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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帶我回家了?!?/br>“等等,是這么問的嗎。”程忠像是發(fā)現(xiàn)了什么,然后一個人在那里繪聲繪色地演戲,“‘多錢一晚?’“五百?!?/br>‘太貴了,三百?!?/br>‘行?!?/br>喬越用看智障地眼神看著程忠,“這么一段感人淚下的愛情故事就被你說成這樣了?!?/br>“哪里感人淚下了?”喬越不理他,走到文曲身邊問,“感人淚下嗎?”“嗯?!?/br>喬越向程忠挑挑眉。韓井恒這時接過話頭說,“后來的故事比較感人,當時文爺受了重傷,我們都勸他回去,別管你了反正會被人發(fā)現(xiàn)的,他不停我們的,固執(zhí)地要回去找你?!?/br>喬越抱住文曲的胳膊,甜甜地叫了聲,“周敬哥哥。”文曲拍拍他的頭,“乖,你已經過了賣萌的年紀了?!?/br>“你都二十八了,有什么臉說我?!?/br>“我十八的時候也沒賣過萌?!?/br>喬越還想說什么,文曲在鍋中舀了一小點魚湯放在喬越嘴邊,“嘗嘗味道怎么樣?”喬越吹了兩口,然后輕輕綴了一口,吧唧吧唧嘴,“挺好的。”程忠問韓井恒,“我怎么不知道你說的這件事?”“五年前的事了?!?/br>程忠不解地問,“哦,五年的生死虐戀,他每日每夜輾轉反側,思念入骨,他在遠方發(fā)展勢力,為的就是有朝一日讓他過上好日子。”說完,還像模像樣地吸了吸鼻子。喬越擔憂地看他,對文曲說,“少讓他看點韓劇?!?/br>程忠問,“那你們后來是怎么見面的?”“后來?后來他成了我們班主任。”“我看到你是在light,你被人掄了一瓶子,后來你和林梓楓把那個人打了一頓。”“那天晚上啊?!眴淘饺粲兴嫉攸c點頭,然后惡狠狠地說,“別讓我再看到他,否則打得他連他媽都不認識?!?/br>白朗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答應楊笙和他一起過年,一天被叫了一百句“白朗哥哥”,耳朵都磨出繭子了。楊笙萬分期待地看著白朗把一口菜吃到嘴中,“好吃嗎?好吃嗎?”“嗯?!贝_實是挺好吃。“我?guī)煾嫡f,要想抓住男人的心,就要抓住男人的胃。”“咳咳,你師傅是誰啊?”“迪倫。”白朗驚訝地看著他,“你師傅是迪倫?”迪倫是國內第一殺手,自出道以來,從來沒有失手過,所以在第一的位置居久不下。“對啊,你想見師傅嗎?我可以帶你去見他哦?!睏铙掀诖乜粗?。“不想?!币娺^他的人都死了。“真的嗎?”楊笙站起來抱著白朗的脖子,“白朗哥哥不想見別人我真的很開心呢,留在我身邊好不好?”白朗把他的胳膊拿下去,“不好,我能陪你過年已經是極限了?!?/br>“哦?!睏铙鲜刈厝?,然后看向白朗,堅定地說,“沒關系,我一定會讓白朗哥哥喜歡我的,然后自愿地留在我身邊?!?/br>“不會的,我不會背叛文爺?!?/br>楊笙低下頭,眼中的殺意肆意翻滾著,他冷聲問,“你是不是喜歡文曲?”“想什么呢?我跟著文爺是因為他是一個很好的首領?!?/br>“我也是?!睏铙险酒饋?,彎著腰抬起白朗的下巴,重復一遍,“我也是?!?/br>白朗陰著臉把他的手拍掉,“我說過,別太過分?!?/br>楊笙看他生氣了,趕忙撲到他懷里,“別生氣,別生氣,我知道錯了,我以后不會隨便這么做了?!?/br>吃過午飯之后,他們四個在家中打麻將,喬越無奈地把自己關在屋中,畫了一個草圖,但想了半天不知道畫什么,只在紙上畫了一只鳳凰,鳳凰嘛,非梧不棲,然后在鳳凰下面畫了一棵梧桐樹,在鳳爪、鳳尾和梧桐樹頂的周圍畫了一個方框,把其余的部分擦掉,只能看出有一個爪子,和一些亂七八糟的線條,喬越最后把它設計成了一個耳釘。喬越從屋內出去之后外面成了一片煙霧的世界,喬越咳了兩聲,“你們要把屋子燒了嗎?”文曲把煙在旁邊的煙灰缸中按滅,對其余人說,“別抽了,喬越聞不了煙味?!?/br>喬越搬了張凳子坐在文曲邊上,“你戒煙,聽到沒?”“嗯,知道了?!?/br>旁邊的程忠拍拍喬越的肩膀,“你……”話還沒說完,喬越把他的手恨恨地拍下去,站起來對他吼道,“別碰我。”程忠訕訕地把手收回去,“我……你沒事吧?”文曲把喬越摟到自己懷里,安撫道,“乖,沒事啊,他就是想和你說句話,沒事了,沒事了。”文曲冷冷地瞪了程忠一眼,“手賤是嗎?”“沒……我沒想到會這樣。”喬越把頭埋在文曲懷里,“我沒事,我就是沒想到他會碰我,如果知道的話,還好一點?!?/br>文曲臉色不好地把喬越抱到屋內,給他脫了鞋,喬越調笑道,“那些被大佬服侍的日子。”“如果不高興,就打程忠一頓,我不會攔著的?!?/br>“我cao,受寵若驚啊?!眴淘酵蝗蛔饋?,嚷嚷道,“兩個月前,你還說你要先考慮你那些手下,現(xiàn)在是不是我比他們重要了?!?/br>文曲看著他蒼白臉上的驚喜的表情,不由得覺得自己越來越喜歡他了,或許,喬越在他心里占了最重要的地位,“對,你最重要了?!?/br>喬越點點頭,又躺回去,文曲還以為他還會繼續(xù)嚷嚷幾句,沒想到,他聽到這句話竟然什么反應都沒有,以為自己在敷衍他,便解釋了一句,“沒有在敷衍你?!?/br>“我該得的。”喬越睜著他烏黑發(fā)亮的大眼睛看著文曲,眼眸中是一種說不出的瘋狂,“你是我的。”喬越見文曲半天不答話以為他生氣了,畢竟人家是個黑道大佬,自己這么說,臉面上也有些掛不住,不過這里只有他們兩個人,平時也不見他這么小氣,喬越戳了戳他的腰,“文曲,你生氣了?”“沒有。”文曲在他額頭上落下輕輕的一吻,“我是你的?!?/br>這么多年從來沒有人敢對他說這種話,他也從來沒有想過自己會和一個人渡過余生所有的日月,我是你的,或者你是我的,以前在文曲這只算得上是一個笑話,我只能是我自己的。但現(xiàn)在,他愿意把這句話變成一個半真半假的誓言,為了這個小孩。“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