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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嗎?”莫洋愣了下,難怪找不到它們父子,原來是去捕獵了,他點了下頭問:“它們什么時候去的?”小草歪著頭想了想,“剛出蛇宮沒多久。”“恩,去給我準備點食物吧!幼蛇剛破殼,現(xiàn)在餓了?!蹦笥贮c了下頭,決定先喂飽小蛇們。聽到蛇蛋破殼了,小草驚喜的瞪大眼,“恭喜蛇后!”“謝謝,快去吧!”莫洋好笑道。“恩恩。”小草猛點頭,話音才剛落蛇影都看不見了。莫洋笑著搖搖頭,轉(zhuǎn)身回房間。也許是破殼用了不少體力,等莫洋回到房間的時候,三條幼蛇已經(jīng)盤著尾巴在床上休眠了,先破殼的暗紅色尾巴幼蛇反而被護在中間。蛇族的警覺性很高,細微的聲響就能把它們吵醒,但在蛇界,它們不需要擔心太多,懶散的掀起眼皮看了看自家雌父,又懶懶的把頭縮了起來。莫洋也沒再逗它們,突然想到他還不知道幼蛇是雌體還是雄體,蛇都長一樣,他看不出來!幼蛇的名字他想了好幾個,都是女體雌性的,因為兒子想要,他想的時候不禁也想女性名字的多。他大概是最不稱職的父親,連孩子的性別都弄不清。小草很快就端著食物進來,幼蛇聞到食物的味道咻的一下就爬了下來,只有紅色尾巴那條還有些怠慢懶散。知道幼蛇是剛破殼,小草把獸rou切得很小塊,血跡被清理干凈,新鮮的紅色看上去很有食欲。吃完東西,三條幼蛇又爬回床上睡覺了,莫洋讓小草下去休息便撐著下巴,想著幼蛇的名字,可不知不覺就睡了過去。他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醒來的時候雙手發(fā)麻,臉上被印出痕跡。看了眼窗外,發(fā)現(xiàn)天已經(jīng)全黑了,可墨天和幼蛇還沒回來。沒來由的感覺不安,莫洋開門,外面很安靜,有的只是蛇族咝咝的交淡聲。突然褲腿一緊,莫洋低頭看見剛破殼不久的幼蛇扯用嘴巴咬著自己褲腿。莫洋蹲下身刮了下它的嘴巴,笑道:“我在等你們雄父和哥哥?!?/br>“咝咝……”我們陪你。莫洋被孩子的話暖到了,笑著摸摸它的頭,可他怎么可能舍得讓孩子陪自己呢,嘆了口氣說:“我們不等了,睡覺去?!闭f著就把幼蛇抱回床上,自己也跟著躺了上去。幼蛇很聽話,整齊的趴在被面上,合上琥珀色的眼睛安眠。第二天太陽升起,莫洋皺了皺眉睜開眼,看了眼身旁的位置完全沒有動過的跡象,昨晚的不安再次冒上心口。怎么這久?它們從來沒有不回宮里過,加上內(nèi)心的不安,莫洋再也沒辦法冷靜了,找來小草照顧幼蛇便準備自己出去找蛇。可他無從找起,他不知道它們?nèi)チ四膬??蛇界說大不大,可也不小,東南西北都分不清,可心里真的快擔心死了。莫洋急得螞蟻上窩的同時,林子里的幼蛇也有些焦慮,墨念纏著樹干,眼神尖銳的注視著周邊的環(huán)境,然后重新滑落地上下,另兩條幼蛇側(cè)靠在樹下。仔細一看會發(fā)現(xiàn)墨涵的臉色很蒼白,上身已經(jīng)化成人形,可下↑身還是蛇形的樣子,尾尖微微顫動,有處地方血rou模糊,看不出是什么傷口。它們本來就是出來玩的,三兄弟一出來就和雄父分開,它們進了結(jié)界深處的林子,墨天往它們相反方向。本想多捕些食物回去存著順便還可以提高修煉,可沒想到它們會碰上靈犀牛。修煉好的成年靈犀牛很巨大,靈獸雖然好斗,可眼下它們?nèi)龡l蛇也吞不下這頭牛,而且犀牛也不準備放過它們,步步進攻。墨涵是雌性,行動力本來就比哥哥弟弟都要差一點,犀牛也瞄準了這點,一口咬住墨涵的尾巴便想往嘴里拖。還好墨天聽到聲響跑了過來,墨涵的傷比較嚴重不適合隨意移動,墨天讓它們在原地等著自己,沒想到解決掉犀牛已經(jīng)是第二早上了,墨天滿身血,輕輕把幼蛇抱起回宮。莫洋把該找的地方都找過了,可就是找不到兒子們,內(nèi)心的不安越來越重,雙眉緊皺著在房門口來回渡步。看到墨天的身形時一下整個人都放松了,可下一秒看到它懷里蒼白著臉的墨涵時他又提起了心,眼光一點點往下移,看到那還在滴血的尾巴。莫洋瞪大眼,心疼死了,“怎么回事?”“被犀牛拖咬了?!笨吹侥笊n白的臉色,墨天也開始心疼了,把兒那輕輕放在床上,安慰道:“沒事,犀牛的牙齒無毒,休養(yǎng)一陣時間就能恢復了?!?/br>莫洋沒有給它回應,而是走過去撫著墨涵蒼白的臉,“涵涵,疼嗎?忍一忍,哥哥已經(jīng)去找醫(yī)師了,乖!”“疼,雌父!”墨涵吧唧著嘴,好像下一秒就要哭出來一樣。“乖!”莫洋揉著它的發(fā)頂安撫。等醫(yī)師到的時候傷口已經(jīng)不流血了,只是血凝固了,沒辦法上藥,用水清洗的過程有些難忍,墨涵蒼白著臉哼唧,但還是堅強忍受著。尾巴清洗出來,莫洋清晰的看到幾個深深的血洞,皺著眉看向墨天,“兒子被咬的時候你去哪里了?”墨天沒有說話,抱著他的腰,把他的頭按在胸口。莫洋氣憤的把它退開,讓兒子在自家地盤出事,它一點愧疚也沒有嗎?但看見它身上的血跡時責怪話怎么也罵不出來了,語氣轉(zhuǎn)為擔憂,“你也受傷了?”“沒事!”墨天笑了笑。莫洋不信,拉著它來屏風后面,把有血跡的地方都一一檢查一番,看到它腰間深痕時一下紅了眼,聲音也有些顫抖,“什么猛獸這么厲害?”從認識這條蛇開始,他就從來沒看見過它受傷,看著傷口仿佛是自己受傷了一樣痛。“打斗時不小心被它的角勾到了,沒事,很慢就愈合了?!蹦斓皖^吻他,淺淺的,帶著安撫。“恩?!?/br>很快,醫(yī)師給幼蛇處理了傷口,莫洋立即讓它也替墨天包扎,一時間大家都忽略了房間里的另外三條幼蛇,直到醫(yī)師走了之后,幼蛇才爬出來找存在感。首先發(fā)現(xiàn)的墨念大喊一聲,“雌父,蛋蛋破殼了!”“念念小點聲?!蹦蟀咽种阜旁诖竭?,輕聲道。墨涵流了不少血,包扎好就睡著了。聽見哥哥的話,墨雅也注意到了,興奮的舔了舔嘴角,豎著身體和它們對視。墨天也看過來,看見幼蛇的顏色時笑了,抱著莫洋低低笑出聲。莫洋:“笑什么?”“看到紅色尾巴那條幼蛇了嗎?”“廢話……”“那是條女體雌性。”莫洋瞪大眼,猛的抬頭看他,“女體雌性?”“恩?!?/br>“太好了!”莫洋笑容突然停住,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