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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一番你們?!?/br> “關(guān)于此事,你們可有何話要說?” “娘,是他們——”項云珠張嘴便道。 宣親王妃一記眼神看過來,她瞬間閉嘴。 “爹娘別怪小滿!”孟江南此時忽地跪了下來,著急道,“這些日子都是我找小滿同我一塊兒出去的,不干小滿的事!” “小魚……小魚知道自己打人不對,可是……”話及此,本是低垂著頭的她抬起了頭來,雖然緊張又著急,卻是迎上了宣親王妃的目光,咬咬唇后堅決道,“可是小魚打的都是該打的人!他們、他們胡說八道,道嘉安的不是!” 她知道悠悠眾口是難以堵住的,她這般做其實也無濟于事,可她既聽到了便如何也忍不住,她雖然堵不了他們的嘴,但她能揍他們一頓! 就算要受罰,她也沒有錯。 明明怕得小臉發(fā)白,可她的腰桿卻是挺得筆直,抬起的頭也未有再低下去。 只見宣親王妃朝她伸出手來。 孟江南以為宣親王妃要掌她一嘴,當(dāng)即緊緊閉起了眼來。 然而宣親王妃卻是將她扶了起來,一邊溫和道:“打得好。” 孟江南睜開眼:“……???” 只聽宣親王笑吟吟道:“我與皎皎是不便出手打人了,你們做得好?!?/br> 外邊關(guān)于珩兒高中六元及第實則是舞弊而來的傳聞他們并非未有耳聞,他也并非未有想過去制止,只是他若橫加干涉怕是只會適得其反,屆時流言只會更甚,只能作罷。 小滿與小魚這兩個孩子如今這一鬧,倒也算是替他們出了一口氣,非但不該罰,還當(dāng)該獎。 至于答應(yīng)崔府尹的事,他只說了他會嚴(yán)加管教,可沒說他定能管教有方,是吧? 不過是他與皎皎都未想到小魚這孩子平日里乖乖巧巧的竟也會打人罷了。 倒也挺好! “哎呀!我就知道爹娘不會真的要罰我和小嫂嫂的!”項云珠笑著抱住了宣親王的胳膊,“爹娘你們可把小嫂嫂給嚇的!” 宣親王妃笑著輕輕捏了捏孟江南的臉頰,她這才回過神來,又急又羞地又低下了頭去,過了好一會兒才慢慢兒重新抬起頭來,小心翼翼地問:“娘,這事兒不要告訴嘉安成么?” 她不想嘉安為此多想。 “知道小魚最是心疼珩兒?!毙H王妃笑得溫柔,“自是不成問題?!?/br> 孟江南鬧了個大紅臉。 紅纓此時領(lǐng)著一名太監(jiān)朝花廳走來。 245、245 “賞花宴?”向漠北站在孟江南面前,由她為自己寬衣。 這些事情本由下人來做,只是孟江南習(xí)慣并且執(zhí)意自己為他做些起居上的小事,向漠北便也由著她了,總歸不是甚么會累著她的事情。 “嗯?!泵辖宵c點頭,將為他解下的腰帶在木施上掛好,細聲道,“今日長安宮來人了,道是淑妃娘娘兩日后在宮后苑[1]設(shè)花宴,請諸府千金與女眷前去賞花?!?/br> “小魚想去?”向漠北稍稍抬手,好讓她為自己將外衫脫下。 “我這輩子進過最大的宅子就是我們宣親王府與櫻桃苑了,我從未入過宮,擔(dān)心自己有失禮數(shù)丟了嘉安與我們宣親王府的顏面?!泵辖厦蛑欤曇糨p輕的,看得出她確是心有擔(dān)憂。 自從向漠北確定回京城來時起,她便開始日日注重禮儀的學(xué)習(xí),如同她從未懈怠于練身習(xí)武一般,她也未有一日懈怠于禮儀的學(xué)習(xí),只是她一直來都是從書上學(xué)習(xí),未曾有人特意教過她,櫻桃宴時她可是擔(dān)心極了自己會出差錯,不過是后來被氣得忘了罷了。 她曾有心讓向漠北以及宣親王妃為她請一個教習(xí)嬤嬤,然而他們母子二人如同事先商量好了似的,口徑一致,皆道“小魚不需要”,便是宣親王都說“小魚如今這樣兒沒甚么不好的”,以致她不得不放棄了這個打算。 她甚至曾一度有心同宣親王妃、項云珠或是蕭箏學(xué)習(xí)儀禮,然而她們在府里從無人循規(guī)蹈矩做事,不是舞刀弄槍便是隨意做自己喜好的事情,孟江南只好作罷,只能繼續(xù)默默從書上學(xué)。 宣親王府里規(guī)矩講究極少,以致她根本不知自己學(xué)得如何了,眼下受邀入宮參加花宴,未免緊張。 “小魚不想去便不去。”向漠北道得云淡風(fēng)輕,絲毫不覺回絕一個后宮娘娘的邀請有何不妥,“那般場合不適合小魚?!?/br> 不是每一座府邸里的人心都如同他們宣親王府這般干凈,能在那一座座深宅大院里活下來并能出席宮中宴席的女人能有幾人表里如一? 宮里的妃嬪,除了太子妃,今上的妃嬪如今好端端活著的又能有幾人雙手是干凈的? 淑妃今設(shè)此花宴,明面上是宴請各家千金與女眷,不過是為了想見見小魚罷了。 想來她知自己是見不著他,便打算從小魚這兒來打聽他的真實情況。 “不,嘉安,我要去。”向漠北的話音才落,孟江南便著急地握住了他的手,好似生怕自己說得慢一些他便會著人去回絕了淑妃似的。 只聽她語氣亦是急切道:“我不能一直都躲在家里哪兒都不去,我總要出去見世面的,屆時日后我受封誥命逢年過節(jié)進宮去才不會手忙腳亂的!” 她說這話時揚臉看著向漠北,眸子里仿佛閃著光。 她貼著他掌心的手暖得過分。 向漠北不禁怔住,爾后失笑:“小魚這是將往后的事都打算好了?” 孟江南眨了一眨眼,靦腆地笑了起來,看著他的雙眼卻是一瞬不瞬,眸中光亮更甚:“嘉安心中有瀚海,終有一天會為衍國為百姓建功立業(yè),到那時候,皇上肯定是要給嘉安的家人封賞的,屆時我就是誥命夫人啦!” “嘉安你別以為我不知道,這些我可是都是知曉的!嘉安這么——唔……” 孟江南話還未說完,便被向漠北一手扣著腰,一手輕捏著下頷,覆上了她的唇。 直至她有些快喘不過氣來,他才將她松開,然而卻是將她攔腰抱起,朝床榻方向走去。 孟江南看著尤敞開的屋門與窗,急得面紅耳赤道:“嘉安,門和窗還未——” 然而又是她的話還未說完,向?qū)づc小秋分別飛快地將門與窗闔上了! 臊得脖子根都紅了的孟江南:“……! “嘉安,你才下值回來,爹娘很快就要到花廳等你一塊兒用晚膳呢……!”孟江南急得不行亦羞得不行。 “無妨?!毕蚰睂⑺诺酱采希p輕咬著她的耳廓,鼻息guntang,“不過小魚若是著急,我便快些好了?!?/br> “……”她說的不是這個問題呀! 可向來這方面的事情向漠北一旦決定了,便不會停下。 孟江南看著被斜陽染成金色的窗紙,緊緊抿著唇,盡可能不讓自己發(fā)出聲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