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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總是如此,非要在她身上留下他的痕跡不可。 孟江南卻是心疼又擔憂道:“嘉安才淋了雨,又未有好好穿衣,身子可受得住?好好歇著,莫行事了可好?” “我已喝過藥,待會兒發(fā)了汗,便好?!闭f著,他像是生氣似的將她咬得更用力,“小魚若是受不住,我便輕點兒?!?/br> 孟江南登時面紅耳赤,細聲道:“不、不用輕點兒的。” 嘉安的身子虛,尋常不易出汗,只有在這般事情時他才渾身都是濕黏黏的汗意。 他才淋了雨,確實是要發(fā)了汗比較好的。 且用力些,他才能更好地發(fā)發(fā)汗。 孟江南緊抓著向漠北的胳膊看著搖晃不止的床帳泣不成聲時當真覺得樓明澈的醫(yī)術(shù)是極為了得的,不過短短三四個月,嘉安的身子骨確實比原本好了許多,尤其是在這般時候她感覺得尤為清楚。 情至深處時,向漠北俯下身,咬住了她的耳廓,呼著灼熱的氣息,語氣沉沉道:“小魚,我不會讓你與阿睿分開的?!?/br> 孟江南環(huán)在他背上的雙手驀地一顫。 他將她的耳廓咬得更用力一分:“相信我。” 孟江南本不想哭,可她忍不住奪眶而出的眼淚。 她的雙手抓進了他的背,她毫不懷疑地用力點點頭:“嗯!” 向漠北抬起頭,發(fā)現(xiàn)她滿眼的淚,卻是在笑。 相信極了他的笑。 作者有話要說:準備要換地圖了啊,小魚準備要和嘉安兄那可愛的一家人見面了,都說換了地圖讀者就不愛看了,我緊張! 121、121 孟江南的神思繃幾天,一夕崩潰,哭成了淚人,即便是入了夢,也盡是噩夢,令她一整夜都睡不安寧,唯有依在向漠北懷里,緊緊摟著他,才不至于她被噩夢吞沒。 哪怕她睡熟了,向漠北稍稍動一動身,她都警醒察覺,將他摟得更緊,生怕她稍微松手他就會從她身邊消失一般。 向漠北唯能保持一個姿勢至天明。 雨在半夜已停,只是今晨的天仍是灰蒙蒙的,陽光未至,晴朗尚未到來,晨間的涼意比昨日更濃更重。 向漠北一如既往于辰時前起身,然他才將孟江南環(huán)在他背上的手輕輕拿開,便聽得孟江南驚惶道:“嘉安……嘉安!” 只見她雙眸緊閉,秀眉緊蹙,面色發(fā)白,甚至整個身子都在發(fā)顫,顯然是夢魘了。 向漠北只好將她重新?lián)磉M自己懷里來,一邊輕輕撫著她的背一邊親親她的額。 她亦重新緊緊環(huán)上他的背,這才安心了下來。 仿佛她是江河里的浮木,而他是能給她安定的河岸。 孟江南在向漠北懷里輕輕蹭了蹭腦袋,臉頰貼在他的胸膛上,清晰地嗅著他的味道,她才能安心。 她溫軟的鼻息拂在他赤果的胸膛上,有如火折子點著了他心中一根浸過油的棉芯,“啵”地點起了一小簇火苗,撩撥著晨間的他,令他不敢將身子動上一動,生怕自己一動便再克制不住自己。 少頃,待懷里的孟江南繼續(xù)睡去了,向漠北才輕輕地將往下滑了一些的軟被扯上來給她蓋好。 他微低下頭時瞧見了孟江南的唇,正正抵在他心口那道丑陋的傷疤上。 昨夜孟江南是在昏昏沉沉中睡去的,睡著后心仍惶惶不安,夢魘連連,非要擁著向漠北不可,稍稍離開些都不得,向漠北無法為她將衣褲穿上,只能彼此都不著一物。 他心口猙獰丑陋的疤襯得她的軟唇嫣紅得近乎妖冶。 她環(huán)在他背上的手臂白嫩得有如鮮藕。 向漠北垂眸看著,喉頭猛動。 他只覺自己喉嚨發(fā)干。 他輕撥了孟江南散在枕上的長發(fā)至身前,擋住她胸脯上那一片又一片或紅或紫的痕跡。 自他咬過她一次之后,她身上那只有她自己以及他能夠看見的地方便一直留著痕跡,或輕或重,或深或淺,或紅或紫,新舊交疊,總之不再只是白凈一片。 他輕輕將她推開,欲起身。 誰知孟江南依舊如夜里那般下意識地將他摟緊,不讓他離開。 她拂在他胸膛上的鼻息與他離得更近。 向漠北僵著身子,深吸了一口氣。 他心間的那一簇小火苗已燒成了烈焰。 他將這一口氣深吸的氣呼出之時,他朝孟江南那一側(cè)翻了個身,將她整個人翻到了自己身下。 孟江南是被晃醒的,她看著已經(jīng)被不甚明亮的晨光染鍍且在不停搖晃的床幔,有些發(fā)懵。 她記得清楚,她昨夜便是瞧著這搖搖晃晃的床?;杌璩脸了サ?,現(xiàn)下已是天明 這般一想,孟江南驚了一跳,面紅耳赤的同時驚惶不安,當即就用雙手抵上了向漠北的肩,將他從自己身上抵開。 向漠北自她頸窩里抬起頭。 孟江南看見他星辰般的眸子里燃著灼熱的熾焰。 她本是想叫他停下了,然而看著他這副一旦停下就極有可能血脈賁張爆裂的模樣,她不安的心猛地跳了跳,一張口,話便變成了:“嘉、嘉安,我……我來。” 向漠北的動作猛然停住,一瞬不瞬地盯著她瞧。 孟江南被他看得整張臉紅了個透,卻還是看著他的眼,細聲道:“嘉安累了一夜了,我、我來伺候嘉安一回……” 愈說到最后,她聲音愈輕,連看也不敢再看著向漠北了。 向漠北怔住。 床笫之上的孟江南并不是個主動之人,她連聲音都不愿意發(fā)出,除非向漠北攪得她狠了,她才會嗚嗚咽咽地哭出聲來,向漠北知她是羞,也從不難為她。 倒是他從不曾想過,于這男女之事總是羞羞怯怯的她竟然會有主動的一回。 這如何不令他詫異? 只是…… 向漠北看著孟江南那紅得能滴出血來的耳垂,抬起手捻著上邊細細的耳洞,細思著她方才道的話。 瞧她羞成了這般模樣,偏還要主動,莫不是……以為他從昨夜一直“忙”到此刻? 他倒是想整夜都不放過她,可他這副身子如何能夠這般來放縱? 真是個一對他心疼起來便傻了的傻姑娘。 這般一想,向漠北情不自禁笑了起來,他摸了摸孟江南柔軟的長發(fā),微微頷首:“便依小魚?!?/br> 說罷,他便翻下身,在床榻上躺好。 孟江南的的確確是以為向漠北“忙”了一整宿,也決定好了由她來伺候他,不打斷他令他不悅,也不讓他繼續(xù)累著,可這會兒看他躺好,她卻是懵了,不知自己該如何做才是好了。 她、她還沒有主動伺候過嘉安,她不知應(yīng)該怎樣來做。 加之瞧見向漠北嘴角邊上的小梨渦,她就更懵神了,局促又無措道:“嘉、嘉安,我……我不會……” 向漠北既不急也不惱,只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