙喊:“神神!”眼前的白光越來越盛,直到他因為這過分刺目的光芒而徹底失去意識。……原棠知道自己在做夢,他看到天很藍,云很淡,風很輕。紫云里的天一向是這樣的,雖然他的記憶里從來都沒有來過這里,但他就是知道,這里是紫云里,是……家。他第一次見到自己穿紅衣的樣子,也第一次知道,自己穿紅衣竟然那么好看,他躺在碧綠的草地上,身邊盛開著不知名的小花兒,直到有人喊:“阿棠。”他的目光從天空移開,側(cè)頭,看到一個白衣男人站在前方,他頭戴紫金寶冠,眸色泛金,長發(fā)被風吹得微微浮動。原棠淡泊猶如琥珀般的眼珠溢出了幾分的亮晶晶來,他從地上站起來,一路朝那人走去,道:“你又做了牛rou餅?我都聞到味兒了。”“聞到了為何不自己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