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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在深夜和異性朋友聊太久的天兒,容易聊出問題來?!?/br> 此處的“聊出問題來”當(dāng)然是非常好理解的,涉及到一個深刻問題:“異性之間真的有純潔的友情嗎?” 歪到這里的時候,施月有了決定:“也不早了,還是回去吧,你明天不是還有比試嗎?” 孤男寡女,一葉扁舟,黑燈瞎火,這么大眼瞪小眼兒的看著,萬一聊出點(diǎn)兒問題來怎么辦? 跟異性朋友接觸當(dāng)中要時刻注意一點(diǎn):不在不適當(dāng)?shù)臅r間聊不適當(dāng)?shù)脑掝}。 像這種深更半夜,良辰美景在前,非常容易引發(fā)非主流情緒的時間就極不適合獨(dú)處。 姜昔玦當(dāng)然不會知道施月此刻心里再想些什么了:“明天的比試我不去?!?/br> 施月愣了:“干嘛不去啊?” “報名參賽那些人都打不過我,我不想拿第一?!?/br> 施月:“……” 這回答的既視感怎么那么強(qiáng)呢? 某學(xué)渣:數(shù)學(xué)怎么考140? 某學(xué)霸:少做幾道選擇題就行了。 這個逼確實(shí)有點(diǎn)兒秀。 “那你接下去是要回你們總壇?” 姜昔玦搖了搖頭:“演武大會一共七天,你不是也沒比試嗎?我來找你吧?!?/br> 這…… 施月有些驚疑不定地看了姜昔玦一眼。 這人是腦子缺根筋兒還是缺心眼兒啊? 可以拒絕嗎? 姜昔玦似乎看出了施月在想什么,解釋道:“我?guī)闳ヒ娨粋€人,和桃花蠱有關(guān)?!?/br> 哦,原來是這樣。 施月一下子有些尷尬,她剛剛好像一不小心誤會了。 她是有什么毛病,這都能誤會,姜昔玦可是喜歡緣溪老祖的啊,怎么可能對她說出有暗示性的話。 她真是自作多情。 把租來的船還了之后,姜昔玦也沒御劍,就這么步行著向魏家莊走去,施月非常老實(shí)的跟在他身后。 很快,他們遠(yuǎn)離了喧囂的人群,遠(yuǎn)離了闌珊的燈火,走入了一片寂靜。 有時候總覺得這場景有些熟悉,似乎曾經(jīng)也發(fā)生過,大概又是原主的記憶在作祟吧。 施月又忍不住開始想了,以前的虞青影到底是什么樣的?她總是從別人的描述里面聽到虞青影的故事,卻從來不了解曾經(jīng)的“她”。 姜昔玦似乎并不如傳聞中那般討厭她。 可是為什么會有那樣的傳言呢? 18、18結(jié)發(fā)受長生四 何安塘看見施月的時候,眼珠子都要瞪出來了:“師姐,你怎么回事兒?” “什么怎么回事兒?”施月有些莫名其妙。 “今天好多人都在說,看見姜昔玦用飛劍帶著你飛,還跟你在東至樓吃飯!” 施月一時語塞,這又不是信息時代,消息怎么還傳得這么快? 何安塘一臉八卦到變態(tài)的笑容:“你們到底怎么回事兒啊,最近就覺得你好像和姜昔玦走得挺近的?!?/br> 看著何安塘這幅樣子,施月突然覺得有些疲憊:“不是你想的那個樣子。” “那是哪個樣子?”何安塘有些不依不饒。 “他以前真的討厭我?” “應(yīng)該是吧……誒,其實(shí)我也不太清楚了,他以前就是不怎么搭理你,不過我們本身跟他就不是一路人,當(dāng)時都以為他討厭你,但是看現(xiàn)在的樣子,好像又不是。” 何安塘也露出了懷疑的表情。 “師姐,你別轉(zhuǎn)移話題啊,你們到底發(fā)展到哪一步了?” “真不是你想的那樣兒……”施月覺得有點(diǎn)兒難以解釋了:“反正就是,我身上有一個東西被姜昔玦看上了,你可以把這當(dāng)成是一種交易吧?!?/br> 施月含糊其辭的解釋著,桃花蠱是肯定不能說的。 其實(shí)這話施月自己都不太相信,一番接觸下來,總覺得原主虞青影和姜昔玦之間似乎有點(diǎn)兒什么秘密。 何安塘思索了片刻,露出了恍然大悟的神情,施月尋思著,她自己都沒怎么明白。 下一刻,就聽何安塘道:“我明白了,他想得到你的心!” 施月:“……” “行了行了,時間不早了,快睡吧!”施月把何安塘推回了自己的屋子里,也不管何安塘的大聲嚷嚷。 洗漱完之后,施月往床上一躺,就在快睡著的時候,她猛地一個垂死掙扎睜大了眼睛,被都差點(diǎn)兒讓她給掀地上去了。 姜昔玦好像說,明天還要來找自己啊…… 流言蜚語都這樣了,不該避避嫌嗎? 算了,不管了,還是先解決桃花蠱的問題吧。 流言蜚語又死不了人。 .…. 第二日清晨,施月被魏琳雅的砸門聲給吵醒了。 “何安塘!何安塘!” 砸的不是她的門,但她被砸醒了。 施月可真是服了。 然后就聽見魏琳雅非常大嗓門的在那嚷嚷:“重大消息,虞師姐跟姜昔玦昨晚上同床共枕了!” 啥玩意兒? 施月徹底清醒了,“蹭”地從床上坐了起來。 同床共枕?不能吧?她自己都不知道。 施月下地,推門走了出去,正好和魏琳雅來了個臉對臉。 魏琳雅看到施月之后瞪大了眼睛,嘴巴張了張,一臉的難以置信:“你怎么還在這兒?” “我怎么不能在這兒了?” “你不是昨晚上跟姜昔玦同床……共枕?!蔽毫昭耪f到同床共枕的時候大概是意識到了什么很嚴(yán)肅的問題,聲音變得非常小,還有點(diǎn)兒心虛夾雜在其中。 施月覺得她隱約間能明白這個謠言從哪來的了,她深吸了一口氣:“你恐怕是聽錯了,不是同床共枕……” “是同船……昨晚上我跟姜昔玦去劃船了?!?/br> 這時候何安塘正好也推門走出來了,聽到施月的話之后,露出了思索的神情:“師姐,我覺得你們要是真沒什么的話,最好還是避避嫌,雖然你是喜歡他,但是如果他給不了你什么承諾的話,這事兒還是算了吧?!?/br> 何安塘難得這么正經(jīng),魏琳雅也不再開玩笑了,她也道:“我覺得何安塘說得對,雖然咱們仙門的風(fēng)氣一向比較開放,但也不能任憑別人這般毀你名聲,我以前在俗世生活的時候,那些閨秀們要是和誰家公子傳出這種謠言來,要么嫁給那位公子,要么就只有一死了,而且還會影響到自己家族其他姊妹的婚事?!?/br> 施月其實(shí)想說:不是,我沒有,別瞎說,我不喜歡他。 她最終嘆了口氣,還是點(diǎn)了點(diǎn)頭,人言可畏,雖然這些放在她前世算不上什么,但是在這兒,還是盡量低調(diào)點(diǎn)兒比較好。 這些傳言估摸著姜昔玦應(yīng)該也聽說了,到時候自己暗示一下就好了。 .…. 今日魏琳雅還有比試,何安塘雖然昨天輸了,但她申請了個復(fù)活賽,所以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