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斷朝他飛來的流矢,周圍的樹林里迅速跳出十幾道黑影與李卿和的人廝殺起來。冥樓和朝廷的人互相知道對方的存在,暗自忌憚著,卻沒想到朝廷在毀了冥王之后仍是對般路下了手。李卿和看著手中做工精致的□□,“我在九重樓看見這把弩的時(shí)候就很喜歡,聽聞是般先生親手改良了它。如今用著,確實(shí)甚是順手。”般路無聲的倒下去,他砍斷了箭可箭頭還是精準(zhǔn)的沒入了他的胸膛。這是他曾經(jīng)為之驕傲的成果,如今反過來要了他的命。左奕張大了嘴說不出一句話,腦子里轟鳴一片。傘從空中栽下去,滾了一身泥,雨也再也遮蓋不住的從蒼穹直瀉而下。“跑……”左奕抱緊般路,眼淚無聲的落在雨里。“別想著……為我報(bào)仇,江湖人……本該如此。箭上有毒,我撐不住了。你快跑……”左奕死命的搖著頭,然而冥樓的人卻扯住他的衣服帶著他飛速遠(yuǎn)離。“師傅!”左奕大叫。般路臉上浮出一個(gè)笑來……雨打在般路的臉上,那雙桃花眼也染了水汽。兀自多情,兀自燦爛,卻終于還是漸漸消失在暮春時(shí)節(jié)詭異的雨里……作者有話要說:第一更。下午還有一更。第36章男人就是這樣冥樓。海棠花色如血,烈火間隱隱有白色衣袂透出。“啟稟樓主,那孩子帶到。”花叢中坐了一個(gè)白發(fā)老人,懷里抱了只不知道什么動物,脖子上的紅綢襯的毛皮雪白異常。那小東西不依不饒的撓著老人的手心,只聽老人緩聲開口,聲音冷淡,“左奕是吧?!?/br>“是?!?/br>“你是般路的徒弟,而般路是我冥樓的人,冥樓本應(yīng)該收留你,不過我曾聽般路說你并不想進(jìn)入冥樓。你放心吧,我會給你找個(gè)好人家……”“我想進(jìn)冥樓?!?/br>“哦?”那老人慢慢睜開眼,轉(zhuǎn)身望著他——眸似深淵……“你說什么?”“我要進(jìn)冥樓?!?/br>少年對他露出一個(gè)笑來,眼角一顆淚痣帶著媚氣,媚氣又兇殘………五年后朝廷一品官員李卿和在京城突然暴斃身亡。此是后話。那之后的日子像無數(shù)般路離開后的日子那樣平淡無奇。左奕成為冥樓的左使,而霓裳也終于成為令人聞風(fēng)喪膽的鬼笛。直到那年他去了武林大會,在武林大會上遇到一個(gè)莽莽撞撞朝他撲過來的人。他說他叫般西遙。緣分如此。最開始便將他當(dāng)做一個(gè)精神寄托而已,卻不知這動作最初已是危險(xiǎn)萬分。懸崖邊上的理智,稍不注意便頃刻間粉身碎骨。他有將般西遙當(dāng)成般路么?般西遙的性子與般路差了十萬八千里,般路風(fēng)趣開朗,般西遙卻孤僻倔強(qiáng)。而少年人的感情懵懂,何談情愛。他與般路親情師徒之情友情皆可有之。唯獨(dú)愛情,就算真的存在過也是無果的花。他又可曾想過與般路一起策馬天涯;想過與般路一起聽雨落芭蕉;想過與般路一起竹屋一間,看云起雪落,看星滿蒼穹……可曾?不曾。他想的是般西遙。那為何又如此?——喜歡。那兩個(gè)字毫無緣由冒出來,惹得左奕的心猛的疼了一下,“不,不會。”好,既然不喜歡,又為何會心疼?……左奕痛苦的捂住心口蹲在地上。一旁人連忙湊過來問道,“左奕你怎么了?”“滾開……”“到底怎么了?剛才不還好好的?”左奕咬著牙,“滾!”眾人不敢再惹左奕,紛紛散去。左奕在地板上呆坐著,房間里的霧氣漸散,大腦也慢慢清醒。他伸手將地上的碎片攏在身旁,心里突然很亂,滿腦子都是般西遙。喜歡……左奕連忙穿了衣服跑到般家的別苑,可那里卻根本沒有般西遙的影子。平日這個(gè)時(shí)間般西遙早就回來了,他能去哪里呢?可就算見了他,說什么呢?般西遙就像一根過剛的鐵,用的時(shí)候得把握好力度,可他今天……卻似乎把鐵折了。左奕坐在般西遙房間,捂著頭,既不希望他回來,又希望他趕快回來……門外傳來腳步聲,左奕的心提到了嗓子眼……門被人從外面推開,般西遙帶著一身酒氣推門而進(jìn),嚇了左奕一跳。般西遙看著左奕呆了一下然后傻笑起來,“左奕……”左奕身體僵硬著。般西遙看了左奕一會兒,將他撲在床上,狠狠地咬了一口……左奕吃痛,卻也沒有反抗——無論如何,都是他傷了般西遙。“王八蛋,混蛋。滾?!卑阄鬟b的眼里閃著光。“般西遙?”左奕撐起身子剛說了一句話便被般西遙按在身下。般西遙朝他的嘴唇咬去,左奕只感覺一陣疼接著腥甜的味道在兩人的嘴里蔓延開來。般西遙卻像受了什么刺激一般愈發(fā)意亂情迷,力氣大到像是要把左奕的血都吸干一般……左奕說不出話來,接下來卻覺得不對勁了——般西遙那個(gè)地方頂著他。左奕臉色白了白,詫異的看著身上的般西遙,般西遙表情冷硬似鐵,眼圈微紅,死死按著左奕的肩。左奕心里略有些內(nèi)疚,就這一愣神的功夫,他的上衣就被般西遙扯開。般西遙伸手揉著左奕胸前,咬著他的嘴唇,左奕吃痛罵道,“你他媽輕點(diǎn)兒!啊……”雙目相對,左奕愣了一瞬,紅了臉。褲子被脫下,他抓緊身下的床單,臉色微微有些發(fā)白,般西遙卻粗暴的厲害,仿佛只是在他身上發(fā)泄一般,下身撕裂般的疼。這場酷刑不知持續(xù)了多久才結(jié)束,般西遙抱著左奕靜靜睡去,而他身下的左奕已經(jīng)是一身的汗……日上三竿,般西遙醒過來只覺得腦袋疼的可怕,剛想起身卻發(fā)現(xiàn)自己身下居然有人!左奕的臉色蒼白的恐怖。般西遙瞪大了眼睛,嚇得一句話都說不出來,身體下意識往后退了一點(diǎn)。左奕微微皺了一下眉……般西遙腦袋“嗡”的一炸,發(fā)生了什么事此時(shí)再清晰不過。左奕神情疲憊道,“幫我燒點(diǎn)水,我想洗個(gè)澡?!?/br>到底怎么回事?左奕怎么會在這里?而且,昨晚他……他和左奕……他到底干了什么!“水?好,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