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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顯然非常警惕。 哪怕王家她們曾經(jīng)來過,也怕出什么岔子。 *** 上完朝后,沈硯照舊坐在龍案前,聽著龍影衛(wèi)匯報消息,今日是龍一當(dāng)值,他就比龍二要聰明許多,直接挑了三條最重要的朝事相關(guān)說了之后,就直點鐘家相關(guān)的。 “你是說鐘氏女去被邀請去王家做客?” “是?!?/br> 沈硯翻了翻手上的文字消息,上面詳細(xì)的標(biāo)明了王家姑娘連去幾封書信懇求她去,鐘錦繡才點頭同意了。 他嗤笑了一聲:“婦人之仁。卓然為了她茶不思飯不想,一連請了幾日病假,眼看幼子如此,王家那婦人最是心毒,能放過她這個誘因嗎?” 皇上這聲嘲諷的提問,龍一自然不會多嘴回答,倒是九五之尊盤算開了,手指一下一下敲擊著桌面,絲毫沒有要回到繼續(xù)聽匯報的意思。 “卓然今日輪值嗎?” “輪值。王侍衛(wèi)恰好就在龍乾宮附近巡邏?!?/br> “讓他進(jìn)來,朕有話要說。” 王崢被傳喚進(jìn)來的時候,臉色還透著幾分蒼白,連嘴唇都沒什么血色,不過好在身姿挺直,并沒有殿前失儀。 “卓然,你這幾日精神不濟,是家中有事?” 王崢一聽這話,立刻單膝跪地:“屬下有罪,讓皇上擔(dān)憂了。家中并無大事,只是屬下這幾日偶感風(fēng)寒?!?/br> “哎,朕單獨召見你,不必動不動就跪。朕知你心緒不佳,恰好今日朕也想出宮散散心,不如就去你家走一趟,與王大人和王夫人好好聊一聊,讓他們不要對你太過嚴(yán)苛,你本就是青年才俊,無需施加太多壓力?!鄙虺帗]了揮手。 王崢微微一怔,沒想到九五之尊竟然提出要去他家,他的腦子里瞬間想了很多,是他家出了什么事兒,皇上要去試探,還是因為其他。 “不方便?”沈硯輕聲問了一句,似乎是為了讓王崢放寬心,又追加了幾句:“其實朕也是想出宮罷了,恰好知曉你兄長今日邀請了一幫文學(xué)才子一處斗詩,朕就想去瞧個熱鬧?!?/br> 皇上這么一說之后,沈硯就稍微松了口氣。 新皇登基按照慣例,皆會開恩科舉行科考,這幾日朝堂之中也在商討此事,皇上此次前去,恐怕也算是微服私訪,想看看今年文學(xué)才子的水平。 “是,屬下領(lǐng)命?!?/br> 得到王崢的回復(fù)之后,沈硯不由得勾了勾唇角,立刻讓李懷恩帶人替他更衣,他要微服出巡。 *** 鐘錦繡一路跟著半夏往里走,進(jìn)了王芳菲住的院子。 “三姑娘,您就在西屋換衣裳可行?”半夏詢問了一句。 畢竟王芳菲不在,鐘錦繡也不愿意進(jìn)她住的主屋去,萬一丟了什么東西,反而說不清。 “可?!?/br> “那您先稍待?!彼龑⒎块T打開,送鐘錦繡進(jìn)去,又對著綠竹她們道:“兩位jiejie誰與我去挑衣裳?” 最后綠竹跟著去了,鐘錦繡尋常穿的衣裳,都是綠竹負(fù)責(zé)的。 結(jié)果這去了一盞茶的功夫,卻還不見人,哪怕紅梅的性子沉穩(wěn),此刻也有些心焦。 “怎么還不回來?綠竹是不是又犯傻了,這不是咱自家啊,挑一件差不多的就成了,還在那兒跳上癮了不成?”她輕聲嘀咕了幾句。 鐘錦繡斜靠在椅子上,手撐著下巴,只覺得心頭一股燥意,身上也涌起一股疲憊感,昏昏欲睡。 她原本還沒當(dāng)回事兒,原本她就不愛出門,可能是今日應(yīng)付姜云的刁難,有些疲憊了。 可是當(dāng)她閉上眼睛,忽然手一滑,下巴都險些撞到桌子上才清醒過來,瞬間就察覺到不對勁了。 她再怎么疲憊,也不至于稍微閉眼就要睡著了。 25. 025 皇上趕到 救下。 庭院里的品茶宴還是異常熱鬧, 陳黛卻有些心氣不順,她在這一桌簡直如坐針氈,甚少有人跟她互動, 這一桌子皆是勛貴家的貴女, 家中不是伯爵就是侯爵,唯有她是蹭著鐘侯府的威風(fēng)才坐上來的。 這些望京姑娘與她這個外地來的又不熟,只是禮貌性的打了個招呼之后, 便甚少理會, 三五成群的自成一派聊起來。 鐘潔繡自然有相熟的姑娘, 聊得也是甚歡,她早就發(fā)現(xiàn)了陳黛的窘態(tài),卻并沒有主動出手相助的意思。 這些貴女都有自己的小圈子, 陳黛屬于外來者,她想要融入當(dāng)然要主動加入聊天, 或者開啟有意思的話題,表現(xiàn)自己。 結(jié)果陳黛卻還是一副高冷的模樣, 她又不是什么金枝玉葉,難不成還指望這些貴女們來討好她嗎?簡直癡心妄想。 沒人搭理她,陳黛只好找點事情做,讓自己看起來不那么可憐。 她一直盯著桌上的詩看,這些貴公子們寫的詩,也就一開始拿過來,看得人比較多, 后來等話題聊開了, 大家就都不太注重了。 陳黛一頁頁翻過去,最后發(fā)現(xiàn)她竟然最喜歡那首借品茶比喻品美人的詩,雖然之前鐘家姐妹倆嘀咕這首詩低俗, 她也聽到了,但是在她心里仍然是這首詩寫得最和她心意。 兩位表姐慣會裝腔作勢,人家夸美人長得好看,她們還不樂意,搞得自己有多高貴一樣。 以茶比人,完全升華了主題嘛。 她品了又品,卻忽然發(fā)現(xiàn)這首詩有些不對勁。 這首詩里面含有鐘錦繡的名字,三個字雖然被拆開了,但是陳黛對“鐘錦繡”這三字實在太敏感了,所以再讀就發(fā)現(xiàn)了。 她幾乎瞬間就意識到了,這首詩并不是夸贊這里所有的姑娘,而是只對鐘錦繡一人。 陳黛皺了皺眉,她四下打量了一下,發(fā)現(xiàn)沒有人對這首詩提出異議,畢竟“錦繡”二字,經(jīng)常出現(xiàn)在詩詞之中,也沒什么好意外的。 她輕咳了一聲,主動和身邊的姑娘搭起話來。 等鐘潔繡發(fā)現(xiàn)的時候,陳黛已經(jīng)完全融入了,只不過話題全是圍繞著前院那些公子哥兒,當(dāng)然陳黛當(dāng)著外人的面兒還要點臉,只是偶爾插幾句話,暗暗探聽寫這些詩詞人的身份。 當(dāng)聽到其中有幾位國公府和侯府世子的時候,陳黛的一雙眼睛都變得極其明亮起來,像是看到魚的貓咪一般。 “二表姐,我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