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筷子,取出手帕抹了抹嘴,淡淡道:“在學為夫?”何止是學他,原棠什么都學,這房子就是跟華筑仙君學來弄的,其中蘊含的陣法也是偷師來的,雖然樣子有些不倫不類,但是功能卻沒什么兩樣。偷學東西被抓到已經不是一次兩次,原棠一點兒都不覺得丟人,他坦然道:“我覺得你好看。”“不如娘子好看?!?/br>“我是說……”“舉止好看?”“嗯?!痹恼f完,見他彎唇,又冷道:“你嘲笑我?”“娘子多慮?!背珀豢戳艘谎圩约旱募绨颍溃骸拔乙路屏?,你能否弄套干凈的來?”“破就破了,反正待會兒還要撕的更破?!?/br>“……”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這個道理崇昊還是懂的。原棠又拿起筷子吃了一會兒,崇昊望著他做作的吃相,習慣性命令:“過來?!?/br>原棠顯然不是會聽命的人:“你讓我過去我就過去,憑什么?”“不想要為夫抱了?”“……”那脾氣來得快去的也快,狐貍精立刻丟了筷子,一屁股坐在了他腿上。崇昊擦了擦他嘴角的油漬,若有所思的將手指滑到他細細的脖頸上。原棠已經信了他是失憶,神情全無防備,眼神里面還帶著幾分濃烈的渴望,迫不及待想跟他做那樣的事。崇昊眸子暗了暗,張開的手指克制的收回,道:“為夫受了傷,很疼,你須得去找些止疼藥來?!?/br>狐貍精期待的表情頓時破碎,他的臉頰因為生氣而鼓了鼓,好聲好氣的提點道:“你乖一點,把我伺候舒服了,想要什么我都滿足你?!?/br>第8章木雕狐貍精完全沒有把他的疼痛當回事兒,一邊抱著他的腰,一邊用澄澈的眼睛看著他,壓下生氣后的表情人畜無害,卻分明透露出兩層意思。一,滿足我,要什么給你找什么。二,惹我不高興,別說止疼藥,信不信再捅你兩下。或許是這層威脅起了作用,腰間的手臂微微收緊了一下,原棠的小情緒瞬間因為這個回應的動作而消失無蹤,他親昵的仰起臉親了親崇昊,像只成功得到主人寵愛的貓,乖得讓人忍俊不禁。崇昊扯了扯唇,低低道:“為夫受了傷,可能要娘子主動才行?!?/br>原棠認為自己從他的語氣里面聽出來了卑微和祈求,這讓他心情大悅,他猛地一下子把崇昊扛在肩膀,飛奔向了屋內,直接把人丟在了自己寬敞的仙榻上,迫不及待的撲了上去。……肩頭的傷口因為劇烈的動作而再次撕裂,殷紅的鮮血淌下來,狐貍精一時爬不起來,崇昊看了一眼,伸手把他抱起來,小東西果然很快打起精神,湊過來把那血跡舔了個干凈。短暫的歇息之后,崇昊將他擁在懷里,啞著聲音打趣:“滿足了?”體內靈力運轉加快,貪婪至極的狐貍精已經嘗到甜頭,又怎么可能輕易滿足,他故意道:“你不行了嗎?”崇昊輕笑,并未去要此刻的面子:“為夫有傷在身,若娘子再不肯去找藥來,只好怠慢了。”狐貍精賴著跟他對視片刻,不甘不愿的起身,崇昊又道:“再找兩件干凈衣物來。”“哼。”大概是嫌他事多,狐貍精語氣非常不滿,他披上衣服落地,故意道:“給你找個乞丐服?!?/br>崇昊沒有多言。他垂下眸子,看著對方走過之后留在地板上的污漬,嘴角微微上揚。狐貍精走出自己的仙府,偷偷摸摸的鉆入了崇昊的房間,翻了翻衣柜,忽然看到了那個繡著金線的帽子,左右無人,他直接拿起來裝到了自己項圈里,然后帶著衣服又回了仙府。一進門,崇昊便問:“藥呢?”“忘了?!痹囊贿叺胗浺ジ伤?,一邊還要惦記吸他的血,可以說是貪的很了。崇昊從他的表情便將一切都讀了個清楚,他的神色晦澀不明,淡淡道:“把這里收拾一下。”原棠隨便施了個小法術,床榻便瞬間干凈如新,他抱著衣服坐在崇昊身邊,伸手遞過去,對方卻沒接,他道:“天色已晚,明日再用。”原棠站起來,十分賢惠的把衣服掛在了一側簡單的架子上,然后他轉回來,腳尖一點,又坐到了崇昊腿上,拉住崇昊的手臂抱住自己的腰,甜甜道:“衣服拿回來了,那我們……”“為夫累了?!背珀粨芘淖齑?,耐心的道:“你乖一點,等為夫身子好了,自然會好好獎勵你?!?/br>原棠看了看他肩頭的傷,其實剛才崇昊又流了好多血,實在是意外之喜,他還想再來一次,說不準他還能流好多血呢。他想什么幾乎全寫臉上了,崇昊神色不變,但手指卻微微收緊,忍下不悅,他道:“可有繃帶?”“當然沒有?!痹膿u頭道:“你剛才也沒說讓我找繃帶呀?!?/br>“……”若在平時,崇昊一定已經大發(fā)雷霆了,但短短一日,他竟然好像已經習慣了小東西全然不在乎他死活的狀態(tài),道:“去找一些?!?/br>“我不想去了?!痹拇_定他今天不會跟自己那樣了,就已經懶得再理會他,他翻身上床躺在里面,道:“我也累了,我要睡了?!?/br>崇昊沒有再費口舌。他將衣服撕成一條,抬起手臂將自己的肩膀纏好,再扭頭去看,狐貍精已經在床上睡著了。他起身湊過去,雙手撐在床榻上,靜靜盯著他精致的側臉,然后伸手,掐了一下他的臉蛋,后者立刻把他的手撥開,皺著眉睜開了眼睛,軟綿綿的問:“又怎么啦?”“無事?!背珀怀哆^一側的被子給他蓋在身上,在他又一次閉上眼睛之后,披上衣服走了出去。說是‘仙府’,其實還沒有王府的一個小院子大,狐貍精雕刻技術實在太爛,事情做不好又容易泄氣,所以只有一個天井和一個后院,后院挺大一塊地,但只光禿禿的種了一棵山楂樹,崇昊走過去的時候,一個果子正好落在了他面前,雖不應季,倒是好客。他撿起來,沉思片刻,忽然一躍而起攀上樹枝,站在高處朝院外望去。一排帶刺的綠色‘荊棘’出現(xiàn)在面前,一直往上,一株巨大的花苞正耷拉著,似乎刮來一陣冷風,那花苞猛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