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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他不能誤導(dǎo)她,所以拒絕了她。 聽著她帶著不動聲色地崩潰,平淡地訴說了自己的過去,雖然她說的很平靜也很簡短,但是他依然能想象到那些事情的對她的傷害到底有多大。 胸腔內(nèi)升起了極大的怒火,他只恨自己沒有早些年遇到她,讓她可以免受這些傷害。 可是,這并不代表他要接受她,他想讓她找到真正的自我,從此不用再顧慮任何方面的原因也不用討好任何人,真正地面對自己的內(nèi)心。 她長大了,是真的長大了,也越來越漂亮了。 雖然她小時候就很漂亮。 盯著她的男人越來越多了,有個叫秦湛的男生從高中開始就一直和她有著聯(lián)系。 喝多了酒還徹夜不歸,讓他一直引以為傲的大腦徹底混亂,當(dāng)看到她似乎已經(jīng)和他發(fā)生過什么的樣子令他幾乎被憤怒沖昏了頭腦。 他第一次這么清楚的認(rèn)識到,這是他的女孩,是他用心澆灌培養(yǎng)了這么多年的女孩。 他不能容忍任何人把她搶走。 他吻了她,她的唇比他想象中的還要美味。 那一刻,他聽到了自己胸腔鼓動,如同青澀的少年般悸動的心跳。 其實,從一開始就是他在依賴她,每次注視著那雙眼睛,他就覺得自己漫長而枯燥的人生有了色彩,開始變得鮮活起來。 “我的女孩,我會一直陪著你,從過去,到未來。” 作者有話要說: 這本書到這里基本就結(jié)束了,后面大概還會更幾章沒羞沒躁的番外,就……你們懂得,這本書大概過幾天要倒v,沒看的抓緊時間啦~ 感謝你們陪我到最后,下本書我會努力寫得更好!發(fā)射愛心—— ☆、番外完 白禮本來準(zhǔn)備白惜惜大學(xué)念完以后就結(jié)婚,可是白惜惜堅持想要讀完研以后再結(jié)。 “為什么?結(jié)婚了又不影響你念書?!?/br> “可是跟你結(jié)婚肯定會被很多人知道,到時候我在學(xué)??隙〞桓鞣N眼光盯來盯去。” “那樣更好,讓他們都知道你已經(jīng)結(jié)婚了?!?/br> “不要,我想低調(diào)一點?!?/br> “唉?!?/br> 破天荒的,白惜惜第一次聽到他這么憂愁地嘆氣,感覺很新鮮,她伸出細(xì)細(xì)的手指戳了戳他的下巴問道:“你就這么想結(jié)婚啊。” 白禮張嘴咬住她的指尖,在嘴里吮吸了一下,白惜惜紅著臉像觸電一樣,將手收了回來。 “我今年已經(jīng)三十多了,再過兩年怕你看不上我這個糟老頭子。” “哈哈哈?!卑紫П凰盒Γ樦脑捳f道,“是呢,到時候我就把你的財產(chǎn)全部卷跑,再包養(yǎng)個小鮮rou?!?/br> “嗯?原來現(xiàn)在我都滿足不了你了嗎?”他惡狠狠地咬了一下她的下巴,然后報復(fù)性地動了一下。 身下的小女人驚呼一聲,繃緊了,“輕點……” 白禮并沒有放緩動作,惡劣地說道:“輕點的話怎么讓你吃飽,怕你去找別的小鮮rou。” “我錯了,小叔?!卑紫иs緊抱住他的脖子,吻了吻他的下唇。 雖然知道白惜惜是在開玩笑,但是白禮還是生出了危機感。 那天傍晚,他出差來到她上學(xué)的城市,本來準(zhǔn)備給她個驚喜,就沒有通知她。 他坐在車?yán)锏攘税雮€小時,終于看到她從校門外走了出來。 身邊還跟著個高高瘦瘦的男孩子。 男孩子帶著一副眼鏡,看起來斯斯文文的,兩個人有說有笑的一起出了校門。 白惜惜在十字路口和自己的師兄道別,兩個人今天交談了一下各自的論點,非常投機,于是放學(xué)的時候兩個人就一起出了學(xué)校。 她住的地方要穿過一個小胡同,身后有車經(jīng)過,她側(cè)了下身子,準(zhǔn)備讓車先過去,可是沒想到那輛車卻停在了她的身后。 剛準(zhǔn)備轉(zhuǎn)過頭看一下什么情況,就被人按著塞進了車?yán)铩?/br> 她嚇了一跳,剛準(zhǔn)備呼救,就被堵住了嘴。 熟悉的氣息傳來,她看著面前眉眼精致卻渾身低氣壓的男人,推了推他的胸膛,可是卻被他反手握住,按在了頭頂。 “唔……小、小叔……”她含糊不清地說道,“你怎么了。” 現(xiàn)在外面人來人往,雖然從外面什么都看不見,但是她還是覺得這樣很羞恥。 白禮抬起頭,居高臨下地看著她,臉上沒什么表情,“你不乖。” “我沒有啊?!彼ち伺ど碜?,看著他說,“你今天怎么來了?我們先回去吧?不要在這里擋路?!?/br> 白禮看了看窗外,現(xiàn)在是學(xué)生放學(xué)的時間,來來往往的人很多,卻是不是什么好地方。 他煩躁地扯松了領(lǐng)帶,然后將車子開了出去。 可是他并沒有去白惜惜的家,反而開向了另一個方向。 “我們這是去哪里???”白惜惜看著越來越陌生的道路,問道。 白禮沒有回答,緊抿的唇讓他看起來非常嚴(yán)肅。 白惜惜訕訕地閉嘴了。 這時,她的電話響了起來,白禮斜了一眼,問道:“誰的電話?!?/br> “一個師兄的?!?/br> “接。” 白惜惜本來覺得沒什么,被他這樣一說,總感覺有點奇奇怪怪的,按下接通鍵,她說:“喂,怎么了師兄?” “剛剛下課的時候我們兩個的書拿錯了,你……不要亂動,明天換回來?!?/br> “哦哦?!卑紫Э戳艘谎圩约簯牙锏恼n本,發(fā)現(xiàn)確實不是自己的,“我知道了?!?/br> “一定不要亂動。”他有些緊張地強調(diào)道。 “好,我知道了?!?/br> 雖然不知道他為什么這么緊張,但是白惜惜也沒打算去動他的東西,可是由于剛才和白禮折騰了一會兒,從他的書里掉出幾張小紙條, 紙條上寫滿了她的名字,還有幾張兩個人上課時共同討論課題時的草稿紙,他都收了起來。 白禮冷哼了一聲。 白惜惜雖然什么也沒做,但是莫名心虛了起來。 她被帶到了他訂好的酒店,看著他要吃人一樣的眼神,她結(jié)結(jié)巴巴地說:“我有一個論文明天要交?!?/br> 白禮歪了歪頭,“先去洗澡。” 白惜惜飛快地跑進衛(wèi)生間說:“那我先洗。” 為了防止他進來,她還將門反鎖。 等她洗干凈以后,白禮面無表情地盯了她片刻,然后也進了浴室。 白惜惜將頭發(fā)吹干,然后拿起自己帶回來的資料,開始收尾。 她一下子就投入了進去,連白禮什么時候出來的都沒察覺到。 等結(jié)束以后,她伸了下懶腰,身后傳來淡淡的男音,“寫完了?” “嗯?!?/br> 她話音剛落,突然被人握住腰按到了書桌上。 “啊……你要干什么?” 白禮嘴角牽了牽,語氣冷漠,面容冷峻,“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