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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陰森:“你旁邊這位可是緣溪老祖派過來奪舍虞師侄的人,雖然相貌變了,但她也是拜月教的?!?/br> 施月突然意識到了一個很嚴肅的問題,魏伏南留自己的命,只是為了打聽幕后之人到底是誰,但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認定是緣溪老祖指使的她,會不會立刻就殺她滅口? 施月決定嘗試一下自救。 “喂,大叔?!?/br> 魏伏南的目光移了過來。 “你臉可真大?!?/br> 魏伏南沒接話。 施月露出了嘲諷的神情:“你是不是覺得,只要是個人就會覬覦你們魏家的東西啊,臉可真大,真不要臉,我要是想要你們魏家的東西,我會去奪舍虞青影?怎么也得奪舍魏琳雅才對。正好魏琳雅剛從外地被接回來,你們也不知道她本身是什么性格,這偽裝做著多方便?!?/br> 施月繼續(xù)嘲諷:“真不要臉,自作多情,可真他媽的是個睿智玩意兒!我都要臉紅了?!?/br> 林一二看著她的目光有幾分錯愕,大概是沒想到施月懟起人來這么溜。 魏伏南的神色則有些陰晴不定,想來作為玄門盟主,他已經(jīng)很久沒被人這么嘲諷過了:“你以為這樣我就會相信你嗎?” 施月笑了笑,笑得可謂是胸有成竹、氣定神閑:“魏盟主,我勸你還是先把此事通知一下虞復年吧,我奪舍確實是有目的的,但跟你想的并不一樣,這有關于虞家的秘聞,我勸你做事之前先想想后果,不要傷了虞家和魏家的和氣?!?/br> 施月開始信口胡謅,管他的呢,先活下去才是最重要的。 就憑自己剛穿越時做的那個夢,虞復年和虞青影之間絕對有問題。 管他那么多,先把虞復年叫過來,等場面亂起來之后,再伺機逃跑。 魏伏南突然笑了:“你不用緊張,也不用編造這些瞎話,我暫時不會殺你的,畢竟,我可從來沒見過姜護法對誰這么上心過,我還要用你來伏殺姜昔玦呢。” 施月瞳孔猛地一縮,姜昔玦難道真的為了救她受了重傷? 可是,為什么?為什么要救她? 她又不是虞青影,憑什么要救她? 有一種很異樣的感覺從心底升騰了起來。 看到施月這樣的神情,魏伏南心情頗為不錯,大笑了幾聲就離開牢房了。 施月埋著頭,深吸了一口氣:“林兄弟,他們是之前是怎么說姜昔玦的?他真的傷得很重嗎?” 作者有話要說:還是21點更新吧,21點人多點。 qaq 28、3不知心恨誰三 “具體的我也不太了解,就聽那些送你進來的魏家弟子說,本來抓你是挺容易的,但是姜昔玦非攔著不讓,還情緒挺失控的大開殺戒,魏伏南沒辦法,不得不打開了戮仙陣?!?/br> 聽到林一二這么說,施月突然有一種很揪心的感覺,她蠕動了一下嘴唇小聲問道:“那他……不會有事吧?” “應該沒事吧,我聽那些人說,姜昔玦在戮仙陣里受重傷之后被一名蒙面的黑衣人救走了,看身形是名女子……以我對姜昔玦的了解,他不可能那么容易死的?!?/br> 施月有些形容不出自己的心情,姜昔玦做這些真的是為了她嗎?可是,為什么?她又不是虞青影。 那邊林一二又賊笑起來:“所以我說他喜歡你,姜昔玦那小子跟修了無情道似的,我認識他以來,還沒見過他情緒失控的樣子呢。” “那他情緒失控會造成很大的影響嗎?” 林一二想了想:“我覺得應該問題不大,出事了有教……緣溪老祖兜著。” “所以來救他的人是緣溪老祖?” 林一二皺眉想了想,旋即搖頭:“肯定不是,如果是緣溪老祖,她根本不會光把姜昔玦救走,而是直接毀了魏家。她是比較護短的人,最受不了自己人被人欺負?!?/br> 施月心里有了猜測,她懷疑來救姜昔玦的人是花含煙。 施月有心想向林一二打聽一番,又擔心隔墻有耳,不小心暴露了花含煙的身份,對姜昔玦產(chǎn)生危害,所以她想了想,沒問。 林一二安慰她:“反正你安心等著就行了,姜昔玦傷一好,肯定立馬來救你,” 說到這兒,他頓了頓,“嘿”的笑了一聲:“說不定傷沒好就會來救你?!?/br> “可是魏伏南設了陷阱,他來救我不是把他自己也搭進去了?” 林一二笑了一下:“姜昔玦可比你想象的強,這世間除了緣溪老祖,大概也沒人打得過他了,如果不是他情緒失控,區(qū)區(qū)一個戮仙陣,怎么可能傷得了他。” 施月想起剛剛魏伏南那胸有成竹的表情,忍不住皺了皺眉。 林一二大概看出了施月的心思,冷笑起來:“你看著吧,魏伏南這次得栽,姜昔玦能成為拜月教護法,能不靠色相站在緣溪老祖身邊那么久,真以為他是什么普通人?” 施月不再說話了,埋著頭看著自己的腳尖。 她其實并不希望姜昔玦真的來救她,這會讓她很不安。 她,一個穿越者,一個無根無本的人,何德何能,讓這個世界的大佬舍命相救? 反正在這個世界上,她本來就應該是一個人,永遠不會有人站在她這邊,不會有人明白她。 如果死了,她也不在乎。 正好可以擺脫這蝕骨的疼痛。 而且,死了就死了,說不定還死回去了呢。 林一二大概是太久沒說過話了,忍不住又開口:“喂,小丫頭,你既然是奪舍的,那你以前是什么人……不會是個男的吧?!?/br> 想到這里,林一二看著施月的眼神變得有些微妙。 施月:“……你真想知道?” 林一二眼睛有些發(fā)亮地點了點頭。 施月面無表情:“就不告訴你?!?/br> 這之后,施月和林一二就再沒有對話了。 施月一直用自我放空的方式抵御著身上的疼痛。 那種蝕骨般的疼痛一刻都沒停止過,仿佛在一點點的將她整個人吞進去。 她咬牙堅持著,時而覺得這疼痛其實也就那樣,忍一忍就無所謂了;時而又覺得一切都太過于難忍,難忍到讓她恨不得現(xiàn)在就死去。 意識在這種拉鋸戰(zhàn)里一點點變得模糊,又或許她只是太久沒吃東西了,餓得發(fā)暈。 不知過了多久,她似乎是睡著了,又似乎是醒著的,疼痛像一根線,將她模糊的意識與現(xiàn)實連接,讓她始終無法脫離這種折磨。 “小丫頭,小丫頭……” 聲音由遠及近,是林一二在叫她。 她強撐著睜開眼睛,身上的疼痛頓時清晰了起來。 “小丫頭。”林一二又叫了一聲。 施月發(fā)現(xiàn)林一二不知什么時候,已經(jīng)從架子上被解了下來,正站在旁邊叫她。 “哎,你別看我啊,你往前看,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