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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是天下百姓。”年輕的帝王閉了閉眼,似乎在做一個很困難的決定:“兒臣謹記。”“是誰督查此事?”年輕的帝王回道:“梁思凡?!?/br>輕柔的聲音似喃喃自語:“又是他?!?/br>年輕的帝王道:“只有他辦兒臣才放心?!?/br>殿內的人嘆口氣,聲音顯得綿長:“罷了,既是能人,你好好把握?!?/br>木魚聲又再響起,年輕的帝王看了看緊閉的殿門,像來時一樣,悄無聲息地離開。“皇上,梁大人求見。”露出虔誠姿態(tài)的內侍走到皇帝面前,畢恭畢敬道。皇帝將遠望的視線收回,不表神情的道:“擺駕御書房?!?/br>御書房是重地,除了皇帝,只有任職的內侍和宮女才能進入,就連梁思凡這得皇帝青睞的重臣想要進去都得召喚。梁思凡不卑不亢的走進暖洋的御書房,那御書房夾雜著熏香與墨香,卻不顯突兀。“臣參見皇上。”梁思凡揖禮道。皇帝坐在椅子上,目光犀利:“可是定案了?”梁思凡道:“證據(jù)確鑿?!?/br>皇帝默了默,擺擺手道:“即是如此,結案吧?!?/br>梁思凡抬起頭來,看了眼對面的帝王:“尚書他...”“王子犯法與庶民同罪,何況他只是個國舅。”梁思凡揖禮:“皇上英明。”“到底是糊涂了?!被实蹏@道:“他真當母后能保他一世?”“皇上...”“你無須多說,關于接替戶部尚書的人選你可有推薦的?”梁思凡道:“原先的戶部侍郎司徒毅可選,此次戶部貪污案,只有他一人未曾參與?!?/br>“身在要職卻能保持一顆赤子之心,倒是難得,怕是受了不少擠兌吧?!被实鄣?。梁思凡本想微笑,可考慮到對方身份,給忍回去了:“得皇上一言,司徒大人也值了?!?/br>“你倒是會說話?!被实坌α讼拢骸凹仁侨绱耍@戶部空出來的官職接替人選就由你全權處理了?!?/br>“臣遵旨。”梁思凡回了自己的府邸,清河接過他解下的斗篷,搭在架上,又走回來斟茶:“想不到黃次超竟握有這么關鍵的東西?!?/br>梁思凡飲了口熱茶驅逐寒氣,道:“百密終有一疏,順藤摸瓜總能查清真相。”清河道:“這數(shù)月的心血,總算沒有白費?!?/br>梁思凡啊了聲,清河緊張道:“怎么了?”梁思凡順勢握住他的手,將人撲倒在地,清河滿臉懵懂,梁思凡無辜道:“我頭暈?!?/br>頭暈能準確無誤把他撲倒?睜眼說瞎話也不是這樣的。清河只能扶住他的腰:“你又想干什么?”“干你啊?!绷核挤舱Q坌α讼?。這個人集魅惑于一身,單是一張臉就能讓人如癡如狂,何況是這放浪的模樣。清河渾身一蘇,百年不見得紅一次的臉紅了:“你有精力了?”“我是哪點讓你認為我不行了?”梁思凡皺眉。清河無辜:“我只是看你最近累?!?/br>梁思凡忽然從他身上起來,將人一把拉起往床走去:“現(xiàn)在證明給你看看我是不是累了?!?/br>清河被他推著上了床,那人轉瞬又壓了下來,清河撐著他的手臂,刻意不去理會那在解腰帶的手:“皇上定會讓你找出接替戶部尚書和侍郎的一眾人選,你可有中意的?”“我只中意你?!蹦橙肃洁斓?。清河強忍著從小腹竄向全身的異感,推了推在他身上四處啃咬的人:“說人話。”“有,司徒毅可任職戶部尚書,至于侍郎...東南縣有一位?!?/br>“陳濤?”清河也是聰明人,梁思凡一點,他就想到了。梁思凡嗯了聲,半天沒反應,清河已經(jīng)被他扒光了衣服,露出春光,他又忽然抬起頭來,問道:“你可還有話?”“沒...沒了?!鼻搴哟跉獾?。“我想你也沒空說別的了?!绷核挤矊⒈蛔右幌?,蓋住兩人,當真是被翻紅浪,一世春光。這是樓清在邱尚面前的第二十九次嘆氣了。邱尚從飯碗里抬起頭來,懵懂問道:“老師怎么了?”樓清眼巴巴看著他:“這話該我問你?!?/br>“我?”邱尚指了指自己:“我很好啊?!?/br>樓清搖搖頭:“一般說自己很好的人都不好,說吧,你跟尚學怎么了?”看著樓清那一副‘我已經(jīng)做好準備’的樣子邱尚很無語,他放下碗,嘆口氣,指著一桌子山珍海味道:“我才想問老師,你是發(fā)財了還是寨主給的零花錢多了,竟這么奢侈,天天鮑魚燕窩?!?/br>樓清一副‘你不懂我心我都是為你好’的樣子:“這都是給你吃的,你看看你都瘦成什么樣了。”邱尚道:“人樣。”“請這位瘦成人樣的公子對我坦言相告,你與尚學究竟發(fā)生了何事?”樓清也放下了碗。邱尚的生辰過去了大半個月,在知道陳濤為邱尚籌辦慶生宴時樓清是很高興的,學生親近他這個做老師的也樂得其見,可事實并非這樣,陳濤來過幾次,好幾次撞見邱尚在他這,要么是邱尚離開,要么是兩人當做不識,這太反常了。以前兩人都是要‘親密交流’一番的。這也不是樓清第一次問這事,邱尚覺得沒有再瞞的必要,坦言道:“他知道我是長風山寨的人,與我疏遠了?!?/br>“什么?”樓清大驚。邱尚重新端起碗筷:“所以你就不必擔憂了,這是意料之中的事?!?/br>樓清道:“即便你是長風山寨的人,也不該與你疏離啊?!?/br>邱尚看了他一眼,覺得這老師有時還真是單純的可愛:“他一直覺得長風山寨懷有惡意,從未放下過對長風山寨的提防,再則,我瞞了他五年,他若是不怪我,那才有問題。”如此說來也是,若換了是他,他也不一定心大到哪去。“那你打算如何?真與尚學形同陌路,老死不相往來?”邱尚扒了口飯,最壞的結果不就是如此嗎?現(xiàn)在也這樣發(fā)生了。寒風幾乎要將瓦片和窗欞刮下來,樓清窩在火盆旁,紅紅的炭火照亮了他整張臉。季長風從外面進來,帶了一身寒氣,他不敢靠近樓清,而是在樓清對面的位置坐下,手伸到火盆上方取暖。期間季長風瞄了他幾次,見他都是心不在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