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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所有的計算?”“就算不是全部的計算,人數也差遠了?!标柟馍倌甑?,“那個‘題目人’有些不同,不管我們跑多遠它總會找來把樓拆了,我們損失了好多人呢,你看我們跳樓多熟練,我們還不能離它太久,手上的計算題算完了就又要去找它看新題目,人多倒是可以一次性抄多點,但是一次性抄完真的做不到……你們看,這個‘題目人’是不是有點特殊,其他的題目不這樣的?!?/br>“對哦,好像都是離哪幢樓近就拆哪幢樓?!敝x雪落嘀咕道。“所以我們都覺得那才是唯一通關的方法。”陽光少年沉默了下,苦笑道,“其他的題我們也沒有任何解出來的可能性??!”這是大實話。所有人都心有戚戚焉地笑了起來,同時也泛起一陣喜悅:終于找到通過的方法了!“題目拿來!”邵子昂大聲道,“我們加入了!”「其實我真的想讓他們試著去解那些世界難題的,說不定出個天才呢?!沽智飮@息道。「你閉嘴。」系統(tǒng)道。第一百七十章程平平走了,雖然不知是不是真的成功了,但是到底有了新的發(fā)現,階梯教室里剩下的漢子們振奮無比,拼命學習。認真學起來才發(fā)現開卷的話其實也沒有多難,就是數量太多了而已,得花時間。況且,不知道是不是有特殊情況,試卷上做完的題在記憶中印得特別深刻,學習效率可謂是事半功倍,這種情況可是很難得的,幾個成年人居然越學越帶勁,甚至有些沉迷了。隨著時間的推移,田山、莫文軒陸續(xù)交卷,只有“三十一”哀聲嘆氣的,他的專業(yè)涉獵范圍實在太廣,一時半會兒根本學不完,再加上太累了,沒吃沒喝的根本撐不下去。收卷的“線條人”已經走了,有人交卷時才出現。空蕩蕩的教室里“三十一”用右手撐著臉頰歇息,對面教室也陸續(xù)走了不少,只剩下覺醒辦的那位參加者,倆人就這么大眼瞪小眼發(fā)呆中。“如果你出去了,不管世界是不是和‘真實之腦’說的一樣,希望你幫我辦件事?!币恢鄙裆襁哆兜挠X醒辦參加者突然貼到透明墻上,大聲說,“我不知道主試官是什么,也不懂覺醒技什么的,但是,這個世界出問題了。”“三十一”就是在休息,腦子放空中,對面說的話左耳進右耳出,不過聽著聽著總覺得哪里不對,也許是對方眼中的瘋狂,也許是對方用腦門頂著墻的姿勢,他不由得放下了筆,坐直了身體傾聽中。“這個世界……壞掉了?!庇X醒辦的這位參加者原本油光滑亮的偏分發(fā)型已經亂了,額頭的汗水搞得他整張臉亮晶晶的,眼鏡不知何時斷了一條腿,臉上還有斗毆的紅印子,“早就壞掉了,我們的人生都是假的,不正常的,這一切都是假像而已,這個世界早就……壞……壞完……完了……”偏分的語氣越來越混亂,雙眼中的清明逐漸消失,整個人像是壞掉的機器般不斷復讀著幾個字,怎么看都不正常。“兄弟,你沒事吧?”“三十一”也察覺到不對了,離開座位走到透明墻前,仔細觀察著偏分的表情,“你咋了?啥壞了?”“我、我、我看、看、看見、他、他是個……”偏分突然仰起頭,張開干涸的嘴唇,他的眼睛與嘴巴仿佛成了通電的燈泡,透出古怪的紫色光芒。他發(fā)出凄厲地怒吼,不停地打著擺子,額頭不受控地往墻上砸去!“臥槽,觸電嗎?哪來電啊?兄弟,兄弟堅持?。 薄叭弧奔钡脠F團轉,左看右看都沒找出什么端倪,正不知所措,他猛然發(fā)現偏分的背后似乎有什么東西在浮現,“兄弟,你……臥槽!”懸浮在空中的人有著完美的軀體與面容,他輕松地附**,往空無一物的地方輕輕一拎,一個棕發(fā)藍眼的白人顯露了身形!“唉?”“三十一”一臉的目瞪口呆,“什么鬼?還有個人?”嚴冬年把慌亂不已的白人拉到空中,看著對方迷惑不解的臉,面無表情地道:“你闖入我的覺醒儀式,以為我不知道嗎?”“你……”白人小伙張嘴說了一個中文,瞬間想起了什么,趕緊改成了英文,“我是持有外交護照的大使館工作人員,請聯系你方外交部并且保證我的安全?!?/br>“你是哪國的工作人員?”嚴冬年冷冰冰地道。白人小伙死死閉著嘴。嚴冬年把白人小伙扔往地上,輕輕揮手,一個小本子從小伙的口袋里飄了出來,他打開瞄了眼,說:“英國人?”白人小伙一愣,似乎想要辯解些什么,突然又閉了嘴,恢復到一語不發(fā)的狀態(tài)。此時,觀眾們也發(fā)現不對了。「這貨怎么回事?有外國人報名覺醒儀式?」「不能吧,這種好事憑什么讓給外國人?是我們中國人提不動刀還是你外國人飄了?」「能不能不要這么狹隘,這是全人類的大事!」「大你M呢,遠的對華禁令了解一下?近的某人的女兒還在牢里呆著呢……」「咱們先不談某人的女兒,就說今天這事。我就奇怪這個開口閉口外交特權的貨色為什么會出現在這里?那個人又為什么突然發(fā)瘋?這貨被揪出來后為什么這人突然不發(fā)瘋了?素質三問,@英國大使館請開始你的表演」「你在這里@有個毛用,又不是微博?!?/br>「兄弟們微博走起啊」實際上,這場報名還真有外國人。關于報名范圍覺醒辦和林秋著實爭論了一番,覺醒辦認為最好不要放外國人參加,甚至有些“不可靠”的人也不能參加,林秋卻不這么想,畢竟越寬廣的篩選范圍成功率就越高,而且這次覺醒儀式不就是想展示“覺醒儀式是和平安全”的么,限制報名不是適得其反?雙方一交流就僵住,互相妥協之后,林秋設計了“自由報名”和“團體推薦”兩種模式,交付了“團體推薦”的過關方式后,覺醒辦最終還是同意了他的設計,畢竟,怎么看“團體推薦”也比“自由報名”這邊更容易一些。如今,親身經歷過的參加者們恐怕不這么想,不少失敗退場的人在帳篷口反應過來后都大聲控訴主試官不厚道,不僅啥也沒撈著還被白白驚嚇了一番,心理陰影是跑不了的了。看著彈幕里的風浪,系統(tǒng)滿意地道:「不用我去作托了?!?/br>林秋不屑地道:「你也太看不起網民的聯想力了,再說了,十來億人挑一兩個聰明的還不容易么?你自己去演都未必這么順利?!?/br>「那你去演啊,反正你特別會演!」系統(tǒng)沒好氣地道,「嚴冬年這貨有表情嗎?就是照劇本讀!」「我還不想這么早暴露……」林秋嘀咕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