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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最見不得就是這種隨意破壞的行為。“什么時候它們的兄弟姊妹成熟了,什么時候放你回去?!?/br>“什么???!”大背頭發(fā)出像是公雞般打鳴的聲音——“你竟然讓我這個男爵給你種田???”“怎么,不愿意?”葉究冷聲道。似乎是應(yīng)和著葉究的話,一旁的巨巖族舉起砂鍋大的拳頭,不懷好意的目光逡巡大背頭的全身,似乎在考慮打哪個地方。“......”“我愿意?!贝蟊愁^屈辱的答道。“怎么有些不情愿,我強迫你了嗎?”葉究目光一厲。“不不不...我真的十分想要贖罪,請務(wù)必讓我留下來。”若不是被巨巖族壓著,大背頭估計已經(jīng)要撲過來抱葉究的大腿了。他心里想著,現(xiàn)在形式比人強,不如先順了對方的意,反正干活時候他大不了就偷懶。葉究唇角勾起一絲笑意,大背頭的小心思他心里一清二楚——“亞伯,我們這里對消極怠工人的懲罰是什么?”“放逐星際?!眮啿话逡谎刍氐馈?/br>大背頭瞳孔瞬間緊縮,放逐星際,他會落在星盜手上!“我一定不會偷懶!相信我,不要把我扔到外太空?!贝蟊愁^露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你們可能不知道......”“我最喜歡種田了!?。 ?/br>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不造啰嗦啥了,嗯,晚安??!感謝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紅豆20瓶;唯不忘相思1瓶;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第23章第二十三章巨巖族的人把三人放開,大背頭這才敢坐起來,稍微活動下自己差點被擰脫臼的手臂,但也只敢小幅度的,生怕那幾個巨巖族看他不順眼就“不小心”再來一巴掌。見幾人這么乖巧,葉究這才滿意了,他蹲下來拍拍大背頭腫了的臉——“你叫什么名字?”“肖..肖士人。”大背頭不敢回答。葉究皺了皺眉頭:“這什么名字?”以前生活在西方環(huán)境的他,根本無法理解中文的博大精深,只覺得這兩個字古古怪怪的,發(fā)音也不好發(fā),于是自顧自的給對方取了一個外號——“你以后就叫大花了?!?/br>大背頭臉上那醒目的巴掌印,真像一朵怒放的鮮花。“嗚嗚嗚~~~”大背頭委屈的哭了,這個名字可是他爺爺翻遍了古字典才給他取的,據(jù)說是古代官員的稱謂,寄予著讓他以后做大官的美好祈愿。他雖然一直做不上大官,但一點都不妨礙他為自己極有文化感的名字自豪,怎么到了葉究的口里,就被取了“大花”這個無比俗氣的名字呢?就連那條看門狗的名字都比他好聽!他身后的兩個護(hù)衛(wèi)對視一眼,果不其然,就被賦予了“小一”、“小二”這種名字,讓他們敢怒不敢言。畢竟自家少爺都成了俘虜,他們有什么辦法呢?只能期盼老宅那邊快點發(fā)現(xiàn)他們的失蹤了。但這點微不足道的期盼,在葉究搜出自家少爺身上的光腦,模擬他口氣給本家發(fā)了一條“任務(wù)已完成,近期打算去附近星球旅游”的信息以后頓時陷入了絕望。弗魯特星跟帝星不在一個星系,屬于比較偏遠(yuǎn)的地方,附近都是諸如海藍(lán)星那樣的旅游星球,這個理由找的——讓他們完全挑不出毛病。不僅如此,在亞伯的幫助下,葉究找大背頭“要”了所有權(quán)限,順帶把他的光腦連上自己的,這樣一來,自家少爺發(fā)的所有信息都要經(jīng)過葉究的審核。沒有葉究的允許,他連一個通訊都打不出去......同理,那兩個侍衛(wèi)也一樣,他們乖乖的沒有反抗,十分配合。于是他們少受了許多皮rou之苦,畢竟那些奴隸的仇恨點是在貴族身上。大背頭見狀又想哭了,他在這里的待遇比侍衛(wèi)還不如......其中一個侍衛(wèi)悄悄的說道:“少爺,我們會盡全力照顧好你的?!?/br>大背頭心里總算是被安慰了一絲絲,重重的哽咽了一聲:“嗯......”......早上六點,奴隸的住處上空響徹鈴聲。大背頭的傷還沒好利索,臉還腫著,眼睛根本睜不開,而且他在家里賴床賴慣了,雖然這里的床沒有家里那么柔軟,但不妨礙他翻了個身,繼續(xù)睡了過去。只是感覺剛睡著,臉上就被一桶涼水潑醒了,他猛然睜開眼,就見一個巨巖族的人拎著水桶不懷好意的看著他——“肖大花,還當(dāng)自己是少爺呢?要是再發(fā)生一次,你以后就不用睡了?!?/br>而他的兩個侍衛(wèi)有些尷尬的解釋——“對不起少爺,我們本來想讓您多睡一會兒,只是我們沒有攔住?!?/br>“.......”這一刻,大背頭才深刻的認(rèn)識到,現(xiàn)在的他,不是男爵肖士人,而是奴隸肖大花。弗魯特星球現(xiàn)在算是處于萌芽期,所以奴隸的工作非常的繁重,尤其是被大背頭壓沒的那七畝田,葉究親自發(fā)話,必須由他們?nèi)朔N回去。葉究對種田的要求已經(jīng)細(xì)致到龜毛的程度,還開創(chuàng)了史無前例的測量器種田法,工作量從此急劇增加,就連巨巖族都有些受不了。更何況是從沒做過農(nóng)活的大背頭,第一天奴隸們也沒太為難他,只是讓他們?nèi)颂敉痢?/br>但就連這么簡單的活兒他都做不好,遭到了奴隸好一番的嘲笑。他背著屬于他的土筐,整個人大汗淋漓,但身后的土,卻依然還有小山那么高。這些土堆,要是在太陽落山前背不完,他就沒有晚飯吃了。剛擦了一把汗,面前的奴隸又開始諷刺了——“這就是你跟主人說的喜歡種田?再積極點啊,這半死不活的樣子是做給誰看呢?!?/br>“你也別怨,這都是你自找的,知道這七畝田我們付出了多少的精力與力氣嗎?就被你一飛行器壓毀了。”他狠狠“啐”了一口:“龜兒子停哪里不好,非要停田里,你飛行器是大的沒邊了是吧?主人做得對,就該狠狠調(diào)、教!”“.......”大背頭裝作沒有聽到,雖然到這里不久,但他學(xué)的最快的就是忍辱負(fù)重。那個奴隸諷刺了幾句,見這人沒有反應(yīng),也沒了興趣,順手挑起他的擔(dān)子,兩邊分別有七八個籮筐,里面滿滿的都是土,就這么走遠(yuǎn)了。大背頭看著自己身后才半框就快要把他壓垮的土,陷入了沉默。“少爺,你歇息下,讓我們來吧?!绷硗庖粋€侍衛(wè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