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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臉。芋頭頭上的大葉子晃了晃,又點了幾點,似乎正在數(shù)什么。它原本七八個子芋已經(jīng)少了一個,見狀它傷心的裹緊了自己空了一點的小被子。“這他媽是啥,還自帶把自己磨成粉的嗎?”上次那個土豆自己摘自己,這個更厲害了,直接把自己磨成粉,連人工那一步都省了,那個扒皮領(lǐng)主手下就連作物都這么自覺的么?覺悟真特么高啊。大背頭狼狽不堪的抹去臉上的東西,然后眨了眨眼睛。好像沒什么不適?大背頭四下望望,發(fā)現(xiàn)他周圍是空空的一片田,就連剛剛那個叫施銘的家伙都不知道去哪兒了。那個芋頭還會瞬移的嗎?大背頭覺得有點不對,突然,他身后傳來了“轟隆隆”的聲音,他回頭一看,頓時目眥欲裂——一顆顆龍眼果樹居然從土里鉆出來了!“啊啊啊啊啊?。 ?/br>曾經(jīng)被吊起來打的記憶太過于慘烈,大背頭“啊啊啊”的就往前面跑。緊接著他腳下突然被一絆,“吧唧”一聲撲街。田外奴隸們目瞪口呆的看到兩人被噴了一臉粉末以后,就像是看到了什么恐怖的東西,一左一右的掉頭逃跑。但田里不知什么時候,出現(xiàn)了綠綠的草結(jié),一圈連著一圈,就像織了一層綠色的網(wǎng)。兩個全速奔跑的人頓時悲劇了,狠狠的摔在了地上。但遠遠沒完,絆倒他們的草結(jié)猛然收緊,一個個芋頭拔地而出,拍打著頭上的大葉子,帶著倒吊著的人,一起飛上了天。遠遠望去,還挺像告白氣球。兩人飛的方向還不一樣,施銘是筆直的飛上了天,而拽著大背頭的芋頭們拐了個彎,不遠處,有一個為了澆水而挖出來的溝渠“咕嚕嚕?!?/br>大背頭感覺自己像是火鍋里面的一片肥牛,被不停的以“七上八下三吊水”的規(guī)律在水渠里涮著。他為他的嘴賤付出了深刻的代價。當燕許從屏幕中抬起頭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一幕場景。他嚇得魂都飛了,揪住在他一旁圍觀的巨巖族人,厲聲問道:“這是怎么回事?”那個巨巖族奴隸也目瞪口呆,見狀撓撓頭:“你知道的,我們主人種出來的田一向有些奇特”“道、理、我、都、懂!”燕許一字一句,咬牙切齒——“但少爺他,為什么會在天上飛?!”“你們少爺是不是叫危笑啊。”一個性子有些跳脫的戈林族人湊了上來,笑嘻嘻道。“什么意思?”燕許緩緩轉(zhuǎn)過頭。那個戈林族繼續(xù)笑嘻嘻:“不是有首老歌嘛”說著他唱了起來——“微笑在天上飛~~~”戈林族本意是活躍下氣氛,但燕許表示自己并沒有被活躍到,還想把對方揍出一段b-box。與此同時——一艘低調(diào)的黑色飛船在亞伯的指示下緩緩的降落,坐在里面的人整了整領(lǐng)口,翻了一頁書。蘇逸其實不喜歡看書,但只有在特定的時候會看。比如即將要見到的那個惹禍精弟弟。他喝了一口放在旁邊的養(yǎng)生茶,里面有一顆極為珍貴的枸杞。他跟施銘并不是親兄弟,只是從一個孤兒院長大,他先成年,所以要對施銘負責“咻——”施銘猛然偏頭,神色凝重,他弟弟的臉剛剛好像從窗外一閃而過?怎么可能,這可是五百米的高空。底下的人依舊是一籌莫展,就在這時,只聽“咻——”一只箭破空而出,準頭極高,一下子射斷了芋頭中母芋于根莖的連接處。沒有了根莖,葉片也失去了用處,隨即又是“咻咻咻”,所有的連接處全部被射斷,掛在芋頭上的施銘總算是掉了下來。繆斯不知何時拿著一把弓箭出現(xiàn)在對面的房頂上,見客人已經(jīng)被解救下來,朝著燕許和亞伯點點頭,隨即飄然而去。奴隸們這才反應(yīng)過來,佩服的鼓起了掌。在“啪啪啪”的鼓掌聲中,施銘“啪唧”一聲摔在地上,又狼狽的平地滾了幾圈,以臀部高抬,身體俯地,手壓在身下的姿勢,做了一個標準的“母雞蹲”。停在了一艘飛船前。他后知后覺的覺得這艘飛船有些眼熟。眼熟的讓他渾身發(fā)毛。就在他想逃時,飛船的門緩緩打開,剛踏出一步的蘇逸看見眼前的人,又把腳收了回來。發(fā)現(xiàn)這個確實是自己囂張的弟弟以后,他這才走了出去,輕笑了一聲——“你這是知道自己闖禍了,提前向我認錯?”“不錯不錯,姿勢倒是挺有誠意的。”施銘:“呵呵”你個狗雞。作者有話要說: 葉究:給你們介紹一道新菜:涼拌小孩。芋頭:給主人表演一段才藝:我粉我自己大背頭:我就寫篇小軟文:論調(diào)戲良家芋頭的后果...☆、第35章第三十五章燕許把自家的二少扶了起來,如果不是大庭廣眾下母雞蹲實在有損自家顏面,他私心還想讓施銘多跪一會兒。比起他,二少倒是比較干脆,他輕輕拍了下施銘的臉:“又犯什么事了?說吧,這一次是要錢還是要人?”施銘沒好氣的拍開了他的手:“滾!”“喲呵,膽子大了,行吧我也不問你了?!彼抗忮已擦艘粫?,目光落在亞伯身上——“誰是這里主事的人?”“主人還沒回來,麻煩你多等一會兒了?!眮啿Ь吹木狭艘还?語氣淡淡——“不如請客人移步大廳,坐著享受一下我們這兒的特色?我主人應(yīng)該很快就會回來了?!?/br>蘇逸談?wù)劦目戳藖啿粫海蝗恍α恕?/br>“還沒有人敢讓我等的?!?/br>“現(xiàn)在就讓你們這里能做主的人出來,否則.......”他剛從飛船下來,穿著一件純白的防護服,帶著一個金絲眼鏡,清秀的五官看起來像個文化人。但他這么一笑,一股血腥氣撲面而來,純白的衣服似乎都染上了淡淡的血色。亞伯皺眉退了一步,并沒有受到影響,只是心里覺得有些麻煩——這人不是善類,身上這一股濃烈的血腥氣,也不知沾了多少人命...少爺怎么凈認識這么麻煩的人物?不著痕跡的嘆了一口氣,帶著白色手套的手指了指不遠處的田,一板一眼說道:“我也想親自服務(wù)尊貴的客人,但是你也看到了,田里的作物已經(jīng)成熟了,實在是抽不出人手。”然后朝施銘微微舉了個躬:“我十分感激剛剛施銘少爺?shù)臒崆橄嘀?。?/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