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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白的樣子是賠不起了。張瑩也沒有為他保釋,反而和警察說他的丈夫經(jīng)常對她進(jìn)行家暴,這么看,估計幾年牢飯是跑不了了。”“是嗎...”秦翊仍然閉著眼,嘴角卻勾起了略帶嘲諷的笑,“張瑩這女人真是不可小看,打得多好的算盤啊,一箭雙雕......”小田聽不太懂他話里的意思,這時他和阿蠻的電話都同時響了起來,兩人都起來到陽臺去接聽。秦翊這才緩緩地睜開了眼,他木木地望著天花板,不知在想什么。因?yàn)閮芍皇侄紡U了,陳跡足足花了將近一小時才從床上挪下來,出來的時候就看到秦翊靠在沙發(fā)上一副神游的樣子,而阿蠻和小田已經(jīng)離開了。陳跡看了看時鐘,已經(jīng)晚上八點(diǎn)了。他舉著自己包得圓鼓鼓的手小心翼翼地在沙發(fā)另一頭坐下來。通過今天下午的一番爭吵,陳跡已經(jīng)完全了解到了自己不受歡迎的事實(shí),而聽阿蠻的口氣自己也沒有別的地方可以去了,這種寄人籬下的情況下,自己還是安分點(diǎn)好。猶豫了一會兒,陳跡觀察著秦翊的臉色開了口:“我想...洗澡......”“浴室你剛才睡的房間里就有。”秦翊連眼皮都不睜。“可我沒有手......”秦翊的呼吸一下重了起來,陳跡明顯地看出了他臉皮都不悅地緊繃在了一起,果然下一秒,陳跡就對上了一雙非常不耐煩的怒目。他不禁可憐兮兮地往后縮了一下。本來只是下意識的動作,但陳跡卻看到秦翊眼里堆積的怒氣一下就散了,反而漸漸浮起了自己看不懂的那種恍惚。靜默了一會兒,秦翊煩躁地抓亂了頭發(fā),站起來說:“跟上。”“???”“啊什么?。〔蝗荒阕约好撘路?,自己滾進(jìn)去洗澡!”陳跡連忙跟上。水聲嘩嘩地注入浴缸,熱氣騰了起來,秦翊面無表情地放好水,轉(zhuǎn)身看著陳跡:“把手舉高點(diǎn),弄濕了我不管?!?/br>陳跡連忙舉成了投降狀。秦翊靠了過來,將他身上帶著血跡的套頭t恤扒掉,然后又板著一張棺材臉去解他皮帶。不一會兒,陳跡就渾身赤裸地站在了他面前。快要被霧氣模糊的鏡子里映出了一具纖細(xì)的裸體,沒有曬過太陽的胸膛十分白皙,腰間往里折了一個弧度,沿著尾椎往下是圓翹的臀部和結(jié)實(shí)修長的雙腿。陳跡以前也經(jīng)常在公共浴室和同事沖澡,并不覺得坦誠相見有什么不好,但被秦翊完全不帶感情的眼睛看著,他不知為何就覺得羞恥,于是手慢慢就垂下來,想把關(guān)鍵部分擋住。“手舉高!不許動!”還沒放下,又因?yàn)檫@聲怒吼嚇得高舉。秦翊面無表情地拿了起了泡沫的浴球幫他擦拭身體,為了怕自己的衣服弄濕,秦翊也脫去了上衣,自己像玩具一樣被他拉胳膊抬腿地擺弄著,兩人不可避免地肌膚相親,當(dāng)秦翊第三次把熱熱的呼吸噴到他耳根,手粗暴地揉搓著他的胸前后背。陳跡漸漸發(fā)覺有點(diǎn)不對勁。這這這...為什么全身發(fā)熱了...這感覺不太對啊......還不等他想明白,耳邊已經(jīng)傳來怒吼:“你有病啊,別把你那種東西頂著我!”陳跡驚恐地一低頭,腿間那個竟然立了起來。第13章(13)“那個...那個......”陳跡的震驚一點(diǎn)也不必秦翊少,他對天發(fā)誓,剛才他心里真的沒有任何蕩漾,他也從來沒有對男人蕩漾過,可...可為什么身體被秦翊隨便搓了兩下,卻產(chǎn)生了反應(yīng)?秦翊皺著眉頭拉開了兩人的距離。那種“我終于明白你為什么說自己變態(tài)”的眼神讓陳跡羞憤欲絕。但他并沒有說什么,只是轉(zhuǎn)身開了花灑,避開了陳跡脖子以上的部分,把陳跡身上的泡沫都沖洗干凈。噴灑下來的水珠“嘩”的澆在身上,猝不及防的冰涼讓陳跡狠狠打了一個哆嗦——是冷水。因?yàn)槭窍奶斓木壒剩贿@么胡亂一澆,適應(yīng)過來倒也不覺得有多冷。陳跡看到腿間被刺激得瞬間軟下去的家伙,算是明白了秦翊沉默下的用意。秦翊一言不發(fā)地從架子上拿來一條寬大的浴巾給陳跡擦。陳跡瞟了一眼剛剛放好的一浴缸熱水,一開始秦翊還愿意讓他泡泡澡,但自己身體的不良反應(yīng)似乎讓他改變了主意。“嘶——”不知哪兒來的疼痛讓陳跡整張臉都皺了起來。秦翊看了他一眼,把浴巾扯了下來,這才發(fā)現(xiàn)陳跡身上還有很多被玻璃碎渣劃傷的小口子,本來已經(jīng)結(jié)了一層薄薄的疤,但因?yàn)榍伛创拄數(shù)膭幼饔幸恍┯制屏碎_來。秦翊拿著浴巾端詳了一下陳跡的皮膚,好像在嫌棄一個男的怎么那么細(xì)皮嫩rou,搓幾下都能搓出血條,他把浴巾給陳跡披著。“衣服在外面,出去換?!?/br>“哦?!?/br>陳跡手舉得有點(diǎn)酸,走路的時候就有點(diǎn)堅持不住地往下滑了,艱難地走了兩步,下滑的勢頭忽然止住了。陳跡往后瞥了一眼,秦翊臉一如既往的臭,不自然地把頭扭向一邊,卻伸手穩(wěn)穩(wěn)地托住了他的手肘。出了浴室秦翊并沒有馬上給他穿上衣服,而是說了聲“等著”后,轉(zhuǎn)身走進(jìn)了一個房間,留下二丈和尚摸不著頭腦的陳跡果體站在客廳。不一會兒秦翊又回來了,手上拎著個小醫(yī)藥箱。他在里面翻了一會兒,找出一大堆五顏六色五花八門的創(chuàng)可貼,繞著陳跡轉(zhuǎn)了兩圈,把陳跡貼得非常有藝術(shù)感。最讓陳跡頭冒冷汗的是,有個口子劃拉在了屁股上,秦翊撕了個草莓圖案的“啪”就拍在他屁股上,震得陳跡跟全身通電似的,僵在那不敢動彈。仿佛經(jīng)歷了什么羞恥py似的,被換上衣服后陳跡才算輕松下來。“你可以在這里呆到傷好了為止,平時就睡剛才的那個房間,有什么需要可以叫我,但不許像在醫(yī)院時那樣說一些奇怪的話做一些奇怪的事,不然我立刻把你扔出去?!?/br>秦翊一邊硬邦邦地說一邊幫他把棉質(zhì)睡衣的袖子卷了起來。陳跡現(xiàn)在穿的衣服都是秦翊友情提供的,秦翊雖然瘦,但高度還是在的,難免大了一點(diǎn)。雖然秦翊的態(tài)度還是冷冰冰的,但他也算勉強(qiáng)同意收留自己,陳跡還覺得挺高興的。他本來還擔(dān)心秦翊出了院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