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姿勢不僅緩慢,還十分準確地落在了附近兒子的身上,之后不停念著經(jīng),甚至越念越大聲,幾乎是嘶吼了。衛(wèi)炎對這些全然不管,只是笑瞇瞇地對堂妹說:“你想成為覺醒者嗎?”堂妹的眼睛亮了起來,不過也只是一瞬間,她看向了林秋,一付欲語還休的表情。“你別看他,他沒辦法,那個俊哥也沒辦法。”衛(wèi)炎搶斷了話頭,在嚴冬年和林秋面前,他可是占據(jù)了交流的優(yōu)勢,“我可以,不要你付出代價,你會成為覺醒者,我可以幫你?!?/br>林秋幾次想從喉嚨里擠出聲音來,當然是不可能成功的,他急迫地想要辯解,想要大聲說出“不要相信他”,但是做不到,他唯一能做的只有緊緊握住堂妹的手腕,用力搖頭,同時在心中瘋狂地對嚴冬年吼:「說話!」“即使你成為了覺醒者,過去依舊是過去。”直到此刻,嚴冬年才慢悠悠地開口,說的卻是林秋完全不愿意聽的話,“你無法改變過去?!?/br>堂妹的大眼睛里瞬間充滿了淚水,她抿著嘴唇,痛苦與憎恨的神色在臉上交互出現(xiàn)。尼瑪?shù)降装l(fā)生了什么事?林秋很急,也很茫然。他與堂妹確實有聯(lián)系,日常瑣碎的交流以及關懷就是全部了,就如他沒有把家里發(fā)生的隱秘告訴堂妹,堂妹也沒有把人生冷暖傾訴給他,他們能夠體諒對方的立場,卻有著一萬個理由和顧慮沒有深入交流。「說些好話!」情急之下,林秋大聲命令道。嚴冬年拋了一個不解的眼神過來,沉吟了幾秒,說:“如果我說,你跟他走了,會毀滅親人的人生,你還會這么做嗎?”“親人?”堂妹重復著這個詞,環(huán)顧室內,嘴角溢出一絲冷笑,“怎么樣都比現(xiàn)在好!”嚴冬年的下一句話改變了局勢:“也包括林秋嗎?”堂妹的表情僵住了,她看了眼一臉著急的林秋,變得猶豫起來。“這個房間里除了林秋,其他人的人生我根本不在乎。”說這句話時嚴冬年是真心實意的,“如果你決定影響林秋的人生,我會讓你踏不出這個房間。”這話不說還好,一說,堂妹的淚水頓時流了下來,咬牙切齒地道:“可是我太怨恨了……為什么?為什么?”什么為什么啊臥槽!林秋的情緒有點崩潰,倒不是這個情況多危急,而是這種話說一半死活沒下文的情況太讓人憋屈。“你也想要這樣的我嗎?”嚴冬年還在說著不知所謂的話,“你會的。”奇異的,這句話起了特別的效果,堂妹的眼神瞬間轉了過來,急切地道:“他還會回來嗎?”“不會,他結婚了。”嚴冬年冷酷了擊碎了堂妹的一絲幻想,“但是你會有別人?!?/br>“別人都不是他??!”堂妹尖叫起來,嚇了林秋一跳,從小到大他從未見堂妹如此失態(tài)過。嚴冬年有些莫名其妙地道:“別人當然不是他啊,人和人怎么會相同呢?”堂妹愣了下,原先那股悲憤的氣息慢慢減淡了,冷靜的神情重新回歸到面容上,她看了眼林秋,擠出一個難看的笑容,道:“二哥,你也會幫我嗎?”林秋除了拼命點頭還能做什么呢?堂妹最終安靜了下來,看向衛(wèi)炎的眼神帶上了點抱歉:“對不起,我不認識你?!彼nD了下,神情似乎也有些恍惚,“對了,你是誰呀?”“啊——”衛(wèi)炎抱著腦袋做出了個夸張的動作,“怎么又失敗了?怎么又是你們?Howoldareyou?!”林秋下意識在心里回答:「I’mfihankyou,andyou?」太順了,一點阻礙也。「我覺得他的意思是‘怎么又是你’,中式英語。」系統(tǒng)補充了句。林秋無語道:「這貨不是挪威人嗎?」「他說挪威語又不代表他是挪威人?!瓜到y(tǒng)回答道,「你可以問問他。」「問什么?」「問他是哪里人啊。」系統(tǒng)說,「我覺得他還是挺好交流的。」林秋覺得系統(tǒng)無理取鬧,倒是近在咫尺的嚴冬年脫口而出:“衛(wèi)炎,你來干什么的?”“招攬人才唄?!毙l(wèi)炎不以為然地回答道,“這位女士正是未來的關鍵,又被你攪拌了。”“是攪和了,你的用詞太差了?!眹蓝昙m正道,“別再鬧了,征服世界很沒意思的?!?/br>衛(wèi)炎斜了眼嚴冬年,又瞥了眼林秋,嘀咕了聲:“搞得你好像征服過一樣?!?/br>嘿,他還真征服過,林秋忍不住腹誹了一句。衛(wèi)炎突然噗嗤一聲笑了出來:“我做過一個關于‘主試官’的占卜哦……”話說了一半,林秋的心已經(jīng)提了起來,生怕被當場揭露了身份。說來可悲,如果此時此地是“甜甜圈加工廠”的人或者是隨便什么人,他都不會如此慌張,偏偏是難纏又麻煩的“家人”,盡管知道就算家人知道了他也有能力擺平,但就是情不自禁地開始擔憂。“……可惜,那個占卜不知道為什么失敗了。”衛(wèi)炎露出迷惑的表情,“我吐了好幾天起床不來,你到底有什么目的呢?每次我占卜‘征服世界’時都會出現(xiàn)你們,還有這位林先生,為什么總是有你呢?是因為你是主試官的情人嗎?如果殺了你,是不是有幫助呢?”林秋的親戚都是普通人,哪怕其中有一些富貴,也不過是蕓蕓眾生而已,對于死亡的概念除了生病就是意外,殺人什么的實在離得太遙遠了。衛(wèi)炎一說完,大家都是一付懵逼的表情,隨即炸開了鍋。奶奶念經(jīng)的聲音更大了,堂哥激動地撥打著110,堂妹情不自禁地往林秋身邊靠了靠,眼中滿是后怕,叔叔一二三四號都在大聲呵斥,而衛(wèi)炎對這些噪音充耳不聞,只是盯著嚴冬年。嚴冬年面無表情地道:“你可以試試。”衛(wèi)炎機靈地躲過叔叔一號過來試圖抓他的手,拎起桌上的茶壺劈頭蓋臉地砸了過去,茶壺蓋飛了出去,熱茶灑了叔叔一號滿臉。擊退叔叔一號后,他又準確地掀起一碟拍黃瓜砸向叔叔二號,砸了個滿臉開花。經(jīng)歷了這兩下,滿屋的人總算是不再輕舉妄動了,林秋卻安不下心,這貨上次在礦坑干凈俐落地下手做掉了那位外國女覺醒者,他不覺得這次會空手而來。「我堂妹會出事嗎?」林秋問嚴冬年道。嚴冬年奇怪地看了眼林秋,回答得有些猶豫:「你想保證你堂妹不出事嗎?」林秋幾乎就要脫口而出“那當然”了,臨到嘴邊又咽了回去:「要付出什么代價?」「不用付出的?!箛蓝甏鸬?。「你會付出什么代價?」林秋沒有被這樣的言語騙過,追問道。嚴冬年微微張開嘴,似乎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