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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以跟我說說。” 白惜惜拿起酒瓶,“來,喝!” 秦湛奪過她手里的酒瓶,“你不能再喝了?!?/br> “為什么,咱們不醉不歸?!?/br> “你已經(jīng)醉了?!?/br> “胡說。” 白惜惜嘴里顛三倒四地說著話,“哼,騙子,滿嘴謊言……白……嗝……”說著說著,眼皮耷拉下去,一副昏昏欲睡的樣子。 她口中的騙子白禮回到家以后,破天荒的發(fā)現(xiàn)每天都在等他回家,然后給他端上一杯熱牛奶的小丫頭居然不在家。 掏出手機給她打了個電話,電話響了很久,但是就是沒人接。 他皺了皺眉,修長好看的手搭在唇邊,沉思了片刻,打開微信,翻了翻她的朋友圈,看到了一條今天的新動態(tài)。 “祝我的好朋友生日快樂?!?/br> 兩個女孩嬌俏地對著鏡頭,而白惜惜的身邊還挨著一個男生。 是那個高中就見過,并且那天在晚宴上兩個人依然聊的熱火朝天的男生。 白禮垂眸,撥通了沈虹父親的電話,等好不容易從醉醺醺的沈虹嘴里問出地址以后,他開著車絕塵而去。 …… 秦湛看白惜惜喝的實在太多了,于是攙扶著她準(zhǔn)備回家,他今天是開車來的,所以只喝了兩口飲料。 被外面的風(fēng)一吹,白惜惜就感覺胃里有點難受,不過還好,喝的是啤酒,沒有那么強烈地想吐的欲望。 “我送你回家吧?!?/br> “我不想回家?!?/br> “為什么?” “家里冷冰冰的,還有個討厭的人?!?/br> “那要不就去我家吧,我那里重新裝修過了,你還沒見過呢吧?!?/br> “好!” “你怎么答應(yīng)的這么迅速,你都不怕嗎?” “怕什么?” “我好歹也是個男人啊,你又喝多了……” “哦,那你會嗎?”白惜惜直接反問。 秦湛被她問的一愣,然后無奈地嘆了口氣,“當(dāng)然不會?!?/br> “那不就得了,走,去你家,我還睡沙發(fā)也行?!?/br> “我的沙發(fā)可是換成了高檔的,比床還舒服?!?/br> “是嗎?那我可真要躺一下了。” 兩個人說著話,秦湛將她扶到了車子的后座,“要是不舒服就躺著。” “我沒事,走吧?!?/br> 等白禮來到9號公館的時候,咨客告知他,那個包房的客人已經(jīng)退掉房間離開了。 他以為她回家了,可是回到家一看,還是沒有人。 現(xiàn)在已經(jīng)凌晨三點鐘了,再過兩個小時天就要亮了。 他瞇了瞇眸子,淺褐色的瞳孔驟然生出幾分戾氣來。 打開筆記本電腦,定位到她手機的位置,居然就在這個小區(qū)。 他薄唇抿成了一條直線,將筆記本一合,站起來就向門外走去。 ☆、白白的東西 秦湛將白惜惜扶到沙發(fā)上,去廚房給她弄牛奶解酒。 白惜惜坐在那里打量了一下他的這個房子,確實是大變樣了。 之前就是一個毛坯房,現(xiàn)在高檔的家具應(yīng)有盡有,裝修也充滿了質(zhì)感。 秦湛從廚房弄了杯熱牛奶遞給她,“醒醒酒,暖暖胃?!?/br> “不錯啊,你現(xiàn)在會照顧人了?!?/br> “當(dāng)然,要不要讓我試著照顧你一下?!彼浇枪雌鹨荒▔男Γ蝗粶惖搅怂拿媲?。 白惜惜被他突然地靠近嚇了一跳,本來因為喝多了手就有些不穩(wěn),于是手一抖,牛奶濺到了臉上兩滴,杯子也脫手掉了下去。 “啊——”兩人手忙腳亂地去接,結(jié)果被撒了一身牛奶。 白惜惜還好,除了臉上的一些,就腿上撒了一些,而秦湛就被大面積地潑了一身。 杯子骨碌碌地滾到了沙發(fā)底下,白惜惜趕緊抽了兩張紙幫他擦身上,“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br> “怪我不該突然靠近你,不過你這反應(yīng)也太大了吧?!鼻卣繜o奈地說,“別擦了,給你自己擦吧,我把上衣脫了就行了,我去換件衣服。” “嗯嗯?!?/br> 秦湛剛剛脫掉上衣丟進洗衣機,門鈴?fù)蝗豁懥恕?/br> “誰啊,這么晚還來你家?!卑紫?zhǔn)備站起來去開門,可是站都站不穩(wěn)。 秦湛擺了擺手示意她坐回去,“你坐著,我去開?!?/br> 當(dāng)白禮看到面前的光著膀子的男生時,英氣地眉尾重重地抖了一下。 一把將他推開,白禮邁開長腿快速地走進了屋內(nèi)。 白惜惜拿著抽紙正在擦自己腿上的奶漬,一抬頭看到了表情冷得要滴出水的白禮。 白禮看了看垃圾桶里的衛(wèi)生紙、又看了看她臉上殘留的沒有擦掉的乳白色液體,危險地瞇起了眼睛。 “你怎么來了……”白惜惜說話還有些大舌頭。 “跟我回家?!卑锥Y深吸了一口氣,克制著自己的怒氣,一把拉起她向門外走去。 “噯,你……”秦湛剛想阻攔,男人轉(zhuǎn)過頭陰狠地看了他一眼,他瞬間忘記了自己要說什么了。 好可怕的眼神,幾乎一眼都看到了他的靈魂里。 白惜惜被他扯得胳膊有點痛,她的腳上還踩著一雙小高跟,而且腦子還有點昏沉,根本走不快。 “你干嘛啊,你弄痛我了!” 白禮還是沉著臉一言不發(fā)。 一直到進了家門,她揉著自己的手腕感覺很委屈,想到他和別的女人每天早出晚歸,卻對自己這么兇,眼眶不由得紅了一圈。 “過來!”語氣兇的嚇人,這還是她第一次聽到他用這么嚴(yán)厲的語氣跟自己說話,即便是之前他去國外前夕,她做出了那樣的事,他都沒有這么憤怒過。 躊躇著走過去,他拿起紙巾狠狠地將她的臉擦了又擦,用力之大,將她的皮膚都搓紅了。 “你到底在干什么?”她用力打開他的手,“為什么對我這么兇。” 男人眉眼一壓,便生出幾分凌厲,他低睨著她,語氣森冷,“你長能耐了,現(xiàn)在都敢夜不歸宿了?!?/br> 白惜惜想到他自己也是每天很晚才回來,她都一直等著他,憑什么她晚回來一次就要被這樣兇,“不要你管!” 她站起來就想回屋,賭氣不想跟他說話, “不要我管?”他怒極反笑,伸手扯松了領(lǐng)帶,歪了下脖子,一把握住她的手腕,將她按在了腿上。 “你干什么!”白惜惜拼命掙扎。 男人的大手掀起她的裙角,冷嗤了一聲,“你今天穿成這樣,就是為了和那小子搞嗎?” 白惜惜愣住了,他幾乎從來沒有在她面前說過這么粗俗的字眼,而且是帶有羞辱性的,還來不及反應(yīng)過來他那個搞字到底是不是她想的那個意思,內(nèi)褲就被扯到了腿彎。 她又羞又臊,拼命地蹬腿,“你放開我……” 話音未落,只聽“啪”的一聲,臀部傳來一陣疼