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鶴是最合適的合作伙伴,文風(fēng)的事情已經(jīng)板上釘釘,所以不需要猶豫,去看我今天下午幾點(diǎn)之后有空,今天下午和靈鶴的負(fù)責(zé)人見面?!?/br>“好。”司均鐸走進(jìn)辦公室,開了電腦,本來這個項(xiàng)目就也不是非聞家不可,只是當(dāng)時聞博對這項(xiàng)合作很積極,他權(quán)衡了利弊,順?biāo)浦圪u了聞博一個面子?,F(xiàn)在看來,聞博自己卻是不想要這個面子的。那就算了吧,司均鐸想,反正吃虧的也不是他。中午的時候,姜子墨和聞博率先到了約定的地點(diǎn)。姜子墨坐在包廂,看著聞博走了進(jìn)來,心里有一剎的失望。他還以為是司均鐸呢,現(xiàn)在來人不僅不是司均鐸,還昭示著這不是他以為的他和司均鐸的二人世界,而是三方會談。他驚訝道,“均鐸也約了你?”“是啊?!甭劜┑故菦]什么驚訝。他昨晚已經(jīng)問過司均鐸了,所以知道今天除了他和司均鐸,姜子墨也會來。姜子墨這下更疑惑了,他們?nèi)齻€已經(jīng)很久沒有聚了,突然叫他們兩一起吃飯,司均鐸是有什么事嗎?聞博見他皺眉,問他,“你怎么了?”“沒事,我只是在想均鐸為什么會突然約我們出來?!?/br>“可能就是閑聚吧,畢竟我們也好久沒一起吃飯了,別想太多。”姜子墨點(diǎn)頭,卻總覺得這次聚會有些奇怪。司均鐸是踩著約定的時間點(diǎn)到的,“路上有些堵,所以遲了一些?!彼忉尩?。姜子墨連忙道,“沒事,我們也才到?!?/br>他說著,還給司均鐸倒了杯茶,聞博看著,心里有點(diǎn)酸。司均鐸在他們對面坐下,他沒有碰姜子墨的茶,只是看著面前的兩個人。“好久不見啊,聞博?!彼蝗坏?。聞博確實(shí)和他有一段時間沒見了,他們的交情本就一般,再加上司父司母為了拓展海外市場出國后,整個集團(tuán)就都交給了司均鐸打理,司均鐸每天周旋在工作和溫明奕之間,很多通訊錄上的人確實(shí)是好久都沒見過了。“是啊?!甭劜┬α诵?,“不過你忙,也正常?!?/br>四十四四十四“你也知道我忙啊?!彼揪I笑了一下,“既然知道,為什么還要給我找麻煩呢?”他這句話說完,臉上的笑意也蕩然無存,取而代之的是眼里的冷漠。聞博和姜子墨都不由愣了一下。“你說什么啊?”聞博不解。姜子墨也連忙幫襯道,“均鐸你是不是誤會了什么?聞博怎么會給你找麻煩呢?”“是啊?!甭劜┎粷M的看著他,“是不是有人給你說了什么?挑撥我們之間的關(guān)系。”司均鐸輕笑了一聲,看著他的眼神淡漠到幾近薄涼,“你最近做了什么你自己已經(jīng)忘了嗎?還是你覺得,不管你做了什么,我都不會知道?”聞博一驚,下一秒就想到了徐敬杰和溫明奕。司均鐸嘆了口氣,“我們真的是太久沒見了,久到你似乎都已經(jīng)忘記了,我在乎的是什么,不在乎的是什么?!彼f到這兒,抬眼看了聞博一眼,“你還記得我在乎什么嗎?”聞博沉默了。姜子墨見此,連忙緩和氣氛道,“均鐸,不管聞博做了什么,他一定不是故意的,大家都是朋友,有些事情,就不要太計(jì)較了。我替他向你道歉,可以嗎?”司均鐸轉(zhuǎn)頭看他,“你好像已經(jīng)忘記了,我們早就不是朋友了,我之前和你說過,我們之間不要再來往了?!?/br>姜子墨瞬間有些尷尬,聞博見此,不滿道,“司均鐸你什么毛病?。慷汲赡耆肆诉€玩這種斷交的游戲,小墨都不計(jì)較了,都已經(jīng)原諒你了,你還要說這種話?!?/br>“實(shí)話實(shí)說罷了?!?/br>“你夠了??!”聞博怒道,“你明知道小墨不喜歡你說這種話,你還要說!”司均鐸冷笑了一聲,“那你明知道我不喜歡別人欺負(fù)溫明奕,你又怎么敢找人去為難他!”聞博的話語被他這句話堵了回去。姜子墨連忙替聞博辯駁道,“他不是故意的,真的,均鐸你不要生氣?!?/br>“他不是故意的,那你是故意的嗎?”司均鐸問他,“你是故意讓聞博看到你的可憐,把怨氣聚集到溫明奕身上,從而替你出氣的嗎?”姜子墨簡直不敢相信,“你怎么會這么想?”“那你告訴我,如果和你無關(guān),為什么,聞博會好端端的讓人去為難溫明奕?如果不是為了給你出氣,他還能有什么原因?”“為什么有人去為難了溫明奕就一定和我或者聞博有關(guān)呢?”姜子墨替自己爭辯道,“就不能是溫明奕自己得罪了什么人,所以別人看他不順眼,為難他嗎?他什么性格,我們都知道,他那樣的性格,得罪人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了!”“是啊?!甭劜┮步K于不再沉默了,“是溫明奕告訴你我找人去為難了他嗎?你也知道,他向來不喜歡小墨,說不定這就是他為了挑撥你和小墨還有你和我之間的關(guān)系,才故意誣陷我們的?!?/br>“是啊,均鐸,你好好想想,你和聞博也是認(rèn)識的,是朋友,聞博怎么會背著你為難你弟弟呢?”“這個時候,你們又知道他是我弟弟了?!彼揪I看著面前的兩個人,“是你們了解他,還是我了解他?撒謊,誣陷,挑撥,這事你們干得出來,溫明奕干不出來。”“你怎么知道他干不出來?”聞博打蛇打七寸,直戳司均鐸痛點(diǎn)道,“或許他以前干不出來,但是三年了,這三年他根本不聽你的,你怎么知道他這三年沒有學(xué)會這些,他還正在青春期,青春期的小孩兒,什么干不出來?!”司均鐸聞言,直接拿出了包里的照片甩到了桌子上,“你真的覺得,我沒有證據(jù),會和你說這些嗎?”姜子墨和聞博應(yīng)聲看了過去,就見桌上的照片,每一張都是聞博和徐敬杰,有兩個人談笑風(fēng)生的,也有一起喝酒的,看起來,兩人之間十分要好。聞博當(dāng)即甩鍋道,“我是認(rèn)識這個人,但是這也不能說明什么啊?!?/br>“能不能說明什么,我心里有數(shù),你干了什么,你心里也有數(shù)。你想替姜子墨出氣,這沒問題,可你不應(yīng)該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