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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把這個果籃兒拿進去就行了。我媽說他怎么了瘸了?”他打算把果籃兒遞給樊衛(wèi)國,突然意識到他兩手被水杯和飯盒占著,看來剛吃完還是正準備吃。說起這病樊衛(wèi)國有些犯愁,“他學校里打球,結(jié)果傷了膝蓋那兒的十字韌帶,稍微做了個小手術(shù)不是很嚴重,就是得休息。看著他們學校馬上就放暑假,他還必須隔三差五的來復查,所以就沒法回山東。本來我想著就這兒附近租個房子陪他,可是家里邊兒事兒太多也離不開我……”賀英華聽著然后跟著“……哦?!?/br>樊衛(wèi)國好像意識到這成了訴苦,連忙打住話題,“幸好有你在這兒,又麻煩你挺不好意思的,你媽還像以前那樣熱心,弄得我過意不去……”“嗯,我媽一輩子都這么熱心。”賀英華言外之意就是他媽一輩子都愛瞎管閑事兒。“正好樂樂都考完試了,回宿舍也沒人照顧他,行動不方便,去醫(yī)院也不方便。假期就在你那兒打擾兩個月就行。大夫說頭一個月得養(yǎng)著,第二個月就得慢慢增加復健。幸好北京這兒有你,不然我真是不知道怎么辦了。”樊衛(wèi)國說著感激的話,但卻依舊滿臉愁容。賀英華不忍再說什么,還得給他媽長臉,“放心吧叔,我那兒雖然地方不大,睡個人還是沒問題的。兩月不長,該去醫(yī)院復查我送他過去就行?!?/br>“哎,”樊衛(wèi)國得到了肯定的答復就放了一大半的心,“又欠你們個人情,回山東來叔叔好好招待你請你吃飯?!?/br>“別客氣了叔,”賀英華不想裝的跟樊樂多好似得,“這果籃兒你拿進去給樊樂吃,今兒我就不進去了,有需要幫忙的就給我打電話,我上班兒地方離這近,平時也能過來。什么時候出院我過來接他?!?/br>樊衛(wèi)國連忙應著,“哎哎,來就來了還給他破費干嘛。這幾天你到是不用來,我明天就回去,樂樂禮拜五出院,中間兩天你也不用來,我給他請個護工就行。就是星期五出院得麻煩你過來接他。手術(shù)是做完了,這醫(yī)院床太緊張,不讓長時間住,讓回家養(yǎng)著。你周五看時間來就行。等下我進去給你拿錢,先把這兩月樂樂飯錢給你,身上現(xiàn)金剩不多了以后復查的錢叔叔回去后打你卡上?!?/br>賀英華沒見到那小崽子正合心意,給賀君芳復命也有的說。賀君芳很滿意,“都快三十了懂事兒點,別還跟孩子似得打來打去。這兩月你就好好照顧照顧樂樂,他一開學差不多就能回學校。就兩月你擔著點兒啊?!?/br>“行了媽都答應了還說這個干嗎。以后你也長點兒心吧別是個忙你就趕著幫,看看合適不合適。再說你跟他爸都離婚了你這么上趕著行么?!辟R英華對他們離婚這事兒頗有微詞。“不用你管的你少管,用你管的你好好管。”賀君芳見兒子答應了她的要求也就沒什么擔心的,三句話里習慣性的兩句就得訓訓他。說完賀英華繼續(xù)回去加班兒,他昨天就算計過了,就兩月好說,他每天七點走十一點回去,回去洗了澡就睡覺,周末也不休息還得上班兒,基本兩個月除了帶他去兩趟醫(yī)院之外基本見不到面兒。吃飯他管不著,不在家沒法管,泡面管夠,腸子也管夠,他愛吃吃去,吃不了幾個錢。所以他才這么痛快的答應了。根本沒有什么壓力。主要是不用見面不用說話,白天還多個看家的,多好。果然他連著兩天沒去,甚至連個電話都沒打。他沒有主動要電話,樊衛(wèi)國不知是不是忘了把樊樂的電話給他,總之他兩沒聯(lián)系。到了周五,賀英華請了半天假。中午吃了飯他才從公司出發(fā),兩點才到住院部。跟門口的護士說接病人出院,登記之后護士放他進去了。作者有話要說:開新文了請多支持。第2章出院第二章賀英華小心的錯過走廊里護士的小推車,順便左右不停的瞅著病房號。35號床護士說左手邊兒第四個門,他數(shù)過去站到門口。放眼往里一瞅,一房間六張床,左右各三張。他往門口一站里邊兒的人都齊刷刷的看他,他站那頓了一下后連忙尋著記憶里那個小兔崽子。可是根本沒有看見。這房間都是男的,有中年也有小年輕,但是都不認識。會不會是找錯房間了?他回頭看了眼對門兒,好像也不是,主要是床號不對。沒轍他只能尷尬的挨床走過去對著床頭的號碼。走到里面靠窗戶那個床,他看到床頭紅字寫著35。再看看床上的人……那人眼生,剛才還盯著他從門口一直看,走到面前了卻硬生生把頭扭到一邊兒看著窗外,而且還一臉的不爽。一看這表情,賀英華沒搭理,湊上去看了看床尾的牌子,上面清楚的寫著樊樂,男,23。剛才還是懷疑,現(xiàn)在根本不用猜。賀英華直起腰來走到床邊兒,“樊樂?”他看著床上那人問了一句。眼前這小伙子跟他印象里的小兔崽子一點兒都對不上號。那年剛見這小兔崽子的時候他準備升高三,這小崽子大概初二。他記得樊樂挺瘦挺黑的,個子又矮又小,穿的衣服也不怎么干凈,直到他媽來了他才干凈起來。每天那腦子不知道想什么,蔫兒著算計他。現(xiàn)在完全就跟換了個人似得,或者說以前他就沒有仔細的研究過他的眉眼,只記得渾身臟兮兮一個小孩兒。這家伙現(xiàn)在好像比以前白了點兒,頭發(fā)雖然短短的,但是卻看的出來專門理過發(fā)型,精干又利索。身材比以前壯實多了,穿著T恤也擋不住他的身板兒,就是那臉臭哄哄的樣子跟以前一樣。見這兔崽子不搭理他,賀英華有點兒不爽,“問你呢,樊樂?”他稍微提了點兒聲音又問一遍。這聲音讓病房稍微安靜了點兒,人們不說話,但都看著這邊兒發(fā)生了什么事。那兔崽子還不做聲,賀英華有點兒來火,他正準備深吸一口氣再提高嗓門兒喝他一聲,這時樊樂卻有些掛不住了。“嚷嚷什么呢這兒病房知道么!”他轉(zhuǎn)過頭來順便枕著雙手半靠在床上。“問你兩句不知道回答啊?”“你長眼睛看唄床頭那不是名字牌兒么,你文盲啊問來問去?!狈畼窊乃曇籼笾髣e人對他有意見,所以不得不回答他的話,但是依舊沒好氣兒。賀英華有心轉(zhuǎn)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