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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明半暗的光線里,季言初握著那個四四方方的小包裝,初還懷疑莫是方便面的調(diào)味包? 直到他慢慢捏出里面那圈圓形的輪廓…… 季言初:“! 作者有話要說:咳~明天早點來看(瘋狂暗示 50、第50章 震驚猶如五雷轟頂,炸得季言初頭皮一陣發(fā)麻,仿佛石化了般,站在那里好半天不知道動。 送完‘禮物’的人又默默爬回到餐桌上去看月亮。 回頭發(fā)現(xiàn)他僵在那里,歪了下腦袋,還挺氣人的問:“怎么了,收到禮物還不開心啊?” “……” 季言初也不知道自己是該哭還是該笑,像個傻子一樣,捏著那個小包裝袋直愣愣地在那兒杵著。 他想起之前在她手機里看到的那兩條微信。 所以,這是要為行動提前做準備了嗎? 像是猛然間又挨了個霹靂,正好在他心口上狠狠開了一j口子。 他微張了下嘴,原想質(zhì)問些什么,卻又驀地頓住,悲哀的發(fā)現(xiàn)自己似乎并沒有這個資格。 于她而言,自己算什么? 客觀一點,僅僅只是她哥哥的一個好朋友而已。 哪怕跟她關系再好再親密,可不管怎么說,畢竟也不是親哥哥。 平時管東管西,她已經(jīng)足夠?qū)捜荩挥栌嬢^,但如連她戀愛處朋友的事都要插手,那就真的 太不拿自己當外人了。 他譏諷自嘲地輕扯嘴角,沮喪又頹敗,不知道怎么就把自己作到了這步田地。 桌上的人還在扭頭盯著他,見他臉色不是很好,也跟著蹙眉,些許失落的問:“你不喜歡我的禮物嗎?” 季言初聞聲抬頭,視線落在她的眉眼間,復雜而深情。 而后頹喪地笑了下,搖頭說:“不是的。” “那你為什么不開心?” 顧挽很執(zhí)著,或者說很在意:“你看你總是皺著眉……” 她伸手,下意識想去幫他撫平眉間的褶,身體不自覺前傾。 季言初怕她從桌子上掉下來,三兩步跨了過來,虛攬著她的肩,與她面對面站著。 顧挽坐在桌上,比平時站在他面前的高度要低一些,他只要微抬下巴,似乎就可以抵在她的頭頂。 她仰著頭,亮晶晶的眼睛盯著季言初,抬手將他眉間的褶皺揉掉,然后從他額頭逡巡到唇角。 模糊不清的意識里,她還記得,只要他的唇角稍稍勾起,那兩個俏皮可愛的小括號就會出來。 “我喜歡你的小括號……”她溫吞緩慢的說。 “小括號?” 季言初不知這是什么東西,納悶不解:“什么小括號?” “噓——” 顧挽突然緊張,把食指豎在唇邊,壓低嗓音說:“這是個秘密,不能讓他知道,讓他知道我就完了?!?/br> “……” 她一晚上都是這么醉言醉語的,說話做事都沒什么邏輯,季言初無語了一秒,也就沒把這話放在心上。 喝醉之后,顧挽的膽子相較于平時大了許多,視線坦然無懼地在他臉上來回,仿佛在仔細描摹他的五官輪廓。 即便對上他探究遲疑地眼神,也不躲不避。 這個人的眼里仿佛有星星,像整個銀河都倒映在里面,久久凝視,只覺得里面有個浩瀚無窮的世界,顧挽迷迷糊糊的,一頭扎進去,就再也不愿出來了。 黑暗里,不知道是誰的視線,開始燃起了溫度。 她腦袋不大清醒,但潛意識里還是知道,必須打住,不能再看了。 再看,她就要闖禍了。 于是她低頭,依依不舍地別開視線,茫然著眼神向下,卻在收回來的那一瞬間,從他喉結(jié)上一掃而過。 ——那顆痣! 她猛地頓住,視線定格,牢牢鎖在那顆吻痣上,怎么也挪不動了。 “我也喜歡你這個?!?/br> 她又指著季言初的脖子,再抬頭,對上他的眼睛,言語聽著有o分貪得無厭的霸道。 季言初對她的‘胡言亂語’已經(jīng)見怪不怪,摸了下自己的脖子,漫不經(jīng)心的問:“哪個,喉結(jié)?” 顧挽搗蒜般的點頭。 季言初被她這樣子逗笑了,忍俊不禁地問:“怎么,你也想長一個?” 他偏頭,見小姑娘還癡癡盯著,眼神看起來很奇怪,像羨慕,又像是帶著某種渴望? 難不成還真想長? 他現(xiàn)在是完全摸不透這個小醉鬼的腦回路了。 于是懲罰性地撓亂她的頭發(fā),存心使壞地告訴她:“別想了,這個東西,只有男孩子才會長?!?/br> “我知道?!?/br> 她點點頭,悵然地垂下腦袋,不知在想些什么,突然變得沉默不語。 酒真是個危險的東西,能將那些潛藏在最隱秘角落里的欲。望輕易找到,然后只需輕輕一勾,貪念就像洪水猛獸,不聽話地紛紛冒了出來。 不僅如此,一旦出來,它們還會繼續(xù)往上鉆,一層一層,強勢野蠻。 最后浮在她的心尖上,張牙舞爪的撓…… 仿佛掙扎了一個世紀那么久,她迷糊彷徨,覺得被這種感覺折磨得很辛苦。 她想幸福一點,快樂一點。 恍惚中,還拼了命地想抓住什么,似乎有非常重要的東西不容錯過。 錯過了,或許這輩子也再不可能了。 那種悵然若失的心情,就像很多年前的那次,她在巷子里等到天黑,也等不到季言初一樣。 “……可以親一下嗎?” 她突然脫口而出。 說完眨了眨眼,呆了一瞬。 腦子里消弭不散的想法,沒想到就這樣猝不及防地說了出來。沒有震驚和慌張,反倒驚奇地發(fā)現(xiàn),原來把想說的說出口,似乎也不是那么難。 羞于啟齒的秘密,她從來沒跟別人講過。 其實從很久以前,她就開始經(jīng)常做著一個夢。 夢里光怪陸離,又曖昧旖旎…… 耳邊充斥的呼吸,水底交纏的藤蔓,以及月下律動的光影,還有肖想過無數(shù)遍的人,都在那片一望無際的海浪里浮浮沉沉。 只可惜她的聲音太小,季言初沒怎么聽清,于是又毫無防備地附耳過來,問:“你剛說什么?” 平時不敢說的話,此刻能輕易的說出來,她像是嘗到了甜頭,那些不敢做的事,也想不計后果地去試一試。 失焦的眼神o為這個想法突然恢復了一絲神采,她蠢蠢欲動地抿了下唇。 然后眼睜睜看著,看著季言初一點一點把自己送了過來。 喉結(jié)和吻痣都緩緩靠近,貼著她的眼皮,近在咫尺。 仿佛 她只用稍微張嘴,就能一口咬住…… 喉結(jié)被猛然襲擊的那一瞬間,季言初的大腦是空白的。 甚至反應一秒后,首橄氳降木尤皇槍嗽陡他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