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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9采菊東籬下二 施月朝樓下招手:“姜暮云!姜暮云……” 叫了六聲姜暮云才聽到。 這人發(fā)呆也呆得太專心致志了吧,施月幾乎都要以為她是裝的了。 姜暮云聞聲抬頭看來,和施月對視的那一瞬間,眉頭突地一皺,一臉的嫌棄。 施月無所謂,反正是找她來當苦力的:“姜暮云,來呀來呀,請你吃飯!” 姜暮云猶豫了一下,還是抬腳走了上來,剛一上樓就看見趴桌子上呼呼大睡的何安塘,眉頭又皺了起來。 施月非常熱情地上去招呼她:“坐呀!別客氣,菜還沒上來呢!” 姜暮云一臉嫌棄地在施月旁邊坐了下來。 施月趕緊給她倒了杯酒,也不知道姜暮云受什么刺激了,想也沒想就一口灌了下去,隨后,她表情變得奇怪起來,看了何安塘一眼:“她喝了多少?” 施月簡直要笑噴了:“她喝了半杯?!?/br> 姜暮云還想說什么,店小二已經(jīng)端著一盤菜上來了,一整條魚裹在黑黝黝地醬料里,上面撒著一些青絲做點綴,讓人看了極有食欲。 施月興致勃勃地問了起來:“這菜叫什么名字?” 店小二明顯做過很多次講解,介紹地時候說得特溜:“這是包公魚,原材料是黑色的鯽魚,因為它與包公黝黑的皮膚呼應,所以有了這個名字,這可是我們東至酒樓的特色菜?!?/br> 這之后,店小二又陸續(xù)端上來了好幾道菜,醉蟹、淮南牛rou湯、毛豆腐、燒雞、黃山燒餅、菊花糕。 姜暮云皺眉:“吃得完嗎?” 施月笑了起來:“要是何師妹還醒著的話,可能不夠吃。” 姜暮云居然還信了:“她那么能吃?” “那可不,要不然你以為為什么她臉那么圓?!?/br> 姜暮云沒再說話,而是夾了塊菊花糕吃了起來,施月也夾了塊菊花糕,你別說,還挺好吃的,有一種菊花的淡淡清香,甜甜的,入口之后,冰冰涼涼。 半晌之后,姜暮云突然開口:“對不起?!?/br> 施月一臉莫名其妙:“你道什么歉?” “我仔細想過了,武陵的事應該真的不是姜護法做的,他沒有理由,是我對他……和你,抱有偏見了?!?/br> 施月眨巴了一下眼睛,沒想到姜暮云還挺明事理的,這反倒讓她有些尷尬:“其實也還好,畢竟我以前也有點那什么了,當時年輕,小時候的事,你別往心里去?!?/br> 姜暮云抬頭看她:“我發(fā)現(xiàn)你變了?!?/br> 施月心中一緊,有些擔心自己會掉馬。 姜暮云:“你以前絕對不可能給我道歉的?!?/br> 施月干笑了兩聲:“那時候年齡小,有些自以為是了,這不是長大了嗎。” 姜暮云“嗯”了一聲,又道:“你今天說的話都是真的?你真不喜歡他了?” 施月想起今天自己和姜昔玦說的那些話,感覺有些頭疼,她真不是故意嘲諷的,她有點心虛地看了姜暮云一眼:“唉,以前是年輕,年少無知嘛,現(xiàn)在想想,也沒什么好的,不喜歡了?!?/br> 姜暮云又“嗯”了一聲,端起酒壺“咕咚咕咚”地就灌了下去。 等施月反應過來的時候,酒壺已經(jīng)空了。 這酒的度數(shù)挺低的,應該沒問題吧。這想法剛一產(chǎn)生,酒壺就從她手里滾了下來,她的臉也變得通紅,卻沒像何安塘一樣傻笑,而是瞪著施月,瞪得施月心里毛毛的,隨即,“嘭”的一聲,也砸在了飯桌上。 看著這一幕,施月都懵了,姜暮云看著挺傲嬌的,怎么喝起酒來像愣頭青似的,傻愣傻愣的…… 施月茫然地將酒壺從地上撿了起來,她再一次懷疑她們喝的不是一種酒,就這玩意兒,能醉,別是裝的吧…… 隨后她感覺到了尷尬,還好姜暮云醉了之后沒亂說話。 現(xiàn)在的問題是,剛剛桌子上只趴了一個,現(xiàn)在桌子上趴了兩個,她得怎么給弄回去? 施月又忍不住朝窗外望去,天已經(jīng)徹底黑下來了,但是路上的行人不減反增,大部分人都三五成群,手里提著燈籠。 很快,施月在街上看見了一個非常熟悉的身影。 黑衣,黑發(fā),戴著黑色的帷帽,連腰間的佩劍也是黑色的。 施月:“……” 這人不會是姜昔玦吧? 其實他這樣的打扮在此時的東籬鎮(zhèn)很常見,但施月就覺得那個身影很熟悉,就覺得那人是姜昔玦。 按理說,她是臉盲啊…… 怎么才到東籬鎮(zhèn)就又碰上了? 這樣想著,她竟然已經(jīng)叫出了聲:“小姜?!?/br> 等她反應過來的時候,她自己都愣了。 這是什么級別的鬼使神差? 本來還期待著對方?jīng)]有聽見,但事與愿違,那人還是停下來了,抬頭向東至酒樓的二樓望來,由于他帶了帷帽,施月也看不見他的眼睛,心里更加忐忑了起來。 施月尷尬地揮了揮手:“……你好呀,又見面了?!?/br> 一緊張,她剛剛甚至差點爆出一句“哈嘍”。 然后,姜昔玦竟然毫不猶豫地走了過來…… 毫不猶豫地就走了過來…… 地就走了過來…. 就走了過來…. 過來…. 來…. 施月悚然一驚,姜昔玦這是要來報復自己了嗎?報復自己今天白天嘲諷他? 施月僵坐在那里,后背都冒汗了。 很快,姜昔玦走上了二樓,看見趴桌子上的兩位大姐時,即使是戴了帷帽,施月也感覺他愣了一下。 本著伸手不打笑臉人的原理,施月干笑了兩聲,率先開口:“來呀,坐呀,別客氣,菜還沒動呢?!?/br> 姜昔玦還真走了過來,在施月旁邊坐下。 他們的飯桌是正方形的,正好四面,姜昔玦一坐下,四面都坐滿了。 他抬手將頭上的帷帽取了下來,今天的他看起來整潔了許多。 想想也是,那天見面的時候,他從斷崖上掉下來,在泥里滾了一圈,能有多整潔。 今天的他,頭發(fā)用一根暗黃色的發(fā)帶高高束起,看起來竟有一種很濃重的少年感,臉色卻依舊白得有些病態(tài),估計和他練的守門功有關。 姜昔玦沒什么表情,但是這種面無表情并不顯得木然,而是一種對什么都無所謂的冷漠,仿佛這世間再也找不到任何能令他感興趣的事物了:“你剛剛叫我什么?” 施月嚇得一哆嗦,她剛剛叫姜昔玦什么來著。 好像是……小姜? 她是有什么毛病嗎?她為什么脫口而出叫了小姜? 施月決定僵硬地轉移一下話題,她遞了雙筷子給姜昔玦:“吃菜吃菜,別客氣,何安塘請客?!?/br> 姜昔玦竟然真的沒再追問,他接過了筷子,目光卻看向了何安塘:“她……”他的視線移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