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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歲,兩人說起話來倒是比普通師徒更為親近。薛易輕拍了采言的肩膀,安慰了他幾句,忽然看到不遠處一個俊美男子臉色陰沉,往此處而來,不由面露驚恐之色,拉了采言進房,便要把門關上。待到房門幾乎要合攏之時,卻被一只手撐住。安云慕一身絳紅單衣,寒風吹拂,飄然出塵,容姿仿佛謫仙。薛易無意識地退了幾步。這幾天安云慕沒有靠近,讓他漸漸失去戒心,竟沒有隨身帶著兵刃。安云慕目光沉沉地看著他。正在這死寂一般的氣氛中,采言疑惑地開了口:「燕大哥,原來你也來了。喬教主與你一起來的嗎?啊,你恢復以往容貌了,是終于想通了,所以才來找?guī)煾傅膯幔俊?/br>薛易臉色變得蒼白。他當然記得給燕青陽做刀圭之術時,采言正在他身邊。可是他和采言見面突然,還沒來得及跟他分說。不過,原先見過這張面孔的人還是有幾個的,即便今天采言不說,以后也會有別人說出來。既然決定和安云慕分開,那么說破這件事似乎也沒什么大不了。反正也是他隱瞞在前,他早該承擔安云慕的怒氣。安云慕的目光在他們兩人身上逡巡片刻,看著采言道:「怎么回事?」安云慕一直遲遲未走,就是想等著薛易先忍不住向他懺悔當日的矯情,可是看到薛易和一個俊美少年神態(tài)親密,便再也忍耐不住,卻沒想到,從他們口中說出的話,讓他驚訝之極。他的聲音森冷威嚴,質地清冽如泉,和燕青陽那種柔和如玉的截然不同,采言一聽,便不由得眉心微蹙:「你不是燕大哥?到底是誰?是戴了人皮面具?」安云慕目光閃動,轉眼間已露了笑意:「不,我就是燕大哥,剛才跟你開個玩笑。」他說話的時候,整個人都生動起來,和燕青陽幾乎完全一樣的五官,卻有著完全不同的氣質風采,顯然完全不可能是一個人。采言一看,哪還不知是自己師父的秘傳絕技,遲疑地看著師父。薛易咬牙道:「你想知道什么,我告訴你就是,何必騙我的弟子?」安云慕冷冷道:「你愿意說,自然是最好了?!?/br>薛易看向自己的弟子:「采言,你先出去?!?/br>安云慕冷笑一聲。采言一看這般情狀,只道是師父鬼迷心竅,將一個好端端的人用了刀圭之術變作燕青陽模樣,忙道:「我?guī)煾鸽m然有私心,將你變作他意中人的樣子,可是你現(xiàn)在肯定要比原來好看,并不算吃虧……」「你喜歡,怎么不叫你師父給你弄一個?」薛易知道他二人年紀相差不大,但安云慕經歷坎坷,和人精沒什么兩樣,采言這幾句話,已經足夠他猜出了七八成,當即道:「你沒聽到么?我叫你出去!」采言不能拂逆師父,只得行了一禮,憂心忡忡地退出門外。安云慕反手把門重重關上反鎖,揪住薛易的衣襟,將他拽到了床邊,扔到床上一丟:「說吧!我倒要看看,你還能怎么狡辯!」「事情就像采言說的那樣,我不會狡辯?!?/br>「你有一個意中人,求而不得,于是就把腦筋動到我頭上,把我整成他的樣子?」薛易看他憤怒之極,心中竟起了一陣恍惚的快意,這個人,終于對自己上心了,就算是恨,他也心甘情愿。「沒錯?!?/br>「怪不得!」安云慕冷笑,「你初時為我神魂顛倒,后來又棄如敝屣,也是因為你終于發(fā)現(xiàn),我越來越不像他的緣故了?」「……嗯。」安云慕心頭一把怒火騰地升起:「他姓燕,叫什么?」「他叫青陽。七年前我遇到了他,后來他請求我,把他的臉弄成凡俗之貌,我覺得可惜,就用石膏留存,看著那石膏像久了,就漸成迷障,把你弄成了他的模樣。不過一開始還是有些不同,那天晚上我到你房里,其實就是想補足修飾一番,并沒有褻瀆之意,沒想到你是醒的。一切都是我的錯,你要怪就怪我吧?!?/br>安云慕聽他解釋他們初次云雨,都因誤會而起,反倒更是怒意高漲,冷笑道:「單渺之提到的那個你毀棄他容貌之人,也是他,是不是?」「是?!?/br>「你刻在檀木上的那張臉,也是他的,是不是?」「……是?!寡σ谆叵肫甬敵趸刈o他的本意——那時曾經真的想過要好好愛他,所以不想傷了他的心,可是現(xiàn)在……既然安云慕無心對他,那么最多只是傷了他的面子,他終歸不會太難過。自己犯下的錯,總要承認的。當時只要治好他臉上的傷勢就好,結果把他往燕青陽的樣子整,顯然要他承擔更多本來不應該屬于他的傷口。「我他媽的真想弄死你!」安云慕心頭更恨,「你這么愛他,他碰過你嗎?」薛易一愣,慢慢地點了點頭。他的臉上因為撒謊和尷尬而起的紅暈,在安云慕看來怎么都像是回憶的羞澀,只恨自己被他所騙,登時生生抓住他的rutou,狠狠一擰:「是他干的你爽,還是我干得你爽?」薛易驚呼一聲,安云慕愛撫此處之時,也只是輕撫舔舐,就算是當初初遇歡愛之時也未曾有過如此粗暴,幾乎像是要把他這塊rou活生生地撕下來。「叫啊,叫得大聲些,正好讓你的弟子聽到?!拱苍颇降氖稚烊胨囊律眩谒男乜陧б怩遘k。被安云慕狠狠愛撫身上各處,薛易的身體幾乎是立刻起了反應,下半身顫巍巍地立起。「看看你這副下賤的身子,被人虐待還會起反應,婊子都要自愧不如。」安云慕狠狠揉搓著他的性器,他喘息著,想要掙脫安云慕的手。「住手!我們之間已經結束了,你無權這么做……」薛易擔心門外的采言聽到他喊痛,強闖進來,只得壓低了聲音,更是毫無威懾力。「耍了我就想跑?姓薛的,你想得也太簡單了吧。」他不顧薛易的掙扎,剝下了薛易的褲子,狠狠進入了他。前所未有的憤怒讓他將理智燃燒殆盡,不顧甬道仍然十分干澀,就抽動了起來。「不、不要這樣……」他壓低聲音哀求,可是強行壓低的嗚咽,似乎更刺激了安云慕的獸性,按壓他的身體,每次抽插都整根沒入,即便有腸液的潤滑,仍然讓他痛得身子都弓了起來。這明明是他自己求來的,可是當安云慕真的決絕地這么做時,他才知道,被深愛的人所痛恨,這種痛苦亦非他所能承擔。可是路是他自己選的,也只能走下去。「放開我,你這無恥之徒!除了強暴,你還會什么?」他斷斷續(xù)續(xù)地說著,一句話硬生生地被呻吟拆成了數(shù)段。安云慕每次沖擊都似乎故意撞到他的敏感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