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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沒什么表情,卻看得葉究莫名有些心虛,像是欺負(fù)了老實人一樣。“我跟你開玩笑的!”葉究讓葉月扎頭發(fā),本身就是逗他玩。他伸手就要解后面的結(jié)。長發(fā)他是不會留的,不為別的,不方便種田,最多稍微長一點,他可不想一蹲下來,自己的頭發(fā)就在土里掃來掃去——這跟在自己頭上綁了一個掃把有什么區(qū)別!“........”他走到大廳,果不其然,眾人都有變化。吃了龍眼果的亞伯,頭發(fā)也邊長了,只是沒有葉究這么夸張,剛剛齊肩。藍煙本來是短毛兔,一晚上過去成了長毛兔。芬格爾沒有吃多少龍眼果,所以它毛沒怎么長,只是腦門上多了一簇劉海,斜斜的從臉旁邊垂下來,十分個性。讓葉究都忍不住蹲了下來,拍拍它的腦袋:“要是燙個頭,你就完美了。”他最近在光腦上學(xué)習(xí)了很多新穎的詞匯,燙頭就是其一。但他不知道,他隨口的一句話,給芬格爾心中埋下了一個種子,讓正屬于學(xué)習(xí)期的它除了水果以外,有了想要做的事。主人說得肯定是最好的!它要燙頭!葉究今天非常忙,早飯過后,藍煙就把她的成果端出來了——她把龍眼果直接削成一片片,然后雕成花瓣,最后拼湊出了一朵花的樣子,放在藍煙用冰做的容器里,美輪美奐。“少爺我給你介紹,是這么開的。”藍煙拉起了最上方的小蓋子,冰里面被他挖出來了一個裝龍眼果花的空間。這一朵花,是她挖出空間以后,一片一片親手放進去的,保證沒人知道這個果子原本是什么樣。而且經(jīng)過她的巧手,龍眼果已經(jīng)完全變成了一個藝術(shù)品。至于值不值錢...反正葉究看到它的第一眼,就知道,他可以漲價了。接過藝術(shù)品,葉究一頭就扎進了星網(wǎng),按照藍煙給的網(wǎng)站,把龍眼果的信息掛了上去。只是在定價方面,葉究犯了難。他轉(zhuǎn)頭問一旁看書的葉月:“你覺得訂多少合適?”葉月合上書,仔細思考了下:“大概五萬信用點吧?!?/br>他這個價格算是合理中偏高,現(xiàn)在市面上最貴的皇冠、鉆石系列的水果,最貴也就是兩萬五上下,這種帶著功能性、包裝也十分上等的,翻一倍已經(jīng)是很厲害的價格了。聽完葉月的解釋,葉究“哦”了一聲,轉(zhuǎn)眼就填了十五萬上去。在葉月定價的基礎(chǔ)上翻了三倍。“.......”饒是見過大風(fēng)浪的葉月,都被他這一手驚了一下。葉究笑得像只小狐貍——“標(biāo)五萬不會有人買的,因為他們一開始根本不會相信它的療效。”“如果我跟你說,只要五萬信用點就能讓你長出頭發(fā),你信嗎?”葉月若有所思,不說那些有錢人,光是亞瑟花在頭發(fā)上的信用點就不下于50w。五萬確實不夠看,還不如反其道行之。就像是之前炒的十分火的、號稱從星球中央開采、賣10w一瓶的星心礦物質(zhì)水,一樣有人傻錢多的土豪買單。結(jié)果最后證明里面的水成分和普通的水并無區(qū)別,商家也被抓,但在前期,這種水賣出一瓶就是大賺。更別說他們這種有真材實料的了,他現(xiàn)在覺得,標(biāo)20w也不過分!緊接著他就聽葉究邊登陸星網(wǎng)邊抱怨:“若不是果子個頭小了點,我非標(biāo)三十萬不可!”葉月:“.......受教了。”葉究接下來的動作非??欤斓饺~月都沒看清他寫了什么他就關(guān)了星網(wǎng),笑瞇瞇道:“行了,我們就等第一個肥羊...啊不顧客上門吧?!?/br>這時亞伯過來禮貌的敲了敲門:“少爺...有客人拜訪?!?/br>“誰?”葉究問道,順帶皺起了眉頭,亞伯一向懂禮貌,從來不會不帶名字的稱呼客人。過了一會,才聽到亞伯隱藏極深的一絲不情愿:“是白易少爺,他說要還欠少爺?shù)囊话偃f信用點?!?/br>葉究眉頭皺的更深了,他自認(rèn)為已經(jīng)解決了和白易所有的糾紛,理應(yīng)老死不相往來。還錢就還錢,還上門干什么?葉究摸不準(zhǔn)對方的目的,思索再三還是去看看。還沒等他動,他的腰上就多了一雙手臂,耳邊是低沉的聲音——“我陪你去?!?/br>作者有話要說: 有個小肥羊即將被宰~~~下午或者晚上還有一更,因為今天上午約了牙醫(yī),要補牙.......☆、第29章第二十九章白易的樣子,跟上次比起來,神色間多了絲顯而易見的疲憊。不知是這幾天工作太忙還是什么。在葉究到之前,他像是完全沒注意亞伯的不滿一般,一個人在客廳里翻閱著給客人預(yù)備打發(fā)時間的時尚雜志。上面好幾本上面都是以他為封面,書頁里也是關(guān)于他的訪談,顯然這些雜志都是主人特意收集的。這讓他心里總算是微暖了一點,這幾天他總是睡不著覺,眼睛一閉,就是葉究臨走前決絕的眼神。說來也是他自己犯賤,當(dāng)初明明是他自己不要的,但真等到身邊空落落的,卻又無比的懷念那個在梧桐樹下對他笑的羞澀的人。午夜夢回,無比清晰。白易原本以為葉究只是說氣話,但他這幾天故意沒有動靜,就是給對方一個理由——但一個電話都沒有打來,他好像被對方遺忘了。他再也忍不住,打著給對方送錢的名號過來了。但坐在這里,他心情奇異的好了起來,估計是因為對方還對自己的那一份在意。聽到身后響起的細碎腳步聲,他臉上掛上一絲鏡頭前最完美的微笑,心中一瞬間就想好了最完美的腹稿。但在轉(zhuǎn)身的一瞬間,所有話在他肚子里面被打的稀碎——“你......”葉究變了,似乎是為和過去的自己做個告別,他留了長發(fā)。但白易在娛樂圈見過形形色色的人,留長發(fā)確實會改變氣質(zhì),但他從沒見過如此大的改變——就像是硬生生的把原來的魂魄從身體里抽了出來,又塞了另一個進去。一瞬間,他甚至以為面前的是另一個陌生人——如果不是葉究演技登峰造極的話。但更讓他覺得刺眼的,是腰間橫著的一雙手。他身邊什么時候有另外一個人了?白易從小心態(tài)就比較佛系,除了當(dāng)初非要進娛樂圈,誰說都不聽以外,就沒有過什么執(zhí)念。但就在剛剛,他差點體驗了一把什么叫一念成魔。他指著葉月:“他是你什么人?!?/br>葉究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