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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的事?!泵辖霞t著臉著急地去搶過向云珠手里的薄紗來重新系到脖子上。 “不是我小哥欺負(fù)你,那你脖子上怎的全是淤青???”向云珠瞪大了眼盯著孟江南脖子上的“淤青”,蹭地站起身,氣煞煞道,“不行,我得去找我小哥問清楚!” 小嫂嫂嬌嬌弱弱,哪能由小哥這么樣來掐打!太過分了! 孟江南一心想要拉住向云珠,奈何向云珠的速度實在太快,她才站起身,向云珠就已經(jīng)跑得沒了影子! 孟江南又羞又臊,滿面通紅地去追向云珠,一邊抓緊了自己胸前衣襟。 可不能讓小滿再瞧見了她胸前的這些痕跡。 向云珠帶著怒氣火急火燎地沖到了書房,也不管向漠北正在給阿睿授課,借著怒氣當(dāng)場就沖了進(jìn)去。 這要換做其他事情,向云珠在向漠北面前可沒這膽量,可她這會兒是真生氣,便也顧不得害怕了,一沖進(jìn)書房就質(zhì)問他一般道:“小哥你為何欺負(fù)小嫂嫂?。俊?/br> 向漠北沉著臉,一言不發(fā)。 向云珠頓時就被他一記冷颼颼的眼神看得慫了,卻還是梗著脖子道:“小哥你要是沒欺負(fù)小嫂嫂,那為何小嫂嫂的脖子上全是淤青!她還不敢讓人知道,還拿薄紗系于脖子上擋住了!” 向漠北的臉色更沉,眼神也愈冷。 向云珠好不容易有的一回膽氣在向漠北這陰沉沉冷冰冰的模樣面前這會兒消散得一干二凈,她甚也不敢再為孟江南爭辯,像來時那樣,飛快地跑走了。 向漠北繼續(xù)給阿睿講課,阿睿卻是忍不住問道:“爹爹欺負(fù)娘親了嗎?” “……”向漠北默了默,一本正經(jīng)道,“沒有?!?/br> 只是那究竟算不算得上欺負(fù),向漠北這會兒也被向云珠與阿睿弄得有些不明白了,因為夜里的時候孟江南著實哭得有些厲害了。 阿睿不明所以,但還是乖乖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 他今晨看見爹爹咬娘親的耳朵了,這是不是爹爹在欺負(fù)娘親呀? 向云珠泄氣地從跨院里出來時,孟江南才氣喘吁吁地追上她,向云珠一見著她便又生氣地哼哼聲:“我小哥他不承認(rèn)!” “……”孟江南紅著臉緊張又小聲地問,“小滿是怎的與嘉安說的?” “我就問他為何掐打得小嫂嫂脖子上都是淤青!”向云珠用力哼聲。 “……”孟江南臊得恨不得將自己埋起來。 她是該與嘉安好好說一說這事才是了,不能……不能每次都咬她咬得這么用力! 孟江南面紅耳赤地拉著單純的向云珠走了,不著痕跡地把話題轉(zhuǎn)移了。 然而被向云珠這么鬧了一回的向漠北這一早晨給阿睿授課都有些心不在焉,總是不由自主地想到昨夜孟江南攬著他的脖子哭哭啼啼的模樣。 他是恨不得想要多咬她幾口,她卻是不管再如何疼都不舍得抓他一抓,心疼他會疼似的。 乖順得不得了,卻讓他愈發(fā)想要欺負(fù)她。 日頭熱了,向云珠懶了,沒了力氣鬧騰樓明澈。 樓明澈更懶,成日除了吃就是睡。 兩人雙雙咸魚躺,志趣那是難得的統(tǒng)一。 只有孟江南依舊勤奮地日。日往外去。 她撐著晴紙傘,去了亂糟糟的東市。 她邊走邊尋思:今日若是在東市還尋不著合適的料子,便只有到西市去瞧瞧了,若是西市也尋不著,那就只能去向那家無字鋪面的掌柜打聽打聽了。 她想得認(rèn)真,卻還是注意到了前方有人走來,她往旁讓了讓,以免自己撞到人,誰知她還是撞到了人。 只聽對方低呼了一聲,摔到了地上。 孟江南看著摔倒在地的那人正是自己方才已經(jīng)把路讓開了的那人,她有些發(fā)懵。 她明明已經(jīng)讓路了呀,怎的還會撞著人了? 心中雖是這般想,孟江南還是心懷歉意地賠禮道:“對不住,不當(dāng)心撞著夫人了,夫人您可有恙?” 摔倒的是一名婦人。 只見婦人扶著腰試圖站起,卻又“哎唷”一聲跌坐回去,顯然是摔傷了筋骨。 在旁目睹了前后經(jīng)過的貨郎:……這是哪兒來的大嬸,光天化日之下明目張膽找茬兒? 他方才可是瞧得清清楚楚,是這位大嬸自己撞的這位小娘子,自己裝模作樣摔的! 然而目睹了事實的貨郎卻是挑起擔(dān)子走了。 事不關(guān)己高高掛起,甭給自己找事。 孟江南則是被對方這一跌給驚到了。 作者有話要說:突然覺得我很勤勞?羞澀臉 104、104(1更) 依往日,阿烏總會跟著孟江南一道出門,但這兩日天氣驟然升溫,天熱得厲害,孟江南有些不忍它總陪著自己四處跑,今日出門前便摸摸它的腦袋讓它在家同樓先生一道在樹蔭下歇著就好,道是大白日的她不會遇上什么麻煩的,阿烏這才心安理得地留在了家中。 小秋平日也會跟隨著孟江南,不過今日向云珠嚷嚷著要吃冰鎮(zhèn)的糖水和果子,差了她去買,買回來之后樓明澈說他熱得慌,非要小秋在旁給他打扇子,是以今兒個小秋并未跟著孟江南。 孟江南這會兒是獨(dú)自面對這自個兒撞到她身上來爾后自個兒摔倒的婦人。 她一點(diǎn)兒不疑對方是自個兒撞到她身上來的,畢竟她渾身上下無甚可給旁人欺的,且還青天白日的。 她是真擔(dān)心自己將人給撞傷了,心中又驚又慌:“您可是傷著哪兒了?我……” 她邊說邊四下去瞧周遭何處有醫(yī)館,“我扶您去醫(yī)館瞧瞧可成?您可還站得起來?” 說著,她著急地朝跌坐在地的婦人伸去手。 婦人二話不說就將手搭上了孟江南朝她伸來的手,爾后十分麻利地站了起來。 孟江南有些懷疑自己的眼睛,這……可是有哪兒不對? 只見婦人一邊以袖拍著身上的灰塵一邊道:“醫(yī)館就不去了,我餓了,前邊那家館子瞧著不錯,你同我去吃上一頓就成。” 婦人說完這才抬起頭來,發(fā)現(xiàn)孟江南一臉錯愕地看著她,婦人怔了一怔,下一瞬當(dāng)即朝孟江南身上歪靠去,一邊扯著虛弱的語氣道:“哎唷,我腰疼,腿也疼,一定是方才給摔傷了!” 明眼人一瞧便知其乃佯裝的,此等行為之人,多半是來訛人的,而誰人一旦遇著這般事情,與遇著無賴無異,有理也說不清。 加上這會兒正值午時,正是日頭最烈時,路上行人寥寥,唯一瞧見事情經(jīng)過的貨郎已經(jīng)走遠(yuǎn),根本無人知曉這前后是發(fā)生了何事,自也無人上前來為此事說個究竟。 孟江南也不是個蠢笨的,這會兒還瞧不出來對方擺明著是裝的。 不過她卻不氣惱,更沒有慌張,反是笑了起來,反問婦人道:“夫人說的館子是前邊那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