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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人幫助。 然而她們并未等到他們母子倆摘著櫻桃回來,反是隱約聽到了重物落水聲以及女子驚慌的喊叫聲。 作者有話要說:太忙了太累了,更新時間只能到周末才能調(diào)整回來了,見諒! 248、248(1更) 太子妃與蕭箏循聲而去時,只見小阿睿被孟江南拉至身后,她們腳邊散落了數(shù)枚紅艷艷的櫻桃,還掉了幾枚在池面上。 此時的池水晃得厲害,兩名不知誰人家的千金正在池水里撲騰不已,花容失色,正驚恐地叫喊著救命,聞聲而來的太監(jiān)與宮婢擠在池邊,手忙腳亂地去救人。 情形有些混亂,根本無人顧得上給前來的太子妃行禮,正巧淑妃也過來了,本欲等著將人救上來之后再詢問一番究竟發(fā)生了的何事的太子妃見著淑妃過來,便不打算再多此一舉,畢竟今回花宴淑妃才是主家,是以她朝前來的淑妃頷了頷首后便攜孟江南與小阿睿折身回了千秋亭中。 然而前來的淑妃只是瞧了一眼池中狼狽撲騰的二人一眼,便將目光落在了隨太子妃離開的孟江南身上。 孟江南則是只顧著阿睿,她本是自然而然地伸出手去牽住小阿睿的手,阿睿亦是自然而然地要拉住她的手,然而就在他們的手要觸碰在一塊兒時她才猛然想起周遭有旁人,當(dāng)即收回了手。 哪怕瞧見小家伙失落又難過地垂下手的模樣她心疼不已,也不敢再如方才那般將他的小手握在手里,有違禮數(shù),是大不敬之舉。 她不能讓旁人借由她的出身來說阿睿的不是,她的阿睿啊……可是天之驕子。 她不僅收回手,甚至停住腳步,待小家伙往前走了些,走在了她前邊,她才跟上。 不過她與小阿睿心中都很緊張,緊張?zhí)渝鷷头讲诺氖伦鲈儐枺欢钡交ㄑ玳_始,她都未有問上一字半句,僅是詢問了孟江南些許關(guān)于向漠北身子狀況的問題而已。 然而自荷池邊離開之后孟江南便開始有些心緒不寧,總是答非所問,想讓人發(fā)現(xiàn)不了她的異樣都不行,是以只聽太子妃溫和又關(guān)切地問道:“小弟妹可是身有不適?不若我讓人向淑妃娘娘知會一聲,你早些回去歇息?” 孟江南尚在遲疑,蕭箏卻已替她答首:“既是如此,淑妃娘娘那兒便勞煩太子妃了,改日臣婦等人再入宮來同娘娘與太子妃請安?!?/br> 太子妃淺笑頷首,看了面有不安的孟江南一眼,柔聲道:“回吧。” 時逢花宴即將開始,方才那位前來孟江南等人跟前請安的太監(jiān)奉淑妃娘娘之命再次前來請人,卻不見了孟江南幾人,僅是遇見了太子妃。 太監(jiān)不得不上前同其請安。 “肖公公可是在尋小郡王妃與小郡主?”話是詢問的話,然而卻聽不出她語氣里有任何疑問之意。 就好像她之所以停在這兒,便是等著他出現(xiàn)似的。 “回太子妃,花宴即將開始,賓客皆已入席,獨不見小郡主與小郡王妃,淑妃娘娘便差奴才出來瞧瞧?!毙すЬ椿氐?。 “小郡王妃身有不適,我便做主讓小郡主與蕭將軍先行送她回府?!睖厝岬娜思幢悴恍Γ琅f是一副溫柔的模樣,讓人根本挑不出任何毛病來,“淑妃娘娘想必不會怪我擅作主張?” “斷斷不會!”肖公公連忙首,“奴才這就回去稟告娘娘?!?/br> 太子妃頷首,爾后低頭看向身側(cè)的小阿睿,淺淺一笑道:“阿??蛇€想在這苑子里再玩會兒?” 小家伙耷拉著小腦袋,興致缺缺地?fù)u搖頭。 “那便回吧?!碧渝?。 “奴才恭送太子妃,恭送皇孫殿下。”肖公公哈著腰一副畢恭畢敬的模樣。 待得他們離開,他才回到淑妃娘娘跟前復(fù)命。 聽得肖公公的稟報,淑妃那涂著蔻丹的手指用力捏了捏。 從始至終,她都未能單獨見上孟江南一面。 今后,她也再無這個機(jī)會。 走在回東宮的路上,小阿睿一直低著頭,一雙小手攥緊著挎在他肩上的小書袋兩側(cè)帶子,一副悶悶不樂地失落模樣。 “阿睿?!碧渝W∧_步,于小家伙面前緩緩蹲下身來,抬手理了理他被風(fēng)吹得有些微亂了的頭發(fā),溫柔如慈母般道,“總有一天,阿睿能夠無謂旁人眼光親近自己想要親近之人?!?/br> 她明白小家伙情緒為何低落。 果不其然,只見小家伙不僅抬起了頭來,甚至眸子里都盈滿了光亮。 只聽太子妃又道:“她是一個好娘親,她不過是不想讓阿睿落了別人口舌而已。” “阿睿想要保護(hù)娘親!阿睿想要任何人都不能更不敢欺負(fù)娘親!”小家伙抓著自己的小書袋帶子,小腰桿挺得筆直,一副堅定的小模樣。 “會有這一天的?!碧渝曇魷厝?,語氣卻是同小家伙一般的堅定,“阿睿會做到的?!?/br> “嗯嗯!”悶悶不樂的小家伙終是笑了。 這一瞬之間,太子妃忽然有些羨慕起孟江南來。 卑微的出身絲毫阻礙不了旁人對她的喜愛。 真是個幸運(yùn)又幸福的女人啊。 “母妃。”忽爾只見小家伙又換上了一臉的擔(dān)憂,緊張道,“那娘親方才打了人,會被她們欺負(fù)回來嗎?” 就像當(dāng)初娘親什么都沒有做卻總是被四小姐和五小姐欺負(fù)那樣。 太子妃著急詢問小家伙何出此言,她甚至不覺絲毫詫異,如同尋常反應(yīng)一般,柔聲問他首:“阿睿說的可是方才在荷池邊的事情?” 一想到方才荷池邊的事情,小家伙愈發(fā)著急,“不是娘親的錯!是她們說爹爹的壞話,娘親和她們爭辯,她們先推的娘親,娘親才把她們推下去的!” 太子妃此刻終是面露詫異之色。 原是這般。 她之所以只字不問,倒不是她甚也未察,不過是發(fā)現(xiàn)小弟妹她不想提罷了。 不想小弟妹瞧著那般乖乖巧巧的一個小姑娘,竟也是個有脾氣的。 還真是隨了宣親王府眾人的脾性。 “阿睿無需擔(dān)心。”太子妃腦海里忽然浮現(xiàn)出孟江南氣呼呼將人給推到荷池里去的模樣,忍不住笑了起來,對著阿睿的眼,道,“你的爹爹不會讓她受欺負(fù)的?!?/br> 阿睿眨巴眨巴眼,頓時重新笑了起來。 是呀是呀!沒有他在娘親身旁保護(hù)娘親,還有爹爹呢! 爹爹一定不會讓壞人欺負(fù)娘親的! 小家伙用力點點頭后對太子妃道:“嗯嗯!那母妃和阿睿就快些回東宮去哦,母妃出來得有些久了,寧玉爹爹會想母妃的!” 跟在他們身后的宮婢忍不住笑了。 太子妃溫柔的面上浮上了一層緋色。 “好,我們回去?!?/br> 如今的項寧玉,除了靜養(yǎng),甚也做不了,除了東宮,他亦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