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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想上班,我也不想碼字! 我大概想上天! 176、176 北定城作為衍國京城,匯聚著天下商貨,衍國之內(nèi)最繁華的市肆自然也就在這北定城內(nèi),而這些市肆大多集中在皇城四周,進(jìn)而相對形成京城的四個中心市肆。 城北市肆在地安門外鐘鼓樓一帶,城東與城西的市肆分別在東安門外的東四牌樓、西安門外的西四牌樓一帶,城南的市肆則在正陽門外。 當(dāng)然,除卻這四個中心市肆外,北定城還有內(nèi)市、外市、燈市、曉市、廟市等專門集市,各自形成各自的獨(dú)有買賣。 孟江南邊走邊聽項云珠說書似的興致勃勃地給她說著這京城中的市肆情況,她聽得又驚又奇,震驚于京城之中的繁華富庶,感慨于天子腳下城池果非小小的靜江府所能比,同時也慶幸于自己堅決地支持向漠北回到京城來的決定。 在她眼中,向漠北有如金鱗,而靜江府是池,只有廣闊的湖海,才配留住他。 而京城,便是湖海。 還有她的阿睿 “小嫂嫂?”項云珠抬起手來在孟江南眼前揮了揮。 孟江南這才發(fā)覺自己不知何時便走了神,她看向正關(guān)切看著她的項云珠,笑了笑道:“小滿喚我?” “小嫂嫂想什么想得如此出神?”項云珠微微蹙著眉。 “沒什么。”孟江南笑笑,“京城太熱鬧了,瞧著瞧著就出神了?!?/br> 宣親王妃看她一眼,并未說話。 明知事實并非如此,但她卻不打算非問出些什么來不可。 誰人心中還不能藏著點(diǎn)兒事呢? 孟江南一開始便知曉宣親王妃所謂的置辦年貨并非真是置辦年貨,她不過是想要親自領(lǐng)她在這熱鬧的市肆里紓解初來乍到的局促與緊張而已,她自是不能拂了宣親王妃的好意,是以接下的時間她不再分神去想旁的事情,只專心地領(lǐng)略京城市肆的繁華與熱鬧。 城東市肆離宣親王府最近,項云珠自小到大逛得最多便是城東市肆,哪怕年關(guān)熱鬧,她也早已膩味了,因此他們今番出門主要是去城南市肆。 東西南北這四大市肆熱鬧程度不相上下,但項云珠最是喜愛前去城南市肆,倒非那兒的商貨較其他三市齊全多樣,不過是因為全京城最大的書肆在城南市肆,全京城最大的茶樓也在那兒。 最大的茶樓有著說書說得最好的說書人。 宣親王妃本就是去哪兒都隨意,便由著項云珠了。 項珪更是哪哪都無所謂,反正他這一路上的作用就是混賬來了他趕走,宣親王妃她們買了東西他給提著,除此之外別無他用。 孟江南自然而然地隨著她們走。 當(dāng)項珪雙肩上、臂彎里、雙手以及懷里滿當(dāng)當(dāng)?shù)亩际前づc油紙包時,項云珠終于左右手各挽著宣親王妃與孟江南的胳膊朝京城最大的茶樓云霧樓走了去。 項珪將身上的大小包袱一股腦兒地扔到云霧樓附近蹲活兒干的短工懷里,扔給他一小粒銀錁子并報了宣親王府的地址,讓他將東西給送到府上。 短工在寒風(fēng)里蹲了一整天一個活兒都沒接到,這會兒不過是跑個腿而已竟拿到了一小粒銀錁子,他以為是項珪給錯了數(shù),將那小粒銀錁子捧在被凍得開裂的手里還給項珪,誰知卻遭來項珪不耐煩地冷冷一瞪,爾后話也沒一句就扭頭走了。 短工非但不覺受辱,反是感激得想要給冷冷走開的項珪跪下。 這一小粒銀錁子能夠在元日那天給孩子們吃上rou了! 宣親王府的人啊……果然像大家伙說的那般,都是大好人大善人! 而當(dāng)項珪朝跨進(jìn)云霧樓時,三個錦衣華服的年輕男子正笑得意味深長地跟在宣親王妃三人身后上得樓去。 正好有跑堂的端著一壺茶過來招待他。 然跑堂的才張嘴,項珪便拿過他端在手里的茶壺,只垂眸看了一眼便將其朝那三人之中為首那人后腦勺擲去! 動作既快又狠。 茶壺不偏不倚地砸中為首那人的后腦勺,壺身傾翻,壺中g(shù)untang的茶水直潑了第二人一臉。 痛呼聲瞬間響徹整座茶樓。 只見那兩人吃痛得腳下不穩(wěn),雙雙從樓梯上滾了起來,連帶著最后那人也一并從高高的樓梯上滾了下來,好不狼狽。 那被項珪拿了手中茶壺的小跑堂根本來不及回神便見那三位華服男子從樓梯上滾了下來。 已走上樓的宣親王妃頭也未回。 只聽那被砸中后腦勺的男子邊捂著自己被砸得嗡嗡作響的腦袋邊怒罵道:“誰吃了熊心豹子膽敢動老子?。靠芍?/br> 然而他發(fā)狠的話還未說完,便被項珪一腳踩在臉上! 項珪便這么挨個踩過他們?nèi)说哪樧呱系臉翘?,對他們那痛得好似被人削骨剜rou的嚎叫聲充耳不聞,踏上樓梯后他轉(zhuǎn)過身來,居高臨下地看著疼得跌在地上起不來身的三人,不疾不徐道:“可知什么?” “他……他娘的!”為首那人嘴里仍在罵,但在下一瞬瞧見項珪的臉時渾身發(fā)軟得比方才從樓梯上滾下來還無力,面色倏地變得煞白不說,便是牙齒都開始打顫,“王……王、王世子!” 而他這一聲“王世子”才道出口,其余才勉強(qiáng)站起身來的兩人雙腿一軟又跌回了地上。 要知道,全京城中乃至整個衍國,只有一位王世子。 那便是宣親王府的二公子,戰(zhàn)功赫赫、有著“項閻羅”之稱的昭勇將軍! 他的出身固然沒有小郡王那般金貴,可他卻比小郡王要可怕上千百倍! 尤其他們還有個護(hù)短護(hù)得敢在大殿上和圣上爭吵起來的爹! 全京上下誰人不知宣親王護(hù)他那王妃和那四個孩子有如護(hù)著自己眼珠子一般? 宣親王何許人也?那可是當(dāng)今圣上唯一的親手足,是跺跺腳就能讓京城地界顫三顫的天之驕子! 不僅如此,他那將門出身的王妃更是能夠彎都不拐地□□之下將上前調(diào)戲良家婦女的男人命。根給一腳蹬得這輩子都休想再硬得起來! 還有那小郡主……不過是有男人拿想入非非的眼神瞧了她一眼而已,她能直接cao刀給人將頭發(fā)全給剃了!還將其五花大綁扔到集市里示眾! 聽聞王世子從不近女色,甚至見著女人都嫌煩,但他現(xiàn)下此舉明顯就是在護(hù)著已上得樓去的三名女子。 能讓王世子護(hù)著的女人…… 跌坐在地的狼狽三人不約而同地打了個寒顫,駭?shù)闷L尿流,連往下想的膽子都沒有。 宣親王府一家子他們沒一個是惹得起的! 因而只當(dāng)項珪冷冷地道出一個“滾”字時,已然駭?shù)闷L尿流的三人當(dāng)即以最快的速度從他眼前消失。 整座茶樓安靜的落針可聞。 項珪卻是面不改色轉(zhuǎn)身上樓,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