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拒還迎,在旁人看來, 簡直就是赤|裸裸的勾引挑逗。 想了想,她干脆不做回復(fù),只戴上眼罩繼續(xù)睡覺。 然而一閉眼, 眼前居然浮現(xiàn)出裴知謹(jǐn)那張欠扁的臉,還抱著手臂似笑非笑地看著她。 她戴上耳機(jī),放了首洗腦神曲。 鬼畜的歌聲將將把裴知謹(jǐn)那張臉給打散開, 卻在熟睡之后,在夢中再次見到了他。 幾乎一晚上, 醒來, 睡去, 再醒來,再睡去, 夢里眼前,都是裴知謹(jǐn)?shù)男δ樢约澳菑埢心康慕貓D。 這、男、人、有、毒。 - 翌日一早, 曲惜珊頂著兩個大大的黑眼圈,忙完研究所實驗室的工作,又匆匆趕往海上救助基地。 她蹲下身來, 仔細(xì)查看著護(hù)欄里的那頭小虎鯨。 經(jīng)過兩夜的貼心護(hù)理,小虎鯨體力已經(jīng)恢復(fù)了不少,只是身上的一些傷口看著依然觸目驚心。 一個潛水員站在岸邊, 一邊擦拭著雙手一邊看著水中歪歪斜斜的小虎鯨,臉上透著數(shù)不盡的疲乏。 曲惜珊回頭說道:“辛苦了?!?/br> 潛水員聞聲側(cè)目看來,被夸贊得不由臉紅了一下,“不, 不辛苦。” 曲惜珊拿手擋了擋海風(fēng),說道:“你不是濱城鯨豚救援隊的吧?” “對,我是環(huán)亞海洋館的潛水員?!?/br> “我說呢,看著面生。 ” 曲惜珊笑了笑,因為研究所和濱城鯨豚救援隊有過數(shù)次合作,所以差不多都認(rèn)識。 這次環(huán)亞海洋館也派了支援過來,想來也是對這條年輕的虎鯨很上心了。 潛水員有些羞赧地摸了摸臉,雖然是淺冬,但濱城靠南沿海,正午的日頭還是曬得臉有些發(fā)紅。 他不自然地抿了抿嘴,說道:“我之前就看過你在江城為座頭鯨引航的視頻,說真的,你挺能干的,一般女人都做不來?!?/br> 他一頓,慌忙道:“我不是說女人就不行,我是說你很有爆發(fā)力,也很讓人驚訝,連A2F都有……” 潛水員越說聲音越低,曲惜珊避免尷尬,也跟他隨意聊了幾句。 正討論著網(wǎng)箱防撞措施,這時,頭頂一聲清麗的聲音響起,“曲小姐,能方便采訪一下嗎?” 曲惜珊抬眼看去,一個漂亮的女記者正笑瞇瞇地看著自己。 她微微一怔,看著好像有點眼熟。 如果沒記錯,上次“江南”號下水儀式,采訪裴知謹(jǐn)?shù)呐浾?,就是眼前這位。 能采訪裴知謹(jǐn),估計來頭不小,曲惜珊趕忙打了個招呼,“你好,你好。” 女記者說道:“我是濱城電視臺的記者覃千千,我想就此次救援這頭小虎鯨的事情采訪一下曲小姐。” 曲惜珊愣了愣,“好,不過可能要快些,我還要趕回研究所?!?/br> 覃千千笑著點點頭,滿面的妝容在陽光下精致得挑不出一絲一毫的瑕疵。 這樣對比起來,曲惜珊疲憊不堪蓬頭亂發(fā)的樣子,差個碗就能沿街乞討了。 她有些尷尬地摸了摸凌亂的頭發(fā),干脆把帽子戴了起來,“前天一晚上沒睡,昨晚……呃……也沒休息好,不好意思。” 覃千千趕忙說道:“不不不,是你們研究人員辛苦了。” 曲惜珊窘著臉,“沒有,沒有。” 覃千千也知道這些研究人員面對鏡頭大多都不自然,便輕松地轉(zhuǎn)開了話題,從曲惜珊了解的方面問起,姿態(tài)溫和、落落大方,一下就讓人產(chǎn)生了信任感。 “謝謝我們?yōu)I城深海所眾多研究員的辛勤努力,還有各路海洋愛好者和海洋保護(hù)協(xié)會的志愿者參與此次愛心救援。最后,我們都希望這頭小虎鯨能早日康復(fù),回到大海,回到它mama的身邊!” 結(jié)束詞說完,覃千千親昵地?fù)Я藫骸?/br> 曲惜珊不由對這個女記者產(chǎn)生了好感,臨走之時還送了她一個研究所的海豚小玩偶。 覃千千笑靨可人地將海豚玩偶掛在包上,“那就不打擾曲小姐工作了。” 送走覃記者,曲惜珊便拿來一些魚喂虎鯨。 體力有所恢復(fù)的小虎鯨,胃口大開,一口一條,還時不時躍出 水面表達(dá)一下自己極其喜悅的心情。 海面風(fēng)平浪靜,連海浪的聲音也格外的輕,耀眼的陽光透過云層灑入海面,泛著細(xì)細(xì)碎碎的光芒。 一人一鯨,在大海之畔,嬉戲玩鬧,寧靜又愜意。 這廂曲惜珊喂著虎鯨,那廂覃千千正回看著今天的采訪視頻。 她喝了口咖啡,眼神凝聚在屏幕上,淡淡說道:“難怪那么多海洋迷喜歡她,確實很上鏡?!?/br> 一旁的一個男記者聞聲探過頭來,只看了一眼,眼神凝聚,低聲道:“你去采訪曲惜珊了?” 覃千千挑挑眉,“是啊,二十四小時營救虎鯨,與時間賽跑搶奪生命,主題就寫美女研究員與虎鯨,多熱點的新聞,還抓眼球。” 她轉(zhuǎn)了轉(zhuǎn)手里的圓珠筆,指著不小心入鏡的潛水員說:“呵,你看,這男人兩眼睛就沒離開過她身上?!?/br> 男記者瞥了一眼,欲言又止,反復(fù)忖度后,滾了滾喉嚨,澀澀道:“你可別亂報道,悠著點?!?/br> 覃千千疑惑道:“什么意思?” 她是濱城電視臺最有實力的記者之一,年輕貌美,又背靠覃副臺長這棵大樹,多少人眼巴巴地想要她采訪呢。 男記者眨了眨眼,“你知道她背后是誰嗎?” 覃千千一聽,滿不在乎地轉(zhuǎn)著手里的圓珠筆,輕佻笑了笑,“誰???” 比后臺,在電視臺里她暫時還沒輸過。 男記者環(huán)顧了一下四周,稍稍挪了挪椅子,往她這靠近了些許,掩著嘴低聲道:“世洋之心的裴總?!?/br> 聞言,覃千千手中的圓珠筆“哐當(dāng)”落在桌上,她愣了愣,滿臉詫異地問道:“不可能吧?” 她可從來沒有聽說過濱城深海所與世洋之心打過交道。 就算打過交道,也不過是半面之交。 一個海洋郵輪集團(tuán),一個中科院研究所,八竿子打不到一塊的關(guān)系。 這瓜是強(qiáng)扭的嗎? “我就說你每次做采訪之前多打聽打聽吧?”男記者說道:“這次世洋之心準(zhǔn)備打造觀鯨航線,另辟蹊徑走生態(tài)旅游路線,請了個海洋生態(tài)顧問?!?/br> 他朝視頻里的女人抬了抬下巴,“就是她?!?/br> 覃千千微微張了張嘴,側(cè)臉去看視頻里的年輕女人。 曲惜珊滿面的疲憊,卻露著淡淡的喜悅感,而這喜悅落在自己眼里,竟莫名有些礙眼。 她深吸了一口氣,問道:“所以你的意思是,她是裴知謹(jǐn)?shù)娜???/br> 男記者抬了抬眉毛,拿出手機(jī),調(diào)出一段視頻錄像。 視頻內(nèi)容正是夏天的時候,曲惜珊在江城的津口母港,為座頭鯨引航。 畫面一轉(zhuǎn),就看到碼頭上一個高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