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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心?” 老太太想到剛才人群中討論到什么打孩子的事,不由分說就掀起白文的衣服,到白文腰間和胳膊上都是手指印和被掐出來的紅痕,頓時臉色大變,“奶奶的乖孫??!疼不疼?奶奶回去給你抹藥啊!” 見到自己最親的奶奶,白文“嗷”地一聲就哭了,哭得那叫一個撕心裂肺,鬼哭狼嚎,“奶奶,我好疼??!堂姐掐我!還不讓我說話!她可壞了!” “你這個死丫頭!你干什么打你弟弟?”老太太一聽,那火氣是蹭蹭地往上漲,“真是出息了,自己家打自己人了!一個遲早要嫁出去得賠錢貨也好意思打我乖孫?” “奶奶,是他不聽話,我也沒怎么打他,你不要聽他胡說八道!”這個老太太最會胡攪蠻纏,白甜甜每次看見她都是頭大得很。 “我們文文最乖了,怎么會撒謊?”老太太一臉篤定,在她心里孫子怎么都好。這個孫女就一般了,小的時候還是怪聽話的,也懂事。大了呢,雖然話少些,但是也是看著順眼,最近這幾次來,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看人都用下巴的,活像別人欠了她什么似的。眼睛里的不耐煩,老太太可是看得真真的,有時候忍不住懷疑這個孫女怕不是個假的吧?人,都是相互的,老太太又不止一個孫女,既然這個孫女不喜歡她這個當(dāng)奶奶的,她又何必上趕著呢!反正,她還有其他孫子孫女盡孝呢! “呵呵?!卑滋鹛鹄湫Φ溃骸八鲋e的還少嗎?” 這個小屁孩又吵又煩,也不知道這個老不死的眼里帶著多厚的濾鏡,才會覺得這個小屁孩又乖又聽話。 現(xiàn)場似乎,變成了祖孫兩個的辯駁大賽。 現(xiàn)在人多了,清萱覺得自己也就可以順利撤退了,剛才燃起的熱情,嗯,似乎有些空了呢。 清萱微微一笑,盡顯溫婉,“老人家,您是白同志和這位小同志的奶奶吧?這位小同志剛才應(yīng)該是不小心落水了,然后一位解放軍同志把孩子救上來了,我會一些粗淺的醫(yī)術(shù),就幫著孩子看了一些,就是嗆了些水,倒是沒大礙。但是白同志似乎誤會了呢,覺得是小孩子不懂事。天氣雖然已經(jīng)變暖了,但是這掉到水里折騰了一回,渾身都濕了,還是先換一下衣服再教育比較好。畢竟小孩子體質(zhì)弱,得了風(fēng)寒就不得了呢?!?/br> “對!奶奶!我就是不小心掉水里了,有個叔叔把我救上來的。我現(xiàn)在可冷了,堂姐也不帶我回家,還掐我罵我打我!”白文有了倚仗,說話都有底氣了,非常贊同地大力點頭。 “死丫頭!你弟弟冷也不知道帶他回去換衣裳?”老太太狠狠地瞪了白甜甜一眼,說完就脫下了自己的薄褂子,披在了白文身上。等回去,她絕對要讓兒子好好管教一下這個死丫頭,真是反了天了!當(dāng)然老太太也不會動手打白甜甜的,畢竟那是兒子的親生閨女,當(dāng)著兒子的面,直接為了另一個兒子的兒子打這個兒子的女兒,那不是讓兒子心里不痛快嘛! 咳咳,當(dāng)眾鬧也不行,老太太也是個文明人,知道家丑不可外揚的道理。在外頭簡單地罵幾句也就算了,可不能當(dāng)眾打人,特別是這個孫女已經(jīng)是可以嫁人的年紀(jì)了,說出去不好聽。 “……”白甜甜竟無言以對,事情的經(jīng)過直接被宣揚出去了,白文這小子居然也承認(rèn)了,這小屁孩不是最貪心的嗎?說好的,閉嘴能得20塊錢呢?他不要了,居然還給那個女人造勢?是不是親姐弟?她剛才的說辭還有個屁用啊!她說的別人沒聽到,清萱說的話,那群人倒是聽得一清二楚。 白甜甜慪得要死,可是又沒什么辦法。 事實證明,做壞事,腦子是其一,運氣也是要有的。事情的發(fā)展永遠(yuǎn)不會像你設(shè)想得那么順利,當(dāng)一心想著做壞事的時候,也要承擔(dān)失敗的后果。 一旁人津津有味地看著,好一出大戲?。∫粋€個都拿著東西,也不回家,目不轉(zhuǎn)睛地看戲,畢竟現(xiàn)在沒什么娛樂,看熱鬧是永不過時的消遣。剛才白甜甜還說什么“你也不能把他推水里”的話,走在前面的人是聽到了,但是大家又不是傻子,人家干嘛要推一個小孩?特別是還出現(xiàn)了白甜甜暗地里掐白文的事,讓吃瓜群眾大呼,這什么劇情? 一般情況下,小孩調(diào)皮,大人最經(jīng)常打的部分是屁股,經(jīng)常rou多,精打,既能長記性,又不會造成傷筋動骨的傷害。掐腰,這種情況是屬于很少見的情況。 老太太瞪完白甜甜,立刻立刻換了一副表情,對著清萱感激地說道:“這位同志,真是謝謝你了。” “是那位解放軍同志救了這位小同志,我不過是幫著看了看,只是舉手之勞而已?!鼻遢嬲f。 老太太頓時感慨,這個世上還是好人多,“也不知道剛才救文文的那位解放軍同志是誰?我們文文可多虧了他救命?!?/br> “這個我也不是很清楚。他把孩子救上來就往那個方向走了,走得比較急,應(yīng)該是有急事。”清萱指了指前方。 “往那邊嗎?”老太太喃喃道,人家救了自家孩子,是要表示感謝的,只是也不知道是誰。等回去跟兒子說一下,讓兒子把那個同志找出來,好歹要當(dāng)面謝謝人家。 “是的?!鼻遢嫖⑽㈩h首,“既然孩子的長輩都過來了,我也就放心了。時間不早了,我先回家了?!?/br> 清萱施施然地穿過人群,邁著優(yōu)雅的步伐,從容的回家了,至于這對祖孫回去后,會有什么樣的對手戲,那就不知道了,反正不關(guān)她的事情。她不明白白甜甜為什么要屢次三番地針對她,可經(jīng)過這件事,她明白了,白甜甜此人,雖然頭腦有限,但有些危險,必須防備。 老太太用衣服裹著白文濕漉漉的上身,拉著白文就往家里走,嘴里還念叨著,“這個死丫頭,真是膽子大了,整天也不知道在想著什么!像跟木頭似的,別人幫了自己弟弟,也不知道道謝,以前也不這樣啊!” 白甜甜跟在后面,扯了扯嘴角,露出一個難以形容的笑容,為什么又是這樣收場?她完美無缺的計劃,遇見那個女人,怎么就輕而易舉地不行了? 其實,不管是哪個計劃,產(chǎn)生的后果白甜甜都考慮到了,一旦成功,不是毀了一個女人,就是要了對方的命。流言那件事,只是剛巧碰上了一個敢于出頭且了解清萱為人的胡彩為她澄清。落水一事,恰巧是那時間有人經(jīng)過,就算是沒有人經(jīng)過,清萱也不會自己下水救人的,一個沒有任何關(guān)系的孩子,她怎么可能冒著自己可能一尸兩命的風(fēng)險去救?沒有人可以善良到,為了救別人而失去自己的性命。 清萱,并不是一個善良到可以舍棄自己的人,況且,她根本不會水,下水干嘛呢? 原本可能只是白文一個人出事,清萱要是不忍心下水救人,那就是鐵定的三個人都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