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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還沒等文曲回答就自顧自地說,“年輕人就是精神旺盛,小文是吧,今年多大了?”文曲想這是要拿年齡來說事了,“二十八?!?/br>“小越十八,大他十歲,也好,大點能照顧好他?!?/br>文曲無奈,這話讓人怎么接?“自然會。”姥姥嘆口氣,“三十而立的年紀還是這么不懂人情世故,小越胡鬧,你也由著他?”文曲知道她說的胡鬧是指他和喬越一起回來的事,這老太太倒是能說會道,話說一半留一半,略微思考一下說道,“不是胡鬧,這種事小越最看中二老的意見,所以我不能讓他一個人回來面對?!?/br>“這么說,你們兩個是真在一起了?”姥姥這話一出口,文曲就怔住了,合著這半天來都是試探,竟然讓個老太太罷了一道,文曲有些哭笑不得。文曲大大方方地承認,“是在一起了?!?/br>“也對,這么多年也沒見小越親近誰,你是第一個?!?/br>文曲略松了口氣,但姥姥眼神一凜,“我不同意?!?/br>“我不覺得這種事情是您二老不同意,我們就會分開的?!蔽那吘沟佬幸膊粶\了,沒被這句話打亂了陣腳。“你護不住他?!币恢睕]出聲的姥爺開口道。文曲沒輕易說什么“我一定能?!薄拔铱梢宰o住他。”的話,只是拿出一支煙,問,“我可以抽煙嗎?”“可以?!崩牙押粗娎项^子這句話貌似有點作用,乘勝追擊道,“我們不是棒打鴛鴦,只是希望喬越安安穩(wěn)穩(wěn)地過完剩下的大半輩子?!?/br>文曲撣了撣煙灰,盯著對面鋪在墻上的格子布出神,“安安穩(wěn)穩(wěn)的日子,他想要,我就能給,他要的我都給得起?!?/br>姥姥搖搖頭,“你眼中的戾氣太重,你知道周敬嗎?”文曲怔了下,“不知道?!?/br>“我們也不知道,小越這孩子那一個月去了哪里,做了什么,怎么找到一個讓他心心念念五年的人。”“咳咳,咳咳?!崩褷斖蝗婚_始了一陣不間斷的咳嗽。文曲站起來給老人倒了一杯水,“姥姥,您說的這些話確實是沒有什么意思,心心念念五年,現(xiàn)在他心里不還是只有我?!?/br>偷聽的喬越表示,給你臉了,連去年死的小貓子都比你重要。姥爺呷了兩口水,道,“傲?!?/br>“不是傲,是對愛人的信任?!?/br>“哈哈?!崩牙研α藘陕?,“你們這些小年輕說起話來倒是不害臊?!?/br>文曲默不作聲。姥姥說,“小文,我希望你能好好待他,小越這孩子從小就沒特別喜歡過誰,好不容易有一個還五年都沒出現(xiàn),現(xiàn)在你來了,能陪他走多么一段路,我老婆子也管不了,但你不能讓他受委屈。”“好?!?/br>姥姥拍拍姥爺?shù)募?,姥爺從床鋪下面掏出一把鑰匙,把一個鎖著的柜子打開,卻只在里面拿出一柄刀鞘。姥爺腿腳不好,雙手拿著刀鞘,艱難緩慢地移到文曲面前,“這柄刀鞘送你了,你本身就是一把刀?!?/br>文曲雙手把刀鞘接過來,這兩個年過花甲的老人還真是萬事都看得透徹。“文曲?!崩牙燕嵵氐亟辛怂宦暎澳阋屝≡匠蔀槟愕侗成系娜?,不用直面鮮血,也不用奉獻什么。就像你說的,我們再怎么不同意,小越喜歡你,就會和你在一起,我們兩個也不去當那討人嫌的老古董。剛才我說的你能不能做到?”文曲現(xiàn)在像個被老師問話的學生。“能。”喬越,我想你一輩子都是我刀背上無法傷到的人。作者有話要說:喬越不是很突兀的愛上了文曲,而是一個缺愛的孩子對突如其來的溫柔沖昏了頭腦。文曲也不是很突兀地愛上喬越,而是對一個約定的偏執(zhí),或者說是對五年前少年那個慘淡的笑的心疼。第58章矯情院子里有一把藤椅,文曲躺在上面,手里把玩著那柄刀鞘,想點一支煙,卻想到剛才抽的那一支是最后一支,嘖,日子過的越來越不像大佬了。文曲突然想到,家里怎么會有一把刀鞘呢,如果說是早就準備好的,那應該是為了周敬?如果是這樣,五年前他把喬越送回來之后,喬越是怎么形容周敬的呢,讓兩個老人覺得一個素未謀面的陌生人戾氣太重,喬越心中的英雄又是什么樣?文曲捏捏眉心,不過,兩個老人挺讓人敬佩,知道自己外孫愛上一個男人后,不是哭鬧阻攔,而是默默地準備好說辭讓那個人照顧好自己的寶貝外孫。文曲又習慣性地摸了自己的口袋,明天出去買包煙,這小破村連個超市都難找吧。“我的哥,被我姥姥打擊的連屋都不進了?”喬越從屋內(nèi)出來,還拿出來個小板凳。“他們可是把你托付給我了?!蔽那训肚嗜铀掷?,“還給了我你家的傳家寶?!?/br>“什么玩意?”喬越嘟囔一句,看清手里是柄刀鞘后,笑了起來,“留著吧,說不定里面有武林秘籍呢?!?/br>“多大了,還這么幼稚?!蔽那哿税炎约旱念^發(fā),“我還是第一次見這么犀利的老人,動之以情,曉之以理,還能軟硬兼施。”“得了吧。”喬越枕在文曲大腿上,“你見過的犀利不比我姥姥犀利多了?!?/br>文曲覺得喬越今晚有點不對勁,以前連親一下都跟要割他一塊rou似的,怎么突然間就這么親近他了。“那你想讓我用對付那些人的手段來和你姥姥談話嗎?”文曲反問。喬越不做聲,把文曲的手握到手中,喬越的手比較秀氣,不像文曲的手一般寬大,喬越把他手指分開合上,分開合上玩的不亦樂乎。文曲覺得他手有一點冷,便說,“手怎么這么冷,回屋去吧?!?/br>“不去?!眴淘骄芙^的干脆,文曲也沒再多說。喬越卻突然把文曲的手甩開,猛地站起來,文曲抬起眼皮看他一眼,“瘋了?”“有意思嗎?”喬越冷冷地說。文曲沒有為他突兀的話感到震驚,而是淡淡地回了一句,“你覺得有就有。”“呵?!眴淘嚼湫σ宦暎笆遣皇怯X得我很可笑,你什么時候才能不是這么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是不是覺得自己可牛逼了,什么你都知道,什么都在你掌控之中?”“你到底在發(fā)什么瘋?”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