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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她這是造了什么孽,突然就好好地得了病,她都沒成家呢!走得又特別快,一進醫(yī)院醫(yī)生就說沒治了,該吃吃該喝喝吧,你說這叫什么事啊!她那么年輕,誰想到這事?。 ?/br>林秋看著陸母的“表演”,一時間居然有些無法分辨真假,悲傷這個東西每個人的表現(xiàn)形式是不同的,如果僅僅認為某個人的某個表現(xiàn)不符合想像,就認定這個人是假裝的,那他和那些相信他父親的人有什么區(qū)別?至少表面上,陸母還是做到了本份。林秋沉默了會兒,道:「阿姨,您能告訴我她埋在哪嗎?我想去看看?!?/br>陸母立刻面現(xiàn)尷尬之色,遲疑了一會兒道:“就埋在我們家祖墳?zāi)莾海贿^,那地兒現(xiàn)在拆遷了,好像搞成什么培訓(xùn)基地了,我也不清楚,那地方現(xiàn)在總是有人走來走去的不讓進,都不知道怎么回事。”林秋一聽就明白,這他媽是給直接拉回自家地里給埋了??!這是什么奇葩cao作?偏僻的深山老林也就算了,祖墳一說十分正常,但是這種準一線城市的城郊結(jié)合部,哪還有把自家人葬在自家耕地的?就不說晦氣的問題,這事兒妥妥的違法吧?況且,人人都知道未來某天自家地肯定要拆遷的,或者說盼著拆遷,如果真拆了,這埋自家地里的人是掘了呢,還是讓建樓的在挖地樁時給掘了呢?再說了,不火葬違法啊,雖說有特殊情況……也許是林秋做出瞠目結(jié)舌的表情太明顯了,陸母也跟著別扭起來,小聲辯解道:“那時候不是窮嘛,城里的墓地也太貴了,就一個空中格子五萬起,埋地里的十萬起,這我們家怎么可能用得起嘛!小紅也說了,就喜歡家里,所以我們這一合計,就滿足她的愿望了?!?/br>林秋必須得用一百分的意志力才能忍住翻白眼的沖動,不過,陸母的這番話邏輯上說得通,他必須得決定性的證據(jù)。「阿姨,既然陸紅去世了,我這筆帳就還給您了,一共二十萬,另外,陸紅有沒有遺物,我當(dāng)時寫了欠條的。」“小紅一直在外面工作,老房子又拆了,我們實在沒有多少遺物……”見林秋露出不快的神情,為了那筆錢,她連忙道,“這樣,我找找,你先等等??!”陸母一頭鉆進了某個房間,林秋打量著客廳,沒有找到絲毫陸紅的痕跡,考慮到房子是陸紅死后買的,實屬正常,但是所有的家庭合照沒有任何一張出現(xiàn)陸紅的模樣,這就非常不正常了。如同許多家庭一樣,陸家在客廳里也擺了各種照片,有旅游的、節(jié)日合照,甚至還有陸家兒子獲得三好獎狀的老照片。陸家兒子今年大概十八歲了,三好獎狀,這是多少年前的事了,居然還保留著,與其形成鮮明對比的則是“消失的陸紅”。大門突然打開了,一個理著西瓜頭、穿著緊身褲的小青年走了進來,一見林秋就是一愣,左右掃視一下,道:“你誰?。扛蓡岬??”林秋面不改色地把與陸母的幾段話調(diào)出來給小青年看了,不想,得到的回應(yīng)卻是哈哈大笑:“你他瑪開什么國際玩笑?陸紅那個貨色怎么可能有二十萬……臥槽,真有二十萬!臥槽,她居然還有錢瞞著家里?!臥槽,她借給一個野男人都不給我?我他瑪買房子結(jié)婚缺的多呢!”漂亮,素質(zhì)三連,就是你了,林秋心里道。第一百一十一章事情確定了,做出決定后林秋就輕松多了,他坐下來,微笑著看陸家人的“表演”。陸家兒子把心里話脫口而出之后也覺得不對,尷尬地笑了下,很快扯開嗓子喊了起來:“媽!媽!老太婆死到哪里去了……媽!”一邊喊一邊鉆進臥室去了,不一會兒,臥室里就響起竊竊私語,隔著門林秋也聽不真切,其實聽不聽都一樣,核心內(nèi)容太好猜了。不一會兒,陸家母子走了出來,帶著不自然的笑容。陸母擠得臉頰都鼓了起來:“這位……”林秋趕忙打字道:「我姓林?!?/br>“林先生啊,其實我們搬家真的扔了太多東西,不要說欠條了,欠款這件事我們都沒聽小紅說過,大概小紅也是特別相信你吧,說不定根本就沒打欠條吧……”林秋頓時皺起了眉頭,翻出另一條消息:「不可能,我親眼看著打的,上面有我們的簽名。我不是不還錢,但是我還了錢你總要把欠條還我吧?」這個理由太充分了,一時間陸家母子面面相覷著,一句話都說不出來。“要不我們給你打個收條,這不就是互抵了么?”陸家兒子急切地道。這倒是新cao作,林秋不得不現(xiàn)場打字,這次的時間就長了許多,陸家母子露出明顯不耐煩的表情:「那不行,收條是收條、欠條是欠條,就算我有你們的收條,你們將來要是找出欠條再上法院告我,法院還是會認這筆帳的,那我不是莫名其妙吃虧嗎?」“那我們給你打個借條,這總可以了吧?”陸家兒子一咬牙道,“就當(dāng)我們借了你二十萬?!?/br>林秋為這cao作笑出聲了:「一碼歸一碼,法院是不認債務(wù)互抵的,不然以前的三角債是怎么來的?」陸家母子聽得一愣一愣的,顯然沒聽懂,他們更不明白,這種情況下去公證處和法院進行相關(guān)公證,甚至開始錄音錄像,都可以形成一定的證據(jù)鏈,證明欠款事實。反正對他們來說,唯一的想法就是:這筆送上門來的錢可不能飛了!“話不能這么說,欠債還錢天經(jīng)地義,你不能轉(zhuǎn)臉就不認帳?。 标懠覂鹤酉乳_炮了,大著嗓門道。“怎么說話呢!”陸母佯裝生氣地罵了句,“林先生啊,你說的這些我們農(nóng)村人也不懂,但是呢這還錢不是理所當(dāng)然的么?如果不是,你也不會這么大老遠的找來對不對?我家小紅沒那個命,我們作為她的家人,也只能勉為其難接受了,再說了,她賺到的錢也有我們家里人一份啊,按理說她給你的錢里面有一部分還是我們的呢!我們也是……呃,債主??!”林秋這次是真的笑出來了,只不過沒聲音,嘴幾乎咧到嘴巴根:「欠債還錢不假,但是要么直接還給借我錢的人,要么把欠條拿回來,現(xiàn)在這兩個條件都做不到,就算你告到法院去也不行啊?!?/br>這話可算是戳到陸家母子心窩子里了,倆人雙雙黑了臉,不知道轉(zhuǎn)著什么鬼心思。「要不,你們等陸紅父親回來,說不定他知道呢?」林秋覺得一鍋端比較方便。“對啊對??!”陸母喜上眉梢,“林先生,您就順便留下來吃個飯!”林秋微笑點頭。中午,陸父跨進家門的表情和兒子一模一樣,看得林秋想笑,不過這位到底年紀大了,沒有咋咋呼呼的,先是點了點頭,隨即一頭鉆時忙得火熱朝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