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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存在的,就連當初訂婚的未婚妻,也是看中了他母親的勢力,想以娶他討好他的母親,對他從未有過一絲疼愛,后來家族敗落,于獄中對方便已送來一紙退婚書。 他本以為,自己這一生就這樣了。 可能輾轉(zhuǎn)于各個女人之手,受不得一絲疼愛就死在世間某個角落,卻沒想到,有一天會被一個女人買下,而自己從未得到過的疼愛,就藏在這個女人的話語中。 長清默默抱著許枝,哭累了,便于她懷中睡過去。 在路上輾轉(zhuǎn)這些地方,他已許久沒睡過一個好覺了。 等許枝發(fā)現(xiàn)他不哭了的時候,人已經(jīng)睡著了,小小一個坐在她腿上,頭靠著她肩膀,沉沉睡了過去。 許枝失笑,只好小心的把手放進他的腿彎,一把將人抱了起來,放到床榻上休息。 出去時,長熙正在掃地,一見許枝出來就停住,站在那地上,仿佛是在想些么么,等許枝走到她面前,她便脫口而出的喊她,“家主?!?/br> 許枝沒被人這么喊過,腳下差點打了滑,有幾分驚異道,“你叫我么么?” “家主。”長熙又重復(fù)了一聲,眉眼低垂,像是十分聽話的樣子,只是在沒人看見的地方,手指緊握成拳,骨節(jié)繃的發(fā)白。 “咳咳?!?/br> 許枝有些不好意思,“你,你不必如此喊我,我同你弟弟,是妻夫,你只管叫我許枝就成。” 這下輪到長熙驚訝了。 “你要娶清兒為正夫?!” 去那買來的男人,都默認是帶回去做小侍的,她,她竟是要娶清兒?! “嗯,是呀,人是我買下來的,自然要我娶,以后我們就是一家人了,你不用太拘束。” 許枝以當家人說出這番話,長熙便沉默了。 按理說,她應(yīng)該為此感到高興,弟弟有了好的歸宿,可是一面,她又擔(dān)心許枝到現(xiàn)在也未曾娶親,是否有么么令人難忍的癖好。 “清兒呢?他怎未出來?” “哦,他累了,剛剛在屋里睡著了?!?/br> 累了?長熙瞳孔微微睜大,更有些確信,這人若不是有么么奇怪的癖好,怎會淪落到去外頭買一個夫郎?這屋里的清兒,也不知道怎么樣了。 如果,如果她真不是什么好人,自己就是拼死也要帶清兒走! 作者有話要說:太短了,真可惡,打洗你 好了我自己罵過了你們不許再罵了qaq 感謝在2021-01-06 01:06:56 ̄2021-01-06 14:19:26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手榴彈的小天使:鏡疏1個;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41187057 2個;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43、第43章 “行了,枝兒,你把里面的人叫出來,該吃飯了?!?/br> 許秋出來看見許枝在同那個長熙說話,不由催促。 “哦哦,吃飯啦,好,我這就去叫他?!?/br> 本來許枝就是掐著飯點回來的,想也知道長熙長清兩姐弟肯定沒吃過飯,許秋剛剛就是趕忙去準備飯食了。 許枝趕回房間,長清還躺在床上,只是睡覺的模樣也不□□穩(wěn),手無意識的亂動著,眉頭緊怵。 “哎,那什么,長清?起來吃飯了?!彼郎惤溯p輕說。 床上的人一叫就醒了,眼睛迷迷蒙蒙的睜開,還未來得及看清面前人呢,就被懸空抱起,嚇得他趕忙伸手摟住人的脖子。 “我,我……你……要,要帶我去哪里?” 長清幾經(jīng)變幻,才想起自己還不知道要怎么叫許枝。 只好先這么問著。 “哦,我哥飯做好了,我?guī)闳コ?,你要不要換身衣服?” 不是她嫌棄,實在是這衣服一路上也有些臟了,主要是還不太蔽體。 長清低著頭看不清神情,只是依稀感覺是很乖巧聽話的樣子,“長清沒有衣服?!?/br> “哦哦,這樣啊,我知道,你先穿我的吧,回頭再帶你出去買?!?/br> 許枝將長清放到凳子上,轉(zhuǎn)頭到衣柜里挑了件白色面料不錯的長衫出來。 遞給凳子上的人,長清不敢伸手去接,那衣裳,雪白雪白的,成色有九成新,布料算不得上佳,只能說中等。 若是從前,這樣的衣服他是看也不會看的,可是現(xiàn)在…… “長清還未清洗身子,恐弄臟了衣服。” “這,這沒事的,衣服臟了可以再洗嘛,你先穿,飯涼了就不好吃了。” 正說著,敲門聲響起,外頭傳出許秋的聲音,“在里面干嘛呢?許枝別再欺負人家了,快把人放出來吃飯啊。” 在他眼里人到現(xiàn)在還沒出來吃飯,肯定是他那糟心meimei把人給扣下了。 “啊,來了,馬上就來?!?/br> “哎你快換吧,我哥催呢?!?/br> 長清雙手抓著衣服,有幾分為難的看向許枝,可過了會兒又想起來自己是被賣過來的,而對方買他便是為了行那事,那早些給她看晚些給她看,都是一樣的。 他就在桌子旁邊站立著,拉開衣帶,身上有些破爛的衣服順著修長的身體落了下來。 “咕咚”許枝沒忍住咽了口口水,她方才是沒想到,現(xiàn)在卻是不想走了。 面前人身體上還帶著細碎的疤痕,把雪白身軀分割成一道一道的,叫人見了就心疼。 “你這是……藤條打的嗎?” 許枝想起長清說的藤條。 長清低頭看到自己傷痕累累的身體,頓時抿了唇,臉色都有些白起來。 “是,是藤條?!?/br> “是誰打的?為什么要打你?” 許枝有些不高興,為什么要打他?還打的這么重,沒看見這是個柔弱的男人嗎? “是,是主父打的,是長清做錯了事,該打。” 這是當初他大膽冒犯了皇子,被皇子要求責(zé)打的。 皇子尊貴,責(zé)打他本就無可厚非,他從未為這身傷感到委屈,可現(xiàn)在,面前的女人滿臉疼惜的看著他時,不知道為何,心中就泛出委屈來。 等兩人真的收拾好出去吃飯,又要了一會兒時間,原因無他,許枝在房里抱著新夫郎哄呢,直把這害他傷著的人罵了個狗血淋頭。 要她真去□□,她沒這個本事,但是口嗨一下罵幾句還是可以的。 許秋已在桌前等的有些不耐煩了,好容易見了許枝,便是不滿的對著她,“你不吃飯別人還要吃呢!討了個夫郎回來是為著讓人家餓肚子?有什么事不能等天黑了再做的?” 隨著年齡的增長,許秋偶爾也比較豪邁,在場新來的一女一男都頗為害羞的紅了臉。 尤其是長清,臉紅的幾欲滴血不說,手還緊張的交疊在一起,他知道面前這個男人是買他那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