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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破十萬大關(guān),還在火箭般往上升。畫面上的彈幕密密麻麻,各種各樣的評論都有。“這女的什么情況?這么膽小還來參加選拔?”“這不是超能力選拔嗎?為什么搞得跟恐怖選拔一樣?”“沒看前兩期吧?UP主好像說這個選拔需要激發(fā)人的潛力,所以要么殺人要么嚇人,反正總不能讓你報個名上個課就覺醒了吧?上次那個巨人其實也不嚇人,歐美蕃茄片而已?!?/br>“兄弟膽子不小啊,鍵盤上磨煉出來的吧?”“哪里哪里,從小半夜上廁所、清明守夜墳,現(xiàn)在火葬廠上班?!?/br>“大佬打擾了!”大部分人都認(rèn)為女主持人的表現(xiàn)有失水準(zhǔn),也有人認(rèn)為這么對一個美女太過份了,另有一小部分人觀察角度清奇。“豬頭老板娘身材完美,舔了!”“兄Dei口味夠重的啊。”“關(guān)了燈都一樣。”“但是豬頭能摸出來??!”“我有一個大膽的想法……”“打??!豬的牙齒很厲害的,秒斷煩惱根,從此你就成為中國最后一個太監(jiān)了!再說了,你不怕日人不成反被日啊?看看攤上的rou是什么……”實際上,暗中觀察著的系統(tǒng)也頗有些不滿:「不過是個豬頭人,有什么可怕的?就算怕被殺了,老板娘也是女的啊,又不是男對女。這女的膽子也小了,上次的徐薇就強(qiáng)多了?!?/br>「徐薇那才是異類,這個是普通人。」林秋停頓了下,也有些不解地道,「這反應(yīng)太過了吧?土黃色房間我記得設(shè)定的關(guān)鍵詞是恐懼,她這么怕賣rou攤的嗎?」這一次林秋的設(shè)定注重個人的考驗,每一個房間代表著不同的情緒點,他設(shè)置了一個方型的黑色盒子,完美無缺沒有任何接縫,光滑的表面如同鏡子。對于他這種設(shè)定,系統(tǒng)的評價是「脫褲子放屁多些一舉,直接指定房間有反射人心的效果就行了,完全沒必要多設(shè)置一個盒子」。林秋不在乎,他就是要“為所欲為”:黑色盒子看起來高級!女主持人選擇了最靠近入口的土黃色門,引發(fā)的情緒正是“恐懼”,而這些場景,正是她內(nèi)心恐懼之物的扭曲投射。此時,女主持人無論怎么害怕始終不敢靠近rou鋪附近,實際的房間也就十個平米不到,rou攤占據(jù)了大部分面積,在呵斥大罵都無效后,她只能蜷縮在角落里,盡力縮小自個兒的存在感。安靜之中,豬頭老板娘開口說話:“要買什么rou啊,老板?”女主持人被針刺了般從地上彈起來,那張已經(jīng)失色的花容逐漸扭曲成憤怒的神色,壓低了聲音道:“你到底是怎么混進(jìn)來的?還有這個頭套!”她突然沖上去,一把拉住豬頭老板娘的耳朵瘋狂地拉扯起來,一付不把頭套拉下來不罷休的態(tài)度。豬頭……真的看不出什么表情,但是那原本甜美平靜的女聲叫了起來:“你干什么啊,老板!不買rou就不買,你干什么搞我?!”女主持人仿佛聽見了什么刺激的話,一邊尖叫一邊以高跟鞋支著墻面用力拉著豬耳朵:“我就知道!我就知道是你這個混蛋!非要跟我斗,我讓你知道知道我能做什么!”倆人的力量不相上下,女主持人穿著不便,豬頭老板娘拉扯著簡陋的圍裙,努力遮擋赤裸的身體也不敢使全力,一時間居然打了個平手,在不大的房間里滾來滾去,五花rou條被撞落在地,懸掛著的手腳因為撞擊而晃動,就像活了般。直播間的彈幕一時間達(dá)到了高峰。“我靠,這場面簡直了,**與恐怖的完美結(jié)合!”“這么大尺度都能播?UP主后臺硬??!”“這個女的我怎么覺得好眼熟啊,好像在哪里看過?”“噢噢噢這不是本地晚報的記者嗎?怎么去當(dāng)主持人了?我記得她以前報道過一個瘦rou精,挺出名的?!?/br>有了這線索,系統(tǒng)的搜索能力可比普通人快多了,很快就總結(jié)出前因后果:「這女的以前報道過某家菜場的豬rou有瘦rou精,沒檢疫,其中一家豬rou鋪攤主不服氣,說自己家的豬都是經(jīng)過檢疫的,肯定沒有,送檢結(jié)果也是正常,但是這女的連續(xù)報道了一個多月,說檢疫局也受賄,菜場管理貪污,最后攤主的鋪被菜場關(guān)了,據(jù)說后續(xù)還打了官司,輸了,回老家了。不過——」這里是一個頗有意味的停頓,林秋覺得接下來的肯定不是好話,「老板的老婆生了重病,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這件事,但是女記者聲稱攤主來敲詐勒索她,還有威脅行為。」「沒了?」林秋問。「沒了,再后面就沒消息了?!瓜到y(tǒng)頗有些幸災(zāi)樂禍地道,「你站哪一邊?」林秋冷淡地道:「我討厭這種非黑即白的站邊。」「就這件事呢?來嘛,選擇一下。」林秋從系統(tǒng)興奮的語氣中嗅出了點奇妙的氣氛:「你查到了什么?」「這件事發(fā)生在五年前,檢疫局前段時間悄悄處理了一批人你知道嗎?還有那家菜場,管理人員在市中心繁華區(qū)有九套房子哦?!瓜到y(tǒng)一付閑涼的語氣,「我還查到管理人員的工資呢……」林秋聽到這里,打斷了系統(tǒng)喋喋不休地啰唆:「她是恐懼?!?/br>「什么?」「假設(shè)你做了一件正確的事,有人阻止你,你會什么想法?」「生氣?!?/br>「一般人是會這么想,尤其是這種不牽涉到人命的糾紛?!沽智锟匆娕鞒秩寺诽唛_了豬頭老板娘,撲到rou鋪攤上慌亂地尋找著什么,「但是這人的關(guān)鍵情緒是恐懼,她在害怕,不是怕這件事而是怕這個rou鋪老板?!?/br>「也許因為老板威脅了她?」系統(tǒng)猜測道。林秋和系統(tǒng)正在猜測時,女主持人把rou鋪攤掀翻了,也不知她哪來的力氣,還脫下高跟鞋沖著豬頭老板娘砸了過去,害怕逐漸轉(zhuǎn)為了憤怒:“你以為我怕你嗎????!你當(dāng)你是什么東西?就算查到最上面我也不心虛,你們那家菜場就是有問題!我的報道一點問題也沒有!”“但是我們沒問題!”一直平靜到不像活物的老板娘突然提高了聲音,其中還夾雜著喘息與粗重的呼吸,“你明明知道我家沒問題!我們一直老老實實做生意,菜場的rou鋪只有我家的rou最好,但是最后被趕走的卻只有我們!”女主持人屏了下呼吸,口紅眼線在臉上模糊成了一片片的色彩,她的聲音變得低落:“誰叫你們不肯交罰金……”“我們沒錯為什么要交罰金?。 必i頭老板娘突然站了起來,光滑的皮膚慢慢長出了深色的鬃毛,一根根如同傷痕般遍布她的胳膊與胸口,沿著雙腿往腳下飛速蔓延,如同鎧甲般覆蓋住動人的皮膚,她的嗓音變得低沉而嘶啞,不斷噴出粗重的氣息,“就因為我的女兒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