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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jīng)決堤。 疼痛、戰(zhàn)栗、淚水與快樂。 …… 第二天,白惜惜醒來的時候,腰間搭著一只男人的手臂,他的手扶著她的小腹。 渾身都是痛的,突然想到了那天送請柬時沈虹調(diào)侃時說的話,她當(dāng)真覺得自己像是被卡車碾壓過一樣,就連骨頭都像是被拆開又重裝上的。 想到昨天發(fā)生的事情,她又臉紅了。 他抱著她洗澡的時候,自己因?yàn)樘壑苯铀诉^去,后面怎么洗的她都不清楚。 悄悄掀起被子,剛準(zhǔn)備起身,可是被那雙有力的臂膀一帶,又被緊緊地抱在了懷里。 男人略帶慵懶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你要去哪啊?” 因?yàn)楸痪o緊地抱住,她甚至能清楚地感受到后面那個精神抖擻的東西。 在他懷里掙扎了一下,他突然伸手拍了一下她的屁股,“昨天教你的東西忘記了嗎?” “我喝多了什么都不記得了。” “是嗎?那要復(fù)習(xí)一下嗎?”他將她的身子轉(zhuǎn)過來,揶揄著說道。 “不用,不需要,大可不必!”她捂住臉不看他,準(zhǔn)備把頭埋到被窩里,可是一低頭卻看到了更讓人害羞的東西,趕緊又鉆了出來。 她羞惱道,“你昨天不是喝多了嗎?怎么……” “你覺得我是那種酒后亂性的人嗎?”他輕笑一聲,將她轉(zhuǎn)過來,“不僅記得,還記得很清楚你是怎么樣……” 他附在她的耳邊說了兩句話,白惜惜的臉?biāo)查g爆紅,捂住耳朵耍賴道:“不聽不聽,王八念經(jīng)!” 白禮胸腔震動,似乎非常愉悅,伸手攥住她的手腕,將她的手從耳朵上拉了下來,很隨意地把玩著。 “都九點(diǎn)多了,你今天不用去公司嗎?”白惜惜實(shí)在太招架不住了,趕緊扯開話題。 白禮抱緊她,將下巴抵在她的頭頂,合上眼睛說:“春宵苦短,再睡會兒?!?/br> “……” 白惜惜對著他的臉看了又看,白禮掀起眼皮垂眸看她,“怎么?” 她抬起手扯了扯他的臉頰,“你真的是白禮嗎?” 他微微側(cè)了下頭,將她的手指含在嘴里輕咬了一下。 指尖被他溫?zé)岬纳嗉庖粧?,白惜惜像觸電一樣縮回了手。 “臟不臟啊。” 他低低一笑,“甜的?!?/br> “……” 白惜惜真的遭不住了,她推開他說:“我要起床了,肚子餓了?!?/br> “好?!彼H了親她的額頭,放開了她。 雖然是放開了她,但是那雙眼睛一眼不眨地看著她。 白惜惜現(xiàn)在身上一件衣服都沒有,被他這樣看著,根本不好意思下床,干凈的睡衣在不遠(yuǎn)處的柜子里。 她羞惱地瞪了他一眼,“你不要看。” 白禮揚(yáng)了揚(yáng)眉,非常聽話地閉上了眼睛說:“好?!?/br> 白惜惜趁著他閉上眼的功夫飛快地跑下去,剛穿好扭過來就發(fā)現(xiàn)他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jīng)睜開了眼睛。 “你你你你偷看?!?/br> “以前敢爬我被我的小丫頭現(xiàn)在還知道害羞了?!?/br> “啊啊啊你別說了!” 白惜惜沖上去捂他的嘴,可是男人伸出長臂一下子就又將她拖上了床。 剛系好的睡衣袋子又被扯開,他呼吸變得急促,“大早上的就光著身子勾引我,該罰?!?/br> “……” 作者有話要說: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這樣的教育給你們一人一套(不是) ☆、我愛你 自從兩個人關(guān)系打破最后一個階段以后,白惜惜晚上睡覺就再沒回過自己的房間了。 連著幾天,她感覺自己腰都要直不起來了。 晚上,趁白禮沒下班前,她早早地回到了自己的房間,然后把房門反鎖了。 白禮晚上回家的時候,破天荒的發(fā)現(xiàn)客廳里沒人,微微抬了抬眉毛,有些訝異。 來到自己的房間,發(fā)現(xiàn)燈黑著,床上也沒人,然后又敲了敲旁邊副臥的房門。 白惜惜聽到敲門聲,趕緊鉆到被窩里,甕聲甕氣地說:“我睡了,怎么了?” “怎么這么早?不舒服嗎?” “沒有沒有,就是困了?!?/br> “打開門給我看一眼。” “我真的沒事。” 白惜惜實(shí)在太怕了,自從那天以后,他只要下班回家就把她困在床上,她覺得自己要精盡人亡了。 素了三十多年的男人體力和精力嚇人的很。 “好吧?!卑锥Y并沒有再強(qiáng)求,“我給你買了個禮物,你不要看看嗎?” “唔,你先放在客廳吧,我回頭自己拿?!?/br> “嗯?!?/br> 聽著門外沒了動靜,白惜惜舒了一口氣,實(shí)在好奇他買了什么,所以等他走后沒多久,她就拉開了房門。探頭探腦地看了看,發(fā)現(xiàn)他確實(shí)回自己房間了,這才直起腰來。 客廳的矮幾上放著一個精致的小盒子,上面系著紅色的絲帶,彰顯著典雅與不凡。 她輕手輕腳地走過去,打開一看,居然是一枚鉆戒。 這枚戒指她在廣告里看過,說是一個人一生只能買一枚。 “喜歡嗎?”低沉的男聲從她身后傳來,一雙長臂環(huán)住了她的腰。 溫?zé)岬暮粑鼑姙⒃谒亩螅粗@枚鉆戒愣愣地問道:“為什么要給我買戒指?” “你說呢?” “你還有兩天就要開學(xué)了,開學(xué)之前,我們把證去領(lǐng)了吧?!?/br> “什么?”白惜惜震驚了。 “因?yàn)榕掠绊懩愕膶W(xué)業(yè),婚禮我準(zhǔn)備等你畢業(yè)以后再辦,你喜歡什么樣的?” “等等等等……”她轉(zhuǎn)過身來,“為什么突然就提到領(lǐng)證了?!?/br> “因?yàn)橄氤肿C上車。” “……” 白惜惜想到自己前段時間還在說沈虹訂婚這么早,現(xiàn)在就輪到她直接就是領(lǐng)證了。 “不行不行,這太快了?!?/br> “你不想嫁給我嗎?”他的聲音帶著不滿,環(huán)著她的手臂也用了下力。 白惜惜被他勒得有點(diǎn)喘不上氣,拍了拍他的手臂說:“等我畢業(yè)了以后再說嘛。” “不行。”他言辭間帶著不容拒絕的語氣。 白惜惜咬了咬下唇,“我還有一件事情想做,做完以后,我再跟你結(jié)婚。” “什么事情這么重要。” “以后你就知道了?!?/br> 她態(tài)度堅(jiān)決,白禮也不好勉強(qiáng)她,吃了個軟釘子以后,心里略微不爽的他又將她拖回了床上,準(zhǔn)備讓她吃個個硬釘子。 白惜惜很敏感地察覺到男人的呼吸變得灼熱了,她暗覺不妙,推開他就想往屋里跑。 可是男人一伸手就將她扯了回來。 他淺褐色的眸子深邃得像琥珀,又像是甘烈的威士忌,一眼便讓人熏然,然后淪陷。 高挺的鼻尖湊近她,溫?zé)岬暮粑鼑娫谒哪樕?,就像是貓咪的翹起尾巴時絨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